隋唐五代時期,洹河是兵家必爭之地,戰(zhàn)事頻仍。安史之亂相州之戰(zhàn),曾在洹河展開,以致水淹相州城。除相州之戰(zhàn)外,在洹河兩岸的戰(zhàn)事,還有“馬燧平叛洹河”和“后晉抗擊契丹”這兩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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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歷十年(775年),節(jié)度使田承嗣謀反,攻陷相州。后謀反被平定,田承嗣歸唐。大歷十三年(778年)田承嗣死,其侄田悅?cè)翁莆翰┕?jié)度使。建中二年(781年)田悅叛唐,唐末名將馬燧戰(zhàn)敗田悅。田悅退守洹河南,遣部將守洹河橋以扼制唐軍。馬燧號令三軍裝土入袋,填入洹水之中,很快便在河中筑起了三座土橋。馬燧率軍越過洹河,向田悅挑戰(zhàn),而田悅避而不出。馬燧見狀,揚言兵發(fā)魏州,率大軍北退,暗地里布下了伏軍。

田悅聽說馬燧軍北去,率軍連夜追擊,直至火熄馬疲,軍卒困頓,士氣低落。此時,忽然間一聲炮響,燈球火把、亮籽油松,將黑夜照如白晝,伏兵四起。當(dāng)先一員大將,盔明甲亮,手握大刀,端坐馬鞍橋,正是大將馬燧。田悅軍心膽俱裂,勉強抵擋,就往回逃。馬燧回軍,人喊馬嘶,殺聲震天。田悅軍被殺得大敗,逃到洹河邊,卻發(fā)現(xiàn)橋毀路斷。此時,馬燧軍已掩殺至洹河邊,田悅的部下被逼無奈,紛紛跳河,落水而死者不計其數(shù)。田悅軍余部逃到洹河南岸后,又不聽部將曹俊等人的計策,以致最后徹底失敗。

后晉皇帝石重貴統(tǒng)治時期(公元945年),契丹兵犯相州之北。契丹兵所到之處,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兵鋒所到之處,雞犬不寧,尸橫遍野,百姓苦不堪言。契丹兵前鋒向南進(jìn)趨相州。后晉大將張從恩、馬全節(jié)、安審琦率大軍在安陽河南的相州城一帶布陣。另一后晉將領(lǐng)皇甫遇與濮州刺史慕容彥超率數(shù)千騎兵北往探看契丹兵虛實,在漳河一帶與契丹兵遭遇。契丹兵有數(shù)萬人,鼙鼓陣陣,鼓噪而來。見兵力懸殊?;矢τ雠c慕容彥超且戰(zhàn)且退,退到榆林店(在今河北臨漳縣西南20公里)地方,契丹大軍尾隨而至。事態(tài)緊急,皇甫遇與慕容彥超商量說:“我們?nèi)绻幼撸蜁蛔繁鴼⒌靡粋€不剩,不如回頭殺個痛快?!庇谑嵌⒉缄嚕c契丹兵展開一場血戰(zhàn),從午時殺到未時,大戰(zhàn)百余合,雙方死傷慘重。

皇甫遇在大戰(zhàn)中坐騎被殺,大叫一聲,從馬背跌落,仍奮而起身,英勇步戰(zhàn)。其隨從杜知敏見狀,忙將自己的坐騎讓給皇甫遇。戰(zhàn)事稍松懈時,皇甫遇聽說杜知敏被契丹兵擒走,大叫道:“杜知敏是個義士,我們不能拋棄不管!!”拍馬舞刀,又殺入敵陣,慕容彥緊隨。二將于眾軍叢中找到杜知敏,前后護(hù)衛(wèi),將其救還。不久,契丹又一支新兵來戰(zhàn)?;矢τ雠c慕容彥超商量說:“既然我們跑不了了,那就以死報國吧!”于是與契丹兵再次展開撕殺。

這場鏖戰(zhàn),只殺得風(fēng)云變色,自晝至晚。天黑時,在相州城內(nèi)苦等的張從恩等眾將,得不到皇甫、慕容二將的消息。大將安審琦討令,欲率騎兵前往探看營救。張從恩說:“契丹兵太多,出戰(zhàn)必死?!卑矊忕鶇s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們應(yīng)當(dāng)同舟共濟(jì)。如果我們不出兵,我們性命雖然能夠保全,但如皇甫太師(皇甫遇)戰(zhàn)死,我們還有什么面目去見天子?”終于說服了張從恩。相州救兵聲勢奪人,喊殺震天,渡過安陽河與契丹兵大戰(zhàn)。契丹兵見后晉有救兵,忙撤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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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大戰(zhàn)之后,主將張從恩率大軍退守黎陽(今浚縣),僅留500人守安陽河橋,相州知州符彥倫認(rèn)為區(qū)區(qū)五百人,無以守衛(wèi)洹河,將500人調(diào)入城內(nèi)。天亮?xí)r,契丹兵在安陽河北布陣。符彥倫令守軍在相州城上搖旗吶喊。契丹兵渡過洹河,在相州城下布陣,作攻城狀。符彥倫估計敵人將退兵,于是便派500兵出城布陣,并拉開弓,搭上箭,作出迎戰(zhàn)姿態(tài)。契丹兵見詐攻計無效,便從相州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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