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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著”烏什事件

這是我第一次來臺灣看的電影。

我夸我對臺灣了解很多，但是在我了解這部電影之前，我對五四事件一無所知，這讓我感到很慚愧。這是一個非常悲慘的故事。我想通過這部電影告訴你這個故事。先說這部電影。在我得到臺北大學的邀請后，我告訴了我的朋友安宇。當安宇回復郵件時，他告訴我臺灣必須看這部名為《薩德克·貝爾》的電影，并告訴我一些關于這部電影的故事:2003年，一位名叫魏德圣的無名導演曾想準備這部電影，于是他籌集了250萬新臺幣，制作了一部5分鐘的短片。并且拿這部試播片四處放映籌集資金，希望能籌集到2億新的站場支持整部電影的拍攝。顯然，臺灣歷史上從未有過如此大的電影投資，魏導的籌款也并不順利。一年后，他把這部試播片上傳到網上，希望通過小額集資獲得這部電影的資金。但是籌集資金的速度明顯太慢，讓人等不及。

因此，魏德圣暫時放下這部電影，在2008年制作了著名的《海角七號》。這部電影不僅橫掃了5.3億新臺幣的票房，也讓魏德圣獲得了巨大的聲譽和信心。所以他決定在資金不到位的情況下開始拍攝《薩德克大麥》，邊拍邊籌款。因此，如果你聽過這部電影或關注過魏德圣的新書，你可能會明白，當魏德圣拍這部電影時，他腦子里想的都是錢。

當然這部電影終于拍出來了。臺灣省政府補貼了幾億美元，魏德圣通過朋友籌集了大量資金。我記得有周杰倫的錢。從1996年魏德圣開始接觸土著，到2011年這部電影上映，魏德圣實現(xiàn)了15年的理想。我不敢說這是一個典型的臺灣省夢的故事，但他至少可以證明臺灣省是一個可以實現(xiàn)夢想的地方。最后證明一個道理:任何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看完這個故事，我好像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當初，為了制造保鏢和刺客，陳德森還準備了十年的前前后后。雖然和所有電影一樣，《薩德克·巴利》和《保鏢與刺客》這兩部電影并不完美，甚至拖拖拉拉，游手好閑，但我從來沒有試圖挑剔這兩部電影。因為有真誠的電影，無論內容和主題如何，坐在屏幕前總能感受到苦心經營的滋味。據說這部電影將于5月在大陸上映。真心希望朋友能花錢買電影票支持這部電影。這是一部真誠的電影，值得花時間去欣賞。

這部電影將在臺灣省分兩個部分上映，總長度超過五個小時。不過不確定會不會是大陸發(fā)布的完整版。在威尼斯電影節(jié)上，為了滿足主辦方的時間要求，導演曾將這部電影剪成2.5小時的版本。我沒看過這個版本。不知道有哪一半場景被剪掉了，不過大陸上映的版本應該剪掉了不少砍頭的場景，因為太血腥了。當然也不一定會被剪掉，因為畢竟電影不是3D的，砍頭也不是裸照。

臺灣省少數民族:臺灣省真正的主人

在臺灣省，我們經常聽到四個民族融合的說法，指的是四個民族，即原住民、客家人、原住民和大陸人。但按照大陸的“五十六個族群，五十六朵花，五十六個兄弟姐妹是一家”，臺灣省只有兩個族群，即漢族(客家、本省及外省)、高山族(原住民)。其實不管應該叫高山族還是土著，我覺得最精彩的論述應該是羅永浩老師的一段話:“對。說說臺灣省的歷史吧。臺灣省是誰的？是中國人嗎？什么是他媽的神圣？和印第安人一樣，屬于臺灣省土著。在這片土地上，幾千年來，有一群善良落后的土著住在那里，他們過著天堂般的生活。直到幾百年前，幾艘大船停下來，一群面目猙獰的小人就下來了，叫漢人。一上岸就看到土著人落后了。我上去就把女人殺了搶了。房子燒毀了，這些人被殺了。打不過嗎？后退！都躲在山里，不敢下來。所以我們的祖先笑稱他們?yōu)椤案呱阶濉薄Ｄ悴淮螂娫捊o臺灣省高山族，他們會生氣的。他可能一個人在中國，但他心里很生氣。你叫人:‘啊，歡迎高山族的朋友’，對吧？他心想，你他媽是高山族，不是猴子。你為什么住在山里？就是殺了起來，不敢下來，然后給人家起高山族的名字，還有比這更缺德的嗎？都一樣，不是嗎？面對現(xiàn)實吧。我告訴你的不是反動材料。任何圖書館，任何研究臺灣省歷史的圖書館，都可以全部找出來，完全不需要海外的東西。我不敢?guī)ШＭ獾臇|西來上課，免得有人說我有思想政治問題對吧？我不需要它。國內數據足以證明。

事實上，在臺灣省，高山族與“原住民”的關系并不完全平等。臺灣省政府將非漢族人視為“原住民”，將“原住民”分為高山族和平浦族。但由于歷史原因，高山族的稱謂，如羅永浩所說，確實是種族主義者和殖民主義者，所以基本上不再使用。而是用“山地土著”和“平地土著”來代替高山族和平普族的說法。此外，政府將在政治上給予土著人特殊保護。比如在臺灣省“立委”選舉中，將分別為平地原住民和山地原住民保留三個名額，只允許具有原住民身份的公民參選，以保障原住民參政議政的權利。這和大陸的人大代表中，為了表面上的公平，一定要有少數民族的代表是一樣的。大陸最著名的臺灣“本土立委”應該是高金素梅。2008年奧運會，她代表高山族在鳥巢跳舞，在球場上組成了56個民族。臺灣省的代表當然是一人一票選舉出來的。至于我們的代表，呃，這個也是選舉出來的，嗯。

“土著立法者”高金素梅

如果劃分的更詳細一點，臺灣省政府把臺灣省的原住民劃分為14個族群，如阿妹、泰雅族、派萬族、布農族、北南族、如開族、鄒族、族、邵族、卡爾馬蘭族、太魯閣族、薩其拉亞族、族，如果算上平浦族和南島族，則有16個族群。臺灣省目前有49萬原住民，約占總數的2%，是名副其實的“少數”民族。具體分布如下:阿梅:阿梅分布在太平洋沿岸的中央山脈東側、吳禮河以南、東臺縱谷和東海岸平原，大部分生活在平地上，只有少數生活在山谷中。范逸臣和張震岳是阿米什人，蕭敬騰和羅志祥也是半個阿米什人。

泰雅族:泰雅族分布在臺灣省中北部的山區(qū)，包括普利至花蓮連接線以北地區(qū)。在《薩德克·貝爾》中扮演莫納魯道的演員林慶臺扮演薩德克家族，但他是泰雅族。像張湯姆、比代·蘇蘭、言承旭和周渝民這樣的藝術家都有泰雅族血統(tǒng)。

排灣:排灣以臺灣省南部為活動區(qū)，北起大武山，南至恒春，西至愛遼，東至臺馬里南岸。和顏是臺灣人。嗯，我知道這兩個名字對每個人來說都是新的。我錯了。它們的組合被稱為動力列車。

布農族:布農族分布在中部山區(qū)海拔1000-2000米的山區(qū)，延伸至高雄縣納馬夏鄉(xiāng)和臺東縣海都鄉(xiāng)，以南投縣為主要版圖。演唱《等待千年》的高勝美屬于布農族。

北南族:北南族分布在臺東縱谷南部。阿美是北南族的一員。

陸凱:陸凱分布在高雄縣茂林鄉(xiāng)、屏東縣五臺鄉(xiāng)、臺東縣東興村。梁文音是魯凱血統(tǒng)的一半。

鄒族:鄒族主要生活在嘉義縣阿里山鄉(xiāng)，也分布在南投縣新沂鄉(xiāng)。以上統(tǒng)稱“北鄒”；分布在高雄縣桃園鄉(xiāng)和那馬峽鄉(xiāng)的叫“南走”。如果是真的，阿里山那些美若天仙的姑娘們應該是在說鄒姑娘。

夏塞民族:夏塞民族居住在新竹縣和苗栗縣交界的山區(qū)，分為南北兩大民族。北夏塞住在新竹縣五峰鄉(xiāng)，南夏塞住在苗栗縣南莊鄉(xiāng)和石灘鄉(xiāng)。

亞米:也叫大武。亞米分布在臺東藍雨島的六個村莊，是臺灣省唯一的海洋民族。

邵族:邵族分布在南投縣尉遲鄉(xiāng)和水里鄉(xiāng)。大部分邵族人生活在日月潭附近的日月潭村，少數原本屬于頭河系的邵族人生活在水里鄉(xiāng)定朗村大坪林。還有700多人。

卡瑪蘭:卡瑪蘭以前住在宜蘭，現(xiàn)在搬到花蓮、臺東。

太魯閣民族:太魯閣民族大致分布在從北方花蓮縣和平溪到南方紅葉、太平溪，即花蓮縣林岫鄉(xiāng)、萬榮鄉(xiāng)，以及現(xiàn)行行政體制下涿西鄉(xiāng)的少量歷山、山侖。

薩其拉亞:薩其拉亞的聚居地主要分布在臺灣省東部，大致在今天的花蓮縣。

薩德克:薩德克的發(fā)源地是楚灣，這是熱內鄉(xiāng)春陽溫泉的區(qū)域。它主要以臺灣省的中部和東部地區(qū)為活動范圍，大約在北部的泰雅族和南部的布農族之間。直到2008年，它才成為臺灣省政府命名的第十四個國家。目前，臺灣省的“立委”孔文吉有著塞德克人的血統(tǒng)。不用說，塞德克人歷史上最著名的人物就是莫納魯路，他帶領人民外出打草，發(fā)動了烏什事件。

烏什事件:彩虹橋盡頭有祖先

臺灣省使用的紙幣叫新臺幣。最小的一塊，最大的兩千。貨幣分為一元、五元、十元、二十元和五十元硬幣，以及一百、二百、五百、一千和二千張紙幣。據說有五毛錢硬幣。我從未見過他們。它們不流通了。

這筆錢中，500元是給臺灣省少年棒球隊的，1000元是給臺灣省兒童的，2000元是給中國高科技衛(wèi)星的。除此之外，基本都是政治人物的畫像，不是蔣介石就是孫中山，只有20個硬幣上刻著莫納魯多的頭像，可見莫納魯多在臺灣省的歷史上是多么的有名。(這里有兩個八卦，20個硬幣和2000張紙幣很少見，為什么20個硬幣很少見，我不知道。而之所以說新臺幣兩千元很少見，是因為陳水扁在擔任臺灣省地區(qū)領導人時，只接受現(xiàn)金賄賂，所以行賄者為了減輕體重，把新臺幣兩千元全部給了，所以說新臺幣兩千元的鈔票都在阿扁家的茶壺里，這在市場上很少見。當然，這只是個玩笑，基本上是謠言。在臺灣省嚴重受賄的時代，有一句話叫孩子幫著選。所謂孩子，就是畫在一千張鈔票上的孩子圖案，意思是用鈔票賄賂。言歸正傳。為免糟蹋，先簡單說一下烏什事件。烏什，地名，現(xiàn)在臺灣省中部南投縣，當時屬臺中管轄。由于烏什社四面環(huán)山，流經中流的水汽很重，常年大霧，所以清朝有“武職社”的稱號。那里住著塞德克人，他們生活在濃厚的民俗中，以打獵為生。在去烏什的路上，有一個叫“人設關”的關口，顧名思義，是交通不便的重要咽喉地帶。所以，烏什一直是漢人可望而不可及的。薩德克人在這里居住是根據“加亞”，即氏族法律。薩德克人的民族法律是他們生活習慣的總和:男人負責打獵，保護他們的狩獵場不受外來者的侵犯，他們經常侵入別人的狩獵場獲取獵物。薩德克人有一個血淋淋的規(guī)矩，就是男人必須砍下其他部落的頭才算成年，成年后才可以紋身，才可以結婚。不紋身，死后就無法通過彩虹橋到達祖居，成為孤魂野鬼。

日本在1895年占領臺灣后，以臺灣為殖民地開發(fā)資源。烏什地區(qū)被日本人吸引是因為它富含木材和樟腦。在開發(fā)烏什周邊林地的過程中，日本采取了鎮(zhèn)壓和挑釁原住民的政策。一方面用高壓統(tǒng)治奴役山民，另一方面利用原住民不同部落之間的矛盾統(tǒng)治山民。因此，這引起了當地原住民的極度不滿。但由于日本軍警實力雄厚，一直隱忍。日本人為了顯示自己的強大實力，曾經帶著莫納魯多等土著首領來日本參觀軍校等軍事遺址，并用實力威脅土著首領。

但在火藥筒爆炸的那一天，觸發(fā)的往往是小人物，比如基層民警或者城管。突尼斯一個城管查了一個大學生的攤子，阿拉伯的春天；臺北一個城管查了一個老太太的攤子，臺灣去了228。日本一個小警察打了莫納魯多的兒子，然后爆發(fā)了烏什事件。

在莫納魯多的一場婚禮上，莫納魯多的兒子向日本警察吉村敬酒。結果，吉村不喜歡Tada Omona的臟手，不僅不喝酒，還拿棍子打Tada Omona。結果吉村被塞德克人打了，受傷回家向上級報告。為了部落安全，莫納魯多帶領兒子向吉村道歉。結果吉村不但拒絕接受道歉，還故意夸大上級的處理方案，夸大“口頭訓誡”逮捕莫納魯多一家，送進監(jiān)獄。于是，莫納魯多定居下來，準備種草。

1930年10月27日凌晨，莫納魯多帶領族人及其他結盟部落霧天進入日本舉行的運動會，造成100多人死亡，26人重傷。又快又有針對性，死者除了兩個穿著和服的漢族人，都是日本人。日本軍方震驚，派兵進山與土著人作戰(zhàn)，土著人打了又退，利用山地地形與日本人作戰(zhàn)。最后，11月5日，日本人開始使用違反國際公約的新型毒氣彈，逐漸取得了戰(zhàn)爭優(yōu)勢。塞德克人不是死了，就是上吊了。莫納魯多殺了他的孫子和妻子，燒了尸體，然后開槍自殺。直到1933年，尸體才被日本人發(fā)現(xiàn)并作為標本展示。直到1973年，他才被安葬在烏什。

我在臺灣讀這段歷史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幾本書宣稱，五社事件是臺灣高山族人民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愛國行為，是中國人民抗日歷史的一部分。當時我很驚訝。我不知道為什么這件事和愛國有關。后來發(fā)現(xiàn)那些書是幾個大陸學者寫的。怪不得。這件事發(fā)生在1930年，日本占領臺灣35年后，離日本離開臺灣還有15年。30年來，日本的臺灣國有化政策卓有成效，臺灣的民族認同悄然發(fā)生了一些變化。以烏什事件為例。死者中有兩個人，一個叫岡田一郎，一個叫花岡二郎(這個劇情也是電影中設定的，演員徐一凡因飾演岡田一郎獲得第48屆金馬獎最佳新人獎)。他們不是兄弟，也不是日本人，但都是塞德克人，卻成了帝國人，在日本警察局工作。事發(fā)后兩人自殺，岡田一郎以日本人的方式自殺。一方面是祖先神靈的召喚，一方面是大和子孫的榮耀。作為一個原住民，岡田一郎就是這樣的困境，平地上的漢人更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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