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幾天,浙江溫州一對農(nóng)民夫妻火了,他們質(zhì)樸的跳舞視頻傳遍了互聯(lián)網(wǎng),溫暖治愈了無數(shù)人一塌糊涂的心靈。

這對中年夫妻,樣子看上去,快到五十的年齡了,生活在中國最普通的農(nóng)村,日子也過得不是多么富裕。

但是他們就是能夠在田野中起舞,能夠露出最真摯的笑容,能夠天生神力一般本能去熱愛生活。

記得《愛樂之城》中高速公路上的那段群舞嗎?記得《白日焰火》中廖凡的那段獨舞嗎?



德國哲學家海德格爾曾經(jīng)呼吁人類應該“詩意地棲居”。

什么是“詩意地棲居”?

不是什么小資產(chǎn)階級說走就走的一場旅行,也不是什么文藝青年動不動就去西藏麗江的洗滌心靈,更不是什么別致人類隱居山中的仙風道骨。

相反卻是“大隱隱于市”,是在自己一地雞毛的世俗生活中,活出生命本真的樣子,獲得作為一個人最單純的快樂。

說得更直白一點,就是熱愛生活。

如此簡單卻又炙熱。

跳舞使人快樂,這是人類親身檢驗得出的真理,奈何我卻不會跳舞,不知因此喪失了多少的快樂。

雖不能親身體驗跳舞的快樂,卻也依然能夠感受到跳舞帶來的快樂,或許這就是人類一切藝術(shù)的偉大之處。

看完了浙江夫婦的跳舞視頻之后,我很自然地就想起了那些在電影里同樣偏偏起舞的男男女女。

這是職業(yè)病,沒法治了。



應該也不會忘了《南方車站的聚會》中穿著熒光鞋跳廣場的桂綸鎂和那些偽裝的警察吧。

當然了在這些電影中跳舞只是生活中的一個場景,電影的內(nèi)核卻并沒有探討跳舞本身這件事。

2013年,香港上映了一部電影,名字叫《狂舞派》,正好探討的就是跳舞本身這件事。

這部電影非常非常得不錯,奈何七八年過去了,看過得人依然不是很多,看來小眾電影終究還是小眾電影。



《狂舞派》講述了一群香港的年輕人因舞結(jié)緣、共同成長進步的故事,電影沒有采用通俗的勵志片模式,沒有高高舉起夢想的大旗。

這些年輕人從來沒有說過跳舞是自己的夢想,只是喜歡跳舞并且享受跳舞,跳舞讓生命感到了快樂,這只是一種生活幸福的體驗。

這就好像我們這些喜歡看電影的人,喜歡的稍微深一點,就會有人說這是你的夢想吧。

這怎么可能就是我的夢想,這就是一個生活中的愛好,跟打麻將打游戲一樣普通,只不過恰好這又變成了我工作的一部分。



顏卓靈飾演的阿花是一位古靈精怪的香港女孩,爸媽經(jīng)營著一家豆腐店,她一天之中多半的時間也是在豆腐店渡過。

奈何她連擺弄豆腐的時候都在想著跳舞,就是那種我想跳舞求你了,滿足得不得了的狀態(tài)。

爸爸對阿花講,如果考不上大學,就留在豆腐店做事吧,留在豆腐店做事的話,自然也就不能跳舞了,不過阿花最后還是考進了大學,這對她來說,簡直如魚得水。

她來到大學的第一天就去了街舞社團,因為舞技過于出眾,立馬就被學長拉來在迎新晚會上表演,這就等于自己給自己表演了,那就祝自己大學生活一切順利吧。

阿花在的表演驚鴻一瞥一般驚艷了眾人,視頻上傳到網(wǎng)絡(luò)上之后引發(fā)了巨大的關(guān)注,連隔壁大學多年的舞者也忍不住都要夸贊一句。

電影就如同人生,一開始是喜劇,中間必然經(jīng)歷悲劇,最后能不能重新回到喜劇,就是戲里戲外的蕓蕓眾生共同思考的問題了。

大家有沒有覺得好難呢?



《狂舞派》從小處入手,不玩勵志不喊空口號,只是想去記錄這些普普通通的年輕人最真實的生活。

跳舞于他們而言,只不過是作為一個人最想干的事情,簡單而又純粹,僅此而已。

《狂舞派》中有這樣的一句臺詞。

“為了跳舞,你可以有多拼?”女主說她每天一睜眼就想跳舞,任何都想跳舞,對手默默不說話,撩起褲腿,露出假肢。

然后淡淡的說,“醫(yī)生說是要這條腿,還是要跳舞,這就是我的選擇,這就是我青春的傷口”。

當初看這部電影時,被這一幕還是驚呆了,一個熱愛的跳舞的人,那怕是只有一條腿了也要跳舞。

這就是曾經(jīng)的香港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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