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何年何月開始,我就關(guān)注起有關(guān)城鎮(zhèn)化這一繞不開的話題,并因此開始了考察拍照,寫文章。后來,在很多公開場合演講時,也總會談?wù)勛约旱乃姟⑺?,探究城?zhèn)化對房地產(chǎn)行業(yè)的影響。2017 年 5 月,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我來到上海工作,隨后啟動了拍攝老弄堂的攝影計劃。從那時起,我堅持深入了解上海弄堂文化,連續(xù)拍攝了3年。3 年下來,我積攢了大量有關(guān)上海和老弄堂的影像資料,更沉淀了一部關(guān)于城市變遷、城市風貌的人文歷史,這些使我受益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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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弄堂是上海特有的一種居住形式,很多人把上海的老弄堂和北京的老胡同進行比較,它們確實有相似之處。150 年前,上海還是一個小縣城,隨著現(xiàn)代工業(yè)落地上海,上海經(jīng)濟逐漸發(fā)展起飛。于是,成千上萬在上海生活及工作的人們就在弄堂里居住,形成了弄堂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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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弄堂為上海步入國際化大都市發(fā)揮了非常重要的作用。甚至有人說,沒有弄堂就沒有上海,更沒有上海人。



為了完成這次的拍攝計劃,我翻閱過大量老弄堂資料和圖片,這使我深受啟發(fā),收獲良多。曾經(jīng),有數(shù)不清的文人墨客記載過老弄堂文化。今天再翻開歷史畫卷,弄堂依舊如此獨特地印在腦海里。我在拍攝期間,結(jié)識了很多好朋友,譬如攝影家胡海寶先生、社區(qū)書記顧文娣女士,他們的一生都生活和工作在老弄堂周圍,他們不僅為我提供了拍攝的條件,而且還直接帶領(lǐng)我深入老弄堂,定格珍貴的影像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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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間斷地拍攝和實踐,更加深了我對上海、上海人及生命的理解。若一段日子因為忙碌而沒有進到老弄堂里走走,我便會產(chǎn)生一種空落落的感覺。就在拍攝期間,我也經(jīng)歷了許多老弄堂中的建筑被連根拔起而轉(zhuǎn)眼消失的場景,這使我的內(nèi)心五味雜陳。譬如方子橋一帶,它們現(xiàn)在成了一片瓦礫,中間僅留下一棵樹孤單地活在那里。許多居住在老弄堂里的人陸續(xù)搬走,人去樓空,到處寫滿了紅色的“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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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松潘路一帶,里面一片死寂,煙火盡失,野貓、野狗像丟魂似的,它們那種可憐的眼神令人心慌。還沒有談妥搬遷的弄堂里,已經(jīng)掛滿一切皆為藝術(shù),而呈現(xiàn)出來的作品最好具備這些特質(zhì):是模糊的,一眼看不透在講什么,讓讀者去思考,去尋找,去解讀;是含蓄的,無表情外觀,簡單、直接、無指向,甚至是暗喻;手法自由,心是放松的,詩和散文一般的表達意識;量身再造自然,重構(gòu)現(xiàn)實;用微妙的東西改變我們對日常生活的認識,等等。



2019 年 5 月開始,我拍攝的老弄堂作品嘗試性地參加了國內(nèi)多個城市的攝影展。每一個展的角度有所取舍,在深圳、上海和北京的國際展中定義為“大上?!だ吓谩?,在大理國際展定義為“他們還是他們”,平遙國際展定義為“我樓下的上海人”,麗水國際展定義為“上海老弄堂正在消失中”,前后幾個展覽都得到策展人崔波老師的大力支持。



2019 年 11 月上旬,我認識了臺灣藝術(shù)大學的沈昭良老師,順便聽了他的幾節(jié)課。沈昭良老師生于中國臺灣,早年在日本、中國臺灣讀攝影專業(yè),在《自由時報》做記者長達 10 年之久,出版過頗有影響的系列攝影書籍《舞臺車》《歌手與舞臺車》及《臺灣綜藝團》,教學方式很接地氣,對當代藝術(shù)攝影不僅有頗深的研究,而且還有堅實的實踐基礎(chǔ),在國際攝影界很有名望。認識后,我談了自己關(guān)于老弄堂攝影遇到的瓶頸問題,他給予了我真切的指點,于是我從上萬幅作品中找出了300 幅自認為還不錯的攝影作品,沈老師很認真地從中挑選了64 幅,后期我又增補了11 幅,總共 75 幅,編入本書中。



再說回老弄堂吧。



上?!芭谩币徽f,應(yīng)興于晚清,其建筑風格是中西融合設(shè)計而成的。有人統(tǒng)計過,解放前夕上海老弄堂有 3840 條。到了 2000 年只剩下 2560 條,到了 2013 年,銳減到1490 條。之所以銳減,是因為城市擴容和發(fā)展需要的必然結(jié)果。



記得 3年前初來上海,順著網(wǎng)上指引走進弄堂時,發(fā)現(xiàn)指引大都指向一些經(jīng)過改造或翻新變?yōu)樯虡I(yè)用途的弄堂,原址上要么修繕成新式弄堂,要么建了高樓大廈。這不是我的興趣點,也不符合我城鎮(zhèn)化推進需要的素材。但是,當我走到楊浦區(qū)時,楊浦區(qū)正在如火如荼地了各種紅色的宣傳條幅,你可以看到這里的居民臉上表情各異,有人開心,有人煩躁,有人無奈,還有人躲在角落里哭泣。又譬如杭州路一帶,這里夜之間仿佛走進了一個戰(zhàn)區(qū),只有少數(shù)弄堂里還過著相對安靜祥和的日子,至于何時談協(xié)議,何時動遷,何時搬走,大家心中還沒個譜。既然如此,只能“等”了。福寧路一帶,雖然目前里面的日子和以往一樣,但每次見面大家都會聊起動遷的事情。在最初一年的拍攝過程中,我沿用了記錄香港、黃土高原、新疆牧民轉(zhuǎn)場的做法,以一個見證者的身份去記錄老弄堂。我時常被感動,也時常被呼喚,所記錄的對象以人為主——生活中他們?nèi)绱俗匀?、真實,但是鏡頭前又難免緊張,表現(xiàn)出另一番景象。到了2019 年初,我在香港拜見了著名攝影家和理論家秦偉老師,和他交流過當代藝術(shù)攝影的若干問題。這次交流對我觸動很大,回到上海我便開始嘗試思考變換一種方式拍攝。從此,我不再著重定位自己是一個真實的記錄者,而是把自己定義為一位詩人、一位散文家、一位藝術(shù)家。我慢慢地接受了當代藝術(shù)攝影的表達方式,置自己于弄堂里,更多地拍攝我內(nèi)心想要的重構(gòu)現(xiàn)實的東西。



什么是當代藝術(shù)攝影?有心的攝影家賴渭先生從深圳給我郵寄了十幾本當代藝術(shù)攝影的書籍,我惡補了一番,明白了首先當代藝術(shù)攝影和傳統(tǒng)攝影的創(chuàng)作手法是截然不同的。當代藝術(shù)攝影師的作品都經(jīng)過精心設(shè)計和策劃的結(jié)果。為了創(chuàng)作,他們精心設(shè)計了拍攝策略,精心策劃了事件。藝術(shù)創(chuàng)作行為是在舉起相機按下快門定格畫面之前就開始動遷老房子,一下子把我吸引住了。為了拍攝方便,我干脆住到了楊浦區(qū)的一棟高樓上,于是每天都會居高臨下看到弄堂里面的一些生活狀態(tài)。夏天的幾次下大雨,我就在我家里陽臺上遠遠地拍攝弄堂里面發(fā)生的一幕幕大事小情,拍完之后再下到弄堂里面繼續(xù)拍,微光之下也是頗有收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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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浦區(qū)的老弄堂動遷也許是大上海最后的動遷地了。查閱資料后了解到,楊浦區(qū)的大部分老弄堂有近百年歷史,是伴隨著工業(yè)和大學而興建起來的。這里是中國最早的現(xiàn)代工業(yè)的發(fā)祥地,也是中國最早的大學匯聚地,擁有百年悠久歷史的楊樹浦水廠、上海船廠、中國第一魚市場、新怡和紗廠等。八埭頭一帶的弄堂建于光緒 34 年,至今已有 100 多年歷史;福寧路弄堂建于1921 年,其中部分建筑由日本人設(shè)計;順成里建造于 20 世紀 30 年代初期;隆昌公寓建于 1920 年至 1930 年之間,由英國人設(shè)計;在杭州路和楊樹浦路的交匯處,幾排紅色外立面的老房子,也是日本人在 1920 年前后設(shè)計并建造的。



遙想當年,能住進這些弄堂里的人是令人羨慕的。



過往已經(jīng)成為歷史。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成立后,老弄堂的情況也在發(fā)生著變化。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隨著城市人口的不斷增加,老弄堂的人越來越多,導致住房擁擠,隨意加建,居住環(huán)境日益惡劣。改革開放幾十年來,不少有經(jīng)濟條件的人都陸續(xù)搬出老弄堂,而將騰出來的房子出租給了來到上海打工或做生意的外地人。這些外地人一住就幾十年,也算是半個上海人了。



走在弄堂里,時常和弄堂里的人聊天,有時一聊就很久,聽聽他們的故事。很多故事都很動人,很感人。有人就有故事,有故事的地方就要有記錄者。我很愿意聽他們的故事,也是因為我另外一個身份——作家。這些故事正是來源于生活的最真實的素材!他們很多人長時間蝸居在螺螄殼般狹小的房子里。別看他們走出弄堂還挺鮮亮,但當回到弄堂里的時候就不得不面對窘迫的狀態(tài)了。有人雖有抱怨,但也并不是無謂地怨天尤人。他們中間不乏很多老黨員,盡管日子很艱難,但都能理解當下政府的難處。有幾位超過 90 歲高齡老奶奶給我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她們開朗、健談,目光炯炯有神,唯一訴求就是期待住上有電梯的房子。當我見到了這些場景,聽到了這些故事,就知道這是生活的樣子,是一種人生,是一曲曲生命的贊歌。老弄堂里面處處都能見到大面積蜿蜒狹窄、陰暗的環(huán)境,從外面看,倒是挺干凈的。剛開始進去的時候,感覺比較亂,頭頂布滿粗細不一的黑壓壓的電線,相信很多電線早已廢棄了。當陽光照耀時,眼前掛滿廉價的衣衫、內(nèi)衣、內(nèi)褲、襪子、雨傘等,像萬國旗一樣。弄堂里的流動人員不少,特別是藏在弄堂里的菜市場中時常人滿為患。不時有行人、摩托車、自行車、三輪車相互搶道。炎熱的夏天里,大男人們精光著上身,露出或干瘦或肥胖的身軀,或在做事,或在乘涼,這對于這里的人們而言都習以為常了。穿著睡衣在弄堂里走動的人不算多,這點有些意外,但偶爾也能撞上幾個這樣穿著的人大搖大擺地在弄堂里走來走去。弄堂里很少能見到青年男女,據(jù)說都外出了,唯有在節(jié)日期間能見到他們。弄堂以退休和上了年紀的老人和小孩居多。



即使再熱再潮的日子,家家都省著電不敢開空調(diào)。即便開了,也就那么一會兒就關(guān)了。偶見一個小男孩玩著平板電腦上的游戲,熱得汗流浹背,他奶奶只好一邊用毛巾給他擦汗,一邊扇著扇子為孫兒降溫;弄堂里時不時能聽到叫賣聲,尤其以那些收舊家私、舊家電的居多;我在初期拍攝時,總夢一般地以為走進了中國西部縣城的社區(qū)里,后來我干脆不這么想了,可事實總歸是事實。一般而言,老弄堂地面一層的每家每戶門口都會被充分利用,有一個水龍頭和大水槽,可用來洗菜,洗衣服。如果條件許可,這里還會被隔出一塊小小的地方當作廚房。如果條件更好,這里可能還會搭建起一個遮雨棚。再好一點,可能還會擺放一些花盆,甚至養(yǎng)雞,養(yǎng)鴿子之類的。總而言之,百姓會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空間,日子過得精細又節(jié)儉。正因為這樣,經(jīng)歷了許多歲月,雜物就堆滿在門口舍不得扔了。每當夜幕降臨后,就能見到那密密麻麻的、淡淡的燈光從窗戶里照出來,或落在凸凹不平的地面上,或落在對面的墻上,透過光亮的門縫看到一家人正在局促地吃飯,很有煙火味,很有生活情調(diào)。老弄堂里的房子大多以三層高、連體樓為主,頂上有個天窗,俗稱 “老虎窗”。很多時候走到樓棟門口,就以為是一個普通的門棟??僧斘易叩嚼锩?,就會發(fā)現(xiàn)大有乾坤了——就像走進了一個與現(xiàn)代化無關(guān)的世界里。門棟里有很多戶人,上下樓時走的,有的是混凝土樓梯,有的是木頭樓梯,有的樓梯陡立,有的樓梯極窄,還有的用流動梯子。其中很多雜物,很多蜘蛛網(wǎng),很多電開關(guān),也有很多電線,它們像麻繩一樣強擰在一起。你還會發(fā)現(xiàn),很多門窗上有油膩子,有厚厚的塵土,有難聞的氣味。盡管如此,每家門框上的紅色對聯(lián)平添了不少溫馨和喜慶。同樣是小小空間,有的人家把小小空間收拾得井然有序,可有的人也會把家里搞得亂得沒處下腳。我在拍攝室內(nèi)時,總會遇到一些尷尬場面,譬如有的女孩戴著耳機露著屁股正在蹲馬桶。當然我也有化解的辦法。我知道很多人并不情愿接受我們的拍攝,即便有熟悉人帶著,也是如此。畢竟人是要面子的,讓外人知道自己居住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盡管這樣,我還是繼續(xù)進行著我的拍攝計劃。當然,也有人持開放態(tài)度——怎么拍都無所謂,只要求拍完后把照片送給他就行了。換個角度來說,若不拍人,而僅僅拍室內(nèi)環(huán)境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一言以蔽之,大部分房間里面因為空間太小而導致有強烈的壓迫感。如果有條件的話,會有一個小小的馬桶間,沒條件的話,就會在臥室放個馬桶。如果馬桶是紅色的,就很搶眼。沖洗馬桶只能到弄堂公用固定的地方去排隊等候。每天上午沖洗馬桶成為這里的一道風景,誰也不回避誰,如到菜市場買菜一樣。



老弄堂早已成為這座現(xiàn)代化城市的一筆寶貴財富,歷史文化的精神財富。我對這里見到的所有東西都感興趣。有時候,我會在某處站很久,沉思、揣摩,還會換個角度去思考,為什么主人家會放這個東西,我怎么才能把它很好地拍下來。說到拍,可以簡單地按下快門,也可復雜地想半天才按下快門,一切在于那時那刻的情緒。靜下來想,弄堂里值得永久記憶的事物有兩大類別,都將隨著弄堂或主人的搬走而消失。第一類,如馬桶、三層閣、室外廚房、公用廁所、室外爐火、晾曬旗桿、就近街市、小商小販、工廠遺址、戲臺、露天電網(wǎng)、狹窄通道,一花一木,一磚一瓦,等等;第二類,發(fā)生在弄堂里的故事,譬如出生、成長、鄰里親情、過節(jié)活動、結(jié)婚、喪事、鄰里活動,曾經(jīng)的喜、怒、哀、樂,曾經(jīng)的碎片記憶,等等。仔細想想,所有的事不是都會有遺憾嗎?



拍攝專題的過程中,我想到我的經(jīng)歷,想到我曾經(jīng)為了夢想而打拼的點點滴滴,對人在城市中的角色感同身受。昨天收到一位大老板的一幅攝影作品——《過客》。從歷史的角度來說,每個人都是地球家園的過客。江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不過,有的過客精彩,有的過客慘淡。是的,過客也分層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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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呈現(xiàn)出來的影像看似平常、瑣碎,卻彌足珍貴。我深知,我無法完整記錄、詮釋具有百年歷史的老弄堂文化,那需要更多的實踐創(chuàng)作,以及更多的閱歷,不斷地思考,并更深地挖掘。但是,既然熱愛攝影,那我就會風雨無阻地行走在攝影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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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建斌,1962 年出生?

工商管理博士,企業(yè)家,小說家?

中國攝影家協(xié)會會員?

企業(yè)家攝影協(xié)會執(zhí)行主席?

自由攝影人,人文紀實攝影師?

2007 年首次舉行個人攝影展,同年出版《香港記事》攝影畫冊獲平遙 國際攝影大展?鳳凰衛(wèi)視杯?優(yōu)秀畫冊獎。?

2010 年,攜帶 31 幅香港照片參加了平遙國際攝影節(jié),獲第十屆當年社 會生活紀實類?優(yōu)秀攝影師獎。?

2012 年,憑借《香港》攝影畫冊,獲第十二屆中國平遙國際攝影大 展?鳳凰衛(wèi)視杯?中國優(yōu)秀攝影師?優(yōu)秀畫冊大獎。?

2012 年,獲中國臺北國際攝影節(jié)優(yōu)秀攝影師獎。?

2015 年,憑借《千年牧道》系列攝影作品,獲中國大同首屆“鏡美 樽”國際攝影大賽?十佳攝影師獎。?

憑借《千年牧道》攝影畫冊,獲第十五屆中國平遙國際攝影大展?鳳凰 衛(wèi)視杯?中國優(yōu)秀攝影師?優(yōu)秀畫冊大獎。?

2017年應(yīng)中國大同國際攝影文化展邀請,參展了作品《香江?鄉(xiāng)情》;?同年 10 月,應(yīng)北京國際攝影周邀請,展出了作品《本來?未來》。

2018 年 1月,和雕塑家、繪畫家李小超在北京新保利廣場舉辦“黃土高原的鄉(xiāng)村記 憶”主題展覽。?

2019 年 8 月,“他們還是他們”展覽榮獲DIPE 國際攝影節(jié)主席聯(lián)盟 大獎。?

20多年來,多次參加平遙、大理、連州、北京、深圳等地的攝影展, 出版有:《香港記事》《香港》《千年牧道》《黃土高原的鄉(xiāng)村記憶》等?攝影畫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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