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上下班的這條路,路兩邊的枯樹被砍伐,證明生命頑強(qiáng)的季節(jié),這種情景,心里突然產(chǎn)生了莫名的悲傷。(莎士比亞,莎士比亞。)
算起他們的樹齡比我要大出一輪還多,說不清這些樹曾經(jīng)是我陪伴它們成長,還是它們陪伴了我的成長,但如今它們都被截成了數(shù)段,靜靜的躺在那里,接下來迎接它們的又不知將是什么樣的結(jié)局。
搬離這個地方已經(jīng)是第7個年頭了,只有它們在默默的堅(jiān)守,人都走了,再沒有人來專門養(yǎng)護(hù),就沒有了生氣,只有瘋長的野草不斷的叨擾著它們。
這還是我當(dāng)年生活過的地方么?盡頭的石碑還是原來的樣子,路旁房屋都已經(jīng)推平長滿了野草,路燈到是都在原來的位置,已是銹跡斑斑沒有了昔日的光明。
這里,留給我印象最深的樹有三種:松樹、楊樹和槐樹。
松樹是長在我家正門前的,樹齡很長,主干不是很粗,夏天與其它樹木的蔚然比起來雖不起眼,但深冬之時,它的綠有點(diǎn)肆意,有點(diǎn)泛濫,尤其大雪過后它的蒼勁會讓你望而生敬。
說到楊樹,它實(shí)在是一種極為普遍的樹,這里也是以楊樹居多,身姿都那么挺拔,最高的有五六層樓那么高。每年的三四月份,楊樹會展示它那亮油油的葉子,有的楊樹還會結(jié)出果實(shí),落在地上像極了毛毛蟲,我們都叫它“毛毛狗”??崾钪梗谠褐谐藳?,透過楊樹葉子看一天星河,我們總盼著能有陣陣涼風(fēng),若真有,楊樹葉子會被吹得呼啦呼啦響起來,仿佛是拍手稱快;每到夏天,楊樹上有一種青蟲或紅蟲,我們叫它“老虎蟲”,它會像蠶吐絲一樣把自己封閉在樹皮的一個凹縫里,慢慢的這個殼就變成了和樹皮一樣的顏色,而且越來越堅(jiān)硬,不仔細(xì)看的話很難發(fā)現(xiàn),我和小伙伴要做的是把它的殼敲碎,把它們從殼里揪出來,用一只針管給它注水,看它膨脹起來的樣子;楊樹落葉之時也可謂有趣,風(fēng)一吹便傾瀉而下,我們會撿葉莖粗的樹葉玩拉勾游戲,看誰的葉莖最有韌性。
貌似我童年的樂趣有很大一部分都和這些樹密不可分,如今是再也看不到了。
槐樹之所以會印象深刻,跟槐花分不開。槐花開的時候,白白的花穗在橢圓的小葉之間搖曳,清香四溢、沁人心脾。母親每年都要做一次槐花飯,那飯吃起來很香,很香。記得剛工作的時候我還寫了一篇《又是一年槐花香》,光陰荏苒,我已經(jīng)七年沒有再吃過那樣的槐花飯了,估計(jì)以后也是不會再有了。
其實(shí),在我童年中陪伴我的,還有洗澡堂門口的沙棗樹、學(xué)校里的榆錢樹,如今統(tǒng)統(tǒng)沒有了,即便是還有活著的,生命力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我想念那些樹,更懷念舊時光,在這個秋天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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