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12月17日晚上,杜瑜、何勇、張秋、唐朝樂隊站在香港紅警的舞臺上,杜瑜笛、何勇的長頸鹿跳躍、滿是鄧九歌的長腿,那天晚上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場面太多了。
他們用三個半小時的時間讓長期聽著流行歌曲的香港人如久旱逢甘露般瘋狂,香港觀眾發(fā)現(xiàn)了北京搖滾樂的魅力,和那些徒有其表的流行歌曲有著天壤之別。
這場演唱會在很多年里被不斷神話,魔巖三杰、新音樂的春天,樂評人總結出的兩大名詞應運而生,他們順理成章進入了大部分中國搖滾樂迷的字典里。
然而對于當年被捧上天的“魔巖三杰”來說,這場演唱會留給他們更多的卻并不是榮耀和甜蜜。
在2004年,何勇組織了紀念搖滾中國樂勢力演唱會十周年的演出,然而“魔巖三杰”中的張楚和竇唯都沒去,他們對這樣的紀念毫無興趣,這哥倆兒已經(jīng)不想再去回憶那場被神話的演唱會。
但何勇依舊堅持辦了這場十周年紀念演出,爆滿的現(xiàn)場證明了很多搖滾迷對那場演唱會的懷念。何勇當時放話:“竇唯現(xiàn)在的音樂就是假清高,他不但失去了人間煙火,說難聽點是失去了人味?!?/p>
張楚對紅磡演唱會的排斥與何勇的積極紀念形成鮮明對比,在2020年接受《南方人物周刊》采訪時說“那段時間對他來說并沒有意義,反而花了很多時間去擺脫它。”
竇唯則一直認為94紅磡搖滾中國樂勢力演唱會是一場“陰謀”。
如今,竇唯繼續(xù)做著在何勇眼里“失去了人味”的音樂,張楚也無拘無束做著自己想做的音樂,何勇則從2015年捅人事件后再也沒有出現(xiàn)。
那么為什么搖滾樂迷眼里的一座巔峰,一次重要的文化事件,在當事人竇唯和張楚眼中變得如此不堪回首呢?
其實也不難理解,這可能就是藝術家和普通人的區(qū)別。
竇唯認為那樣一場演出只是一次商業(yè)行為而已,魔巖唱片的張培仁就是把他們帶到香港賺錢。竇唯甚至覺得那場演唱會是給香港老板們唱“堂會”,作為純粹的音樂人他無法接受這件事。
而更讓他加耿耿于懷的是他在那場演出中演唱到《噢!乖》時忘詞,結果在發(fā)行現(xiàn)場錄音版本的音像制品時,唱片公司并沒有按著常規(guī)做法重錄忘詞的段落,而是依舊將錯就錯。
對于在音樂上追求完美的竇唯來說,這無疑是巨大的打擊,這導致他再也不想提起那場演唱會,那場把王菲都看傻了的演唱會。
而張楚在94紅磡演唱會之后出版了《造飛機的工廠》,那是一張被他給予厚望的唱片,是他正值創(chuàng)作巔峰時才華的又一次集中爆發(fā),然而反響平平。
無論是流行歌曲愛好者還是搖滾樂愛好者,似乎都對朗朗上口的旋律著迷,《孤獨的人是可恥的》那張封神之作顯然更好聽,《造飛機的工廠》充滿了各種意象和隱喻,這讓習慣了在演出現(xiàn)場大喊“哦,姐姐,帶我回家”的歌迷有些接受不了。
一茬又一茬的樂迷懷念94紅磡上的張楚,張楚卻一直想要擺脫94紅磡搖滾中國樂勢力演唱會和“魔巖三杰”這些困住他的符號化記憶,這些曾經(jīng)帶給他巨大名聲但也讓他受困其中的記憶。
但是在2008年夏天,魔巖三杰還是重聚了,上海大舞臺的幾千觀眾見證了三個人最后一次同臺演出。
從那之后,中國的音樂節(jié)如雨后春筍般冒了出來,張楚和何勇時不時會出現(xiàn)在各種音樂節(jié)上,姑娘依舊漂亮,姐姐帶你回家。竇唯則徹底沉迷于何勇口中的“假清高”的音樂之中。
如今,1994紅磡搖滾中國樂勢力演唱會已經(jīng)過去了26年,最不想懷念的人可能還是張楚和竇唯,你還懷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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