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

圖187河南嵩山宋岳寺寶塔。

這是一座十五層磚塔，塔基是正八邊形，底層比較高，上面十四層相對較窄。底層塔面被壁柱分隔開，窗邊裝飾著小神龕。窗下是磚雕的獅子，窗頂為圓拱，飾有渦紋。這座塔始建于正光四年（公元523年）。后來被重修過，但是保持了原有的特點。據(jù)我所知，這座塔是中國北方現(xiàn)存最古老的建筑遺跡。

圖260神通寺四門塔。位于濟南府東南約30英里處。這座寺廟確切的修建年代不詳，但是塔內(nèi)最初的造像風(fēng)格屬于北齊時期，因此這座塔的年代不會晚于北齊。顯然，門框和造像也屬于同一時期。塔身為方形，寬約27英尺。墻體由砂巖石板砌成，石板上刻著常見于漢磚的簡單線條。塔身四面各有一拱門，門內(nèi)頂端石板上刻著飾有帷幔的華蓋。五層石砌疊澀出檐，頂上有一小塔。整體比例絕佳。令人印象尤為深刻的是，這座塔坐落在開闊的平臺上，可以俯瞰下方的小峽谷。這是我所知的中國最古老的石質(zhì)建筑。

圖387A.小型塔。位于西安府南15英里處的香積寺內(nèi)。據(jù)《西安府志》記載，這座塔極有可能修建于永隆二年（公元681年）。寺內(nèi)的主塔見圖423A。圖中是一座小型塔，塔上的雕塑裝飾很有特點，其中一些浮雕如今收藏在波士頓美術(shù)博物館內(nèi)。

圖387B.寶慶寺塔。寶慶寺現(xiàn)在通常被稱作華塔寺，位于西安府。塔基建于唐朝，保留了那一時期的大體輪廓和建筑特點。不過，從一些裝飾性元素來看，明朝末年或者更晚的時候，這座塔被重建或者部分修復(fù)過。寺內(nèi)曾經(jīng)有大量浮雕造像，大都落入日本收藏家之手（參見圖393~395）。寺廟后經(jīng)重建，被當(dāng)?shù)氐木煺加谩?/p>

圖422大雁塔。位于西安府以南約3英里處。唐朝時，塔位于長安城內(nèi)的大慈恩寺內(nèi)。公元649年，高僧玄奘移居大慈恩寺。據(jù)說，他于公元652年建造了第一座塔——一座五層磚塔（玄奘去世后不久，沙門慧立為他寫了一本傳記，傳記中對這座塔進行了描述）。在連年的戰(zhàn)爭中，這座塔深受其害。長安年間（公元701年—704年），奉武則天之命，這座塔徹底重建，新建成十層塔。當(dāng)時，塔內(nèi)藏有珍貴的圣物，塔頂是一個石室，里面有兩座石碑，記載著皇家對佛教教義的贊許。唐朝后期，長安屢遭戰(zhàn)火和搶掠，這座塔再次受損。公元930年—933年間重建，塔身僅剩七層。明清時期的修復(fù)幾乎沒有改變它的總體特征。這是座巨型方塔，七層格局基本一致，越往上尺寸越小。塔基邊長約82英尺。整體高（不含頂部上釉的圓錐形塔剎）約190英尺。墻體很厚，夯土結(jié)構(gòu)，表面是黃磚。瘦長的扁柱使塔身墻面不至于太單調(diào)。第一層每側(cè)有十根扁柱，第二層每側(cè)有八根扁柱，第三層每側(cè)有六根扁柱。塔檐由連續(xù)錯位的薄磚砌成。第一層塔身四面都有券門，上面每層塔身同樣都有券門。正面券門門洞兩側(cè)各有一龕，龕內(nèi)各嵌置一碑。

圖423A.香積寺善導(dǎo)塔。位于西安府以南約13英里處，唐朝舊都城外。這座塔建于永隆二年（公元681年），共有13層，和大雁塔屬于同一類型，但是最上面的兩層現(xiàn)已毀壞。這座塔平面為方形，底層邊長約31英尺，現(xiàn)在高約80英尺。底層南面辟門，東、西、北三面各有一券形龕。上面每層同樣都有券門，券門兩側(cè)各有一仿木構(gòu)淺浮雕假窗（由四對壁柱和兩根橫梁構(gòu)成）。塔檐的形狀和大雁塔一樣。主塔旁邊還有座小磚塔，上面原本裝飾著造像，現(xiàn)已損毀或脫落。

圖423B.小雁塔。

位于西安府以南約2.5英里處，唐朝舊都內(nèi)的薦福寺中。景龍年間（公元707年—710年），唐中宗下令修建了這座塔。宋朝和明朝也多次重修。小雁塔共13層（最上面的一層已經(jīng)毀壞），平面為方形，底層邊長約35英尺，現(xiàn)在的高度不超過100英尺。塔身下面是一個六七英尺高的基座。墻體同樣是夯土結(jié)構(gòu)，表面覆以黃磚。內(nèi)室很小。塔身南北兩面各辟一券門，南門前面立著一座殘破的明代牌樓，北門前面建有相同風(fēng)格的門廊。同其他的塔一樣，塔身被層層塔檐（由連續(xù)錯位的薄磚砌成）分開。塔頂幾個世紀(jì)前便已經(jīng)缺失，現(xiàn)存頂端部分凹陷。

圖425A.白塔寺五層方塔。位于西安府以南約16英里處，南山附近的白塔寺中。這是一座五層小方塔，底層邊長約27英尺。塔身只有南面有券門，其他三面僅有樸素的磚墻。飛檐很寬，比例精致。據(jù)長安的地方志記載，這座塔建于大歷八年（公元773年）。所有塔中，這座塔保存得最好。

圖425B.興教寺玄奘舍利塔。

位于西安府以南約15英里處。這是一座五層方塔，略小于香積寺善導(dǎo)塔。頂部破損嚴(yán)重，底層正面墻體部分脫落。二層及以上塔壁上，四根八角形倚柱將塔面分成三間，倚柱上方是一根橫梁，橫梁上方有一排斗拱，斗拱上方還有一根細橫梁，均為淺浮雕。塔檐很寬，讓人聯(lián)想起伸出的屋頂。這種結(jié)構(gòu)顯然是仿木結(jié)構(gòu)建筑樣式，是唐朝建筑的重要代表。這表明，中國曾存在大量的塔，倚柱、斗拱和橫梁均為木制。日本尚存幾座與這一樣式大致相似的塔。這座塔是玄奘的舍利塔，建于開成年間（公元836年—840年），主塔旁邊還有兩座小塔。

圖451A.法王寺塔。

位于河南嵩山嵩岳寺附近。十五層方形磚塔，高度不超過120英尺。風(fēng)格類似陜西那些唐朝的塔。底層塔身表面原本可能有一層石板或者裝飾性浮雕，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剝離。

圖451B.白馬寺塔。

位于河南府以東約10英里處。據(jù)說白馬寺是為了紀(jì)念公元57年將佛教傳入中國的兩位印度僧人而建。北魏時期這里就有過一座塔，現(xiàn)在的這座明顯是后來建造的。它吸收了唐朝塔的一些特點，后來又經(jīng)過修補。塔身為四方形，共有13層，以飛檐隔開，與前文陜西的那些8—9世紀(jì)的塔類型相同。

圖520衰敗的寶塔。

位于濟南東南約32英里，距離神通寺不遠的九塔寺中。塔形奇特，建于八角臺上，邊緣略微彎曲，塔頂有九座小塔。塔身下部已埋入土中，塔頂?shù)膸鬃∷惨褤p毀，但原貌依然可見。塔由泥和磚建成，如今高度不足50英尺。這是現(xiàn)存最原始的唐朝寶塔之一，但若不采取保護措施，任由其衰敗下去，很快便會徹底損毀。

圖532房山北塔。

佛塔融合了中國塔和印度塔的樣式，塔身為八角形。高基座分為兩層，每層都飾有植物紋樣和人物浮雕。基座頂部有兩排斗拱。第二層塔檐比第一層要小，二者下方均有兩排斗拱。兩層塔身四面都有巨大的券門，其他四面有方形假窗，邊框為壁柱和嵌條。塔身上部的球狀部分（即覆缽）由一系列細線條組成，再往上是塔剎，上刻九層相輪，頂端為一朵蓮花。塔身上部明顯為印度風(fēng)格，與下部不太協(xié)調(diào)。該塔為磚瓦結(jié)構(gòu)，高250多英尺。北塔上沒有標(biāo)明年代的題記，但基臺四隅各有一小塔，年代均為8世紀(jì)20年代至30年代。這座塔可能建于唐睿宗時期（公元710年—712年）。

圖537B.力士像。

位于第三座小石塔門洞右側(cè)?？籽b飾華麗，衣帶飄動，腳踩一小球。造像高約1.5英尺。

圖572A.凌霄塔。

或稱木塔，位于正定府天寧寺內(nèi)。矗立于八角形臺基上，共九層，稀疏的塔檐下是成排的三踩斗拱，塔剎上有九層銅相輪。塔身外層為磚。下面兩層八角各有一壁柱，此外沒有其他裝飾。寺廟建于宋朝元豐元年（公元1078年），木塔可能也建于同一時期。

圖572B.澄靈塔。

位于正定府臨濟寺內(nèi)。矗立于八角形臺基上，塔身高而細長，共九層，塔剎高聳，呈圓錐形，上有九層金屬相輪。塔檐相距很近，裝飾華麗。高高的塔基上環(huán)繞著蓮花瓣，寶塔就像矗立在花萼中。寺廟建于東魏，但塔很有可能于明朝正德十六年（公元1521年）重建，后來也曾經(jīng)修復(fù)過。該塔又被稱為青塔，以便與同樣位于正定府的木塔、磚塔和花塔相區(qū)分。

圖578房山南塔。

共十一層，平面為八角形，立于北塔（見圖532~534）附近的一處高臺上。這是座常見的磚塔，各層之間由塔檐和斗拱隔開。大約250英尺或更高。塔身下部刻有裝飾性浮雕，下一頁圖中展現(xiàn)得更清楚。天慶七年（公元1117年）。此種藝術(shù)類型在遼代中國北方地區(qū)十分典型。

圖593南京棲霞寺舍利塔。

位于山腳下，山上有大量始建于南朝梁代的石窟。這座石塔建于八角平臺上，塔身刻有大量人物浮雕和植物紋飾。塔基分兩層，上層裝飾蓮花瓣。上面是一八角須彌座，束腰處正面有八塊人物浮雕，轉(zhuǎn)角處有八根寬柱，柱上刻有蟠龍?；戏接幸慌_子，托起一朵大蓮花，再向上為塔身。塔身主體第一層刻有高浮雕的四大天王和普賢菩薩，站在小隔間中。正面是假門，有仿照銅器樣式雕刻而成的鋪首（狀如獅首）和乳釘（大圓鈕）。向上有五重塔檐，塔身相應(yīng)分成五部分，越往上越小，每一部分都有成排的小淺龕，里面為坐佛。頂部有一朵大蓮花。

塔的年代有不同的記載。當(dāng)?shù)厝苏J為其歷史可以追溯至南朝梁代，其他人則認為塔建于隋朝、唐朝或明朝。我們認為，它明顯接近于公元10世紀(jì)浙江地區(qū)（即吳越）的建筑風(fēng)格。下面的圖片將詳細介紹其雕塑的特點和重要價值。

圖594塔基和第一層塔身。

可以看到塔基凹處的浮雕和第一層塔身的三面，分別有一天王、普賢菩薩和假門。盡管這些巨大的人物浮雕顯得松散無力，但它們依然要勝過明朝的雕塑。在我看來，它們展現(xiàn)了流行于吳越以及宋朝時期的繪畫式浮雕風(fēng)格。

圖600杭州靈隱寺石塔。

大殿前面的兩座小塔之一。八面九層石塔，高約50~60英尺。各層之間寬大的塔檐下有多層斗拱，八面塔壁中有四面裝飾著假門，均為仿木結(jié)構(gòu)。有些假門兩側(cè)立有菩薩像，還有幾層飾有浮雕佛像和菩薩像。比如，第四層可以看到騎獅的文殊菩薩和騎象的普賢菩薩。大殿前的兩座塔建于公元10世紀(jì)。被太平天國破壞后，這是靈隱寺僅存的幾座建筑。馬伯樂曾在《浙江考古隊簡要報告》中，簡單介紹了杭州附近的一些雕塑。

圖617神通寺龍虎塔。

位于濟南府以南約30英里。石砌方塔，裝飾著浮雕造像。塔基共三層，中間有浮雕造像。塔身四面有高浮雕人物造像、云紋和植物紋樣。塔頂分為兩層，每層塔檐都由雙層斗拱撐起，現(xiàn)已部分破損。塔高度不超過120英尺。

圖618龍虎塔上部。

塔身四面的券門兩側(cè)各有一尊天王像，上方有飛天、那伽和立于蓮座上的小佛。外側(cè)下方為比丘立像，上方為菩薩。塔身四面裝飾非常華麗，與早期樸素的裝飾風(fēng)格截然相反。

山西地區(qū)石窟

圖25 云岡石窟4 號窟。

中央立柱南面。柱子在這個小洞窟中占據(jù)了一半空間，刻有一尊立佛和兩尊菩薩，上方有許多淺浮雕信徒。這些造像底部遭受侵蝕，但是上部保存相對較好，是云岡石窟早期雕塑中最優(yōu)秀的作品之一。

圖41 云岡石窟13 號窟外側(cè)壁龕。

釋迦牟尼佛結(jié)跏趺坐，右手施無畏印。葉形大背光上裝飾著小佛和火焰紋。兩側(cè)各站一信徒，再遠處各有一稍大些的菩薩。龕梁上裝飾著很多小壁龕，里面有坐佛。主佛比真人要大，是云岡石窟早期風(fēng)格的典型代表。

圖53 云岡石窟22 號窟。

洞窟前半部分已坍塌，大佛現(xiàn)在幾乎處于露天狀態(tài)。主佛被稱為奇跡，即一佛化千佛（見富歇《佛教藝術(shù)的早期階段》）。大佛正在打坐，雙手損毀，雙腿埋入土中。地上部分高約32 英尺。

圖299 云岡石窟8 號窟東壁局部。

圖中比丘和菩薩位于東壁傾圮的佛龕和入口所在的南壁之間。造像豐滿粗短，頭部較大，幾乎獨立于內(nèi)壁。菩薩頭戴寶冠，衣裙飄逸。比丘身穿右袒式袈裟，衣紋綿長曲折。這兩件造像相比窟內(nèi)其他造像保存得較好。

圖223 天龍山石窟10 號窟。

西南角的力士，靠著三叉戟，站在入口旁，已重新上色。這個窟內(nèi)的造像似乎比1~3號窟的年代晚一些，但是衣褶依然是北齊時期的風(fēng)格，從窟外兩個保存完好的力士可以看出來。

圖491天龍山石窟9 號窟。

一組大型造像，分別是十一面觀音、騎獅的文殊菩薩和騎象的普賢菩薩，位于同一石窟下面一層。造像粗劣地修補了泥層，某些細節(jié)為現(xiàn)代增添，如趕獅子的仆人。造像原本可能雕于唐朝之前，但根據(jù)如今的面貌，很難推斷出其準(zhǔn)確的時間。后壁裝飾著許多小佛像，坐于蓮座上。

圖500天龍山石窟17 號窟。

西壁同樣是五尊造像。中間主佛結(jié)跏趺坐于高蓮座上，施無畏印。兩側(cè)各有一菩薩，恭敬地站著。再往外各有一菩薩，半跏趺倚坐于高基座上。造像保存完好，與上圖中的造像一樣，全部重繪。白色窟壁上可以看到彩繪的頭光輪廓，以及頭光上的彩繪裝飾。

河南龍門石窟

圖81 古陽洞南壁正中。

刻有許多小拱形龕，龕內(nèi)有坐佛，龕楣上大多刻有過去七佛。右上角是一座寶塔，周圍環(huán)繞著飛天，寶塔的第二層壁龕中是釋迦牟尼和多寶佛。圖83 蓮花洞內(nèi)部。后壁中間是釋迦牟尼立像（約13 英尺高），背光邊緣有火焰紋。佛像左側(cè)立著年長的迦葉，右邊的阿難在照片外。頂端可以看到窟頂?shù)拇笊徎ň植?，周圍環(huán)繞著飛天。

圖454（唐朝奉先寺）盧舍那大佛。

結(jié)跏趺坐于五角臺上。兩臂和膝蓋已經(jīng)破損，但是上身保存相對較好。僧伽梨完全蓋住身體，身前衣紋彎曲舒緩。佛像寬大有力，耳垂很長。底座刻有人物浮雕，幾乎已經(jīng)完全毀壞，僅四角處的力士尚存殘段。佛像很高，因此在我們的圖片中，上身顯得有點短。頭光和身光上，冉冉躍動的淺浮雕火焰紋原本可能涂有彩繪，后來為了搭建頂棚，開鑿了一些小洞，這些火焰紋受到嚴(yán)重破壞。頭光內(nèi)環(huán)中的過去七佛保存完整。材質(zhì)是堅硬的灰色石灰石。

圖460 （唐朝奉先寺）坐獅。位于圖458 的力士腳邊，抬起前掌，大聲咆哮。

山東地區(qū)石窟

圖338 駝山3 號窟后壁。

3 號窟是駝山所有洞窟中最大的一個，形狀不太規(guī)則。窟門寬約10 英尺8 英寸，窟內(nèi)最寬約17.5 英尺，從窟門到后壁最深約22.5 英尺。窟頂基本毀壞。同2 號窟一樣，壁上刻有大量小坐佛，此外，還有一些稍大的圓雕造像。后壁上，巨大的釋迦牟尼佛結(jié)跏趺坐于方形基座上，基座正面裝飾著許多小坐像。造像右手舉起，施無畏印，左手放在膝蓋上。衣袍緊貼著壯碩的身體，垂到基座上，衣紋稀疏。造像高達15 英尺。石灰石稍微著色，呈金色光澤，衣袍上有彩繪痕跡?；娴淖窨赡苁枪B(yǎng)人，坐像之間有幾塊題記，上面寫著供養(yǎng)人（多是僧人）的名字，其中還有青州總管平桑公（即韋操——譯者注）。遺憾的是這些題記都沒有標(biāo)明年代。圖345 云門山石窟大佛（另一角度）。雙手缺失，右手原本舉起，施無畏印。衣著像菩薩，袈裟搭在左肩，前胸部分裸露。佛像整體高約12 英尺。材質(zhì)為淺色砂質(zhì)石灰石，涂成了漂亮的金色。

圖355 （玉函山石窟）最下面一層中間的兩個壁龕。

龕內(nèi)各有一坐佛，今人修補了泥層，重新彩繪，多少有點損壞。兩側(cè)各一尊脅侍菩薩。兩個壁龕題記上的年代分別為開皇四年（公元584 年）、開皇五年（公元585 年）。

圖518 （唐朝神通寺石窟）兩個大壁龕。

位于千佛崖西北角，近乎洞窟。其中一個內(nèi)有一坐佛，真人大小，兩側(cè)各有一菩薩一比丘。另外一個是雙佛龕（見本圖），中間由柱子隔開，左右兩部分各有一佛，結(jié)跏趺坐于方形基座上，結(jié)禪定印，造像身后的淺龕內(nèi)有小佛。這兩尊大佛幾乎與后壁徹底分開。據(jù)左側(cè)壁龕中的題記可知，阿彌陀佛像是顯慶三年（公元658 年）青州刺史趙王李福為唐太宗敬造的，并寫道：“愿四夷順命，家國安寧，法界眾生，普登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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