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二戰(zhàn)的亞丁戰(zhàn)役聞名的亞丁高原上有許多歷史悠久、美麗的村莊，比利時的芙蓉華迪南是其中的兩個地方，歷史上屬于盧森堡公國。盧森堡公國曾經(jīng)像一家人一樣親密，但今天，兩個國家和盧森堡的幾個小鎮(zhèn)分開了。(威廉莎士比亞、盧森堡、盧森堡、盧森堡、盧森堡、盧森堡)亞丁高原上的這些小村莊在歲月的角落里靜靜地盛開著，輕輕地低語著過去的美麗和悲傷。(莎士比亞)。

克萊沃

維安登

第一個村莊是位于盧德邊境的?？颂丶{赫(Echternach)。盧森堡和德國，這兩個衣服一帶的鄰國，幾個世紀以來一直是“親兄弟”，至今有人認為盧森堡是德國的一個城市。為了強調(diào)自己是主權(quán)國家，盧森堡的商店專門銷售寫有“Luxembourg:Not a city of Germany”字樣的t恤。但是，這座社交河(Sure River)和眺望德國的EPEHANEHH村在歷史上與德國的榮辱同在。

河流不寬，水流不快的紹爾河是兩國的界河。要過這條河，不用船，過了水就過去了。如果發(fā)生戰(zhàn)爭，這個村莊就會立刻被德軍攻陷。德國看起來比盧森堡強多了，但紹爾河旁邊的德國小鎮(zhèn)既沒有埃辛特納赫的繁華，也沒有埃辛特納赫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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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歇爾河

盧森堡和德國邊界

德國小鎮(zhèn)

今天，很多人沒有聽說過的ECHATER NEHAC在歷史上赫赫有名。盧森堡最古老的城市，比首都盧森堡城市早近三個世紀，與荷蘭、比利時和盧森堡的共同圣人使徒威利布羅德有關(guān)。作為英格蘭的盎格魯-撒克遜傳教士，他穿越英吉利海峽前往羅馬后，得到教皇的許可和祝福，在公元695年被任命為弗里斯蘭主教，在荷蘭的伍德勒地建立了第一座教堂，開啟了荷蘭的基督教時代。因此，他被今天的荷蘭人稱為“弗里斯蘭人的使徒”。這時比利時的十一主教區(qū)還沒有成立，霍比盧大部分地區(qū)都在法蘭克王國的梅洛溫王朝的控制之下。

維特勒吉教堂成立的第三年，威利布羅德在離維特勒市一小時車程的埃希特納赫建立了修道院，該村開始家喻戶曉。李主教死后葬在這里，被封為圣人，將小鎮(zhèn)變成城堡，圣人也變成盧森堡的守護神，參拜他的棺材的人絡(luò)繹不絕，每年的圣靈降臨節(jié)星期二都會舉行紀念他的跳躍游行(Echternach Hopping)。游行中，人們用白色手帕連接在一起，邊走邊向前跳躍，左右腳交替地走到安葬成年人的教堂門口。(威廉莎士比亞、坦普林、游行、游行、游行、游行、游行、游行)今天，這場游行被列入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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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希特納赫

埃希特納赫

埃希特納赫

埃希特納赫

雖然這個小鎮(zhèn)因圣人而聞名，但它在公元一世紀的羅馬帝國時就已存在，圣人建的修道院正是在羅馬莊園的基礎(chǔ)上建立的，這個莊園被認為是阿爾卑斯山以北最大的。我對埃希特納赫的拜訪即從這個建在紹爾河畔，見證了小鎮(zhèn)花開花落的修道院(Abbey of Echternach)開始。

開進小鎮(zhèn)，我注意到，位于阿登高原和德國艾費爾高原(Eiffel)接壤處的它沒有城堡，跟布容和迪南不一樣，但跟比利時的阿爾隆有點兒像。沒有人知道圣人威利布羅德是不是受到了神的指引才在這個山谷中建了修道院的，人們只知道修道院建成后，這里成了愛爾蘭僧侶的第一個定居點，還成了歐洲大陸第一座盎格魯撒克遜人的修道院。在法蘭克王國加洛林王朝第一位君主矮子丕平在這里受洗后，埃希特納赫修道院被定為了皇家修道院，從這兒以后，修道院得到了眾多統(tǒng)治這里的君主的贊助。

埃希特納赫修道院

埃希特納赫修道院

埃希特納赫修道院

到丕平之子查理曼大帝時，修道院的主教被提升為大主教，在大主教去世后，查理曼大帝直接控制了修道院，此修道院在加洛林王朝的第一次文藝復興中發(fā)揮了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當時的歐洲，除了教士以外，大部分人都處于文盲或半文盲狀態(tài)。為了傳播上帝的福音，查理曼大帝命令學校與修道院抄寫《圣經(jīng)》，并統(tǒng)一了帝國內(nèi)書籍的版面、字體和裝飾標準，這些標準被稱為加洛林風格，而這種風格的源泉，正是來自埃希特納赫修道院。此修道院抄寫的四本福音書是法蘭克帝國最重要的抄本之一，這時的埃希特納赫，跟與之一箭之遙的德國歷史名城亞琛(Aachen)和特里爾(Trier)都是一家的。

修道院隨著加洛林王朝的命運而起伏。當王朝走入巔峰時，它的精神和世俗權(quán)利也達到了頂峰，可當查理曼大帝去世，帝國陷入內(nèi)戰(zhàn)，最終被一分為三后，修道院的權(quán)力也隨之崩潰。在帝國分家的《凡爾登條約》簽署后的第四年，修道院的僧侶們被驅(qū)逐出境，從屬于東法蘭克王國的埃希特納赫耀眼的光芒散盡。

埃希特納赫修道院教堂

埃希特納赫修道院教堂

埃希特納赫修道院教堂

可是，圣城的火種卻是不滅的。當東法蘭克王國演變成神圣羅馬帝國時，帝國的第一位皇帝奧拓大帝開始恢復修道院的榮光。他把特里爾的40名僧侶遷到此處，讓修道院再次進入了黃金時代，成為周邊地區(qū)最有影響力的修道院不說，圖書館藏書也達到了頂峰，還用金墨抄寫了福音書，這部福音書被稱作黃金福音書，也被稱作《埃希特納赫金典》。隨著它的繁榮，修道院不斷向外擴展，在13世紀上半葉獲得了城市稱號，可惜在法國大革命中被洗劫，后變作了瓷器工廠。 法國大革命后，僧侶們被驅(qū)散，修道院的物品和著名的圖書館被拍賣，城市逐漸落寞。

盧森堡獨立后，政府重修了修道院。此修道院規(guī)模極其龐大，比比利時魯汶的公園修道院還大得多，不過，風景沒有公園修道院的好，但這里以圣人威利布羅德命名的教堂(Basilica of Saint Willibrord)卻比公園修道院的級別高很多。這里是圣人最初建的教堂所在地，教堂里面的圣壇上曾經(jīng)埋葬著他的尸骨，也埋葬著盧森堡公爵亨利四世的。

威利布羅德教堂

威利布羅德教堂

威利布羅德教堂

埃希特納赫

埃希特納赫

今天，圣人的尸骨被移到了圣彼得和保羅教堂(Saint Peter and Paul Church)，這里是全鎮(zhèn)的制高點。所謂的制高點，也就是有幾階樓梯。在羅馬時代，這里有一座帶有塔樓的防御工事，可以監(jiān)視紹爾河。位于鎮(zhèn)中心的它外表很樸素，內(nèi)部也關(guān)閉，我無法朝圣，只能祈禱它會保佑小鎮(zhèn)不要像在二戰(zhàn)中那樣被摧殘。因為埃西特納赫的地理位置，所以它在二戰(zhàn)德軍發(fā)動的關(guān)乎德國生死存亡的阿登戰(zhàn)役中成為了最前線，并遭到了德軍猛烈的轟炸，轟炸中鎮(zhèn)中的大部分地區(qū)被摧毀。

埃希特納赫的“淚水”已流干，時光的磨已把它的憂傷慢慢碾做了齏粉。今天，這個美麗的小鎮(zhèn)及其周邊被稱為小瑞士，森林、巖石和溪流是它的標配。我徜徉在這個歷史與風景俱佳的小鎮(zhèn)，把它的美好珍藏在我記憶的行囊里。

維安登

維安登

維安登

可以讓我把美好珍藏在記憶行囊里的還有盧森堡和德國邊境的另一個小鎮(zhèn)維安登(Vianden)。紹爾河在流經(jīng)埃希特納赫前，會在途中迎接一條支流，這條支流叫烏爾河(Our River)，此河也是盧森堡和德國的界河。我對維安登的心儀，不是因為它是盧德兩國的邊界，也不是因為烏爾河從鎮(zhèn)區(qū)穿過，而是因為法國大文豪雨果。當年雨果流亡時曾在此地逗留過，因此小鎮(zhèn)也被稱作“雨果小鎮(zhèn)”，他的故居被改作了文學博物館。

雖然大文豪的足跡讓小鎮(zhèn)沾染上了文學的氣息，但雨果并不能見證小鎮(zhèn)的歷史，能見證小鎮(zhèn)歷史的是大名鼎鼎的維安登城堡，它曾在二戰(zhàn)的阿登戰(zhàn)役中為盧森堡立下了汗馬功勞。從小鎮(zhèn)各個角落都可以仰望看到的這個城堡讓我又想起了布容和迪南的身影。

烏爾河

維安登

維安登

維安登

跟布容和迪南的城堡一樣，維安登城堡也雄踞在小鎮(zhèn)的制高點上。雖然城堡所在地的海拔只有500米左右，但在西歐的低地國家這已經(jīng)是珠穆朗瑪峰了。此地在羅馬帝國晚期時曾是一個要塞，要塞被毀后，小鎮(zhèn)的歷史也消失了，它重回歷史跟圣人威利布羅德有關(guān)。在圣人建成埃希特納赫修道院的那一年，一位名叫圣·日米娜(Saint Irmina)的女圣人在此一個建造了一個葡萄莊園，并把葡萄莊園作為禮物送給了修道院。讓小鎮(zhèn)真正變成小鎮(zhèn)的是統(tǒng)治這里的，隸屬于神圣羅馬帝國的領(lǐng)主維安登伯爵。他于公元11世紀左右在羅馬要塞的原址上修建了此城堡后不久，以皮革手工業(yè)出名的小鎮(zhèn)獲得了城市權(quán)利。

維安登伯爵家譜中的人的血統(tǒng)非常高貴。他們不但是荷蘭共和國創(chuàng)立者奧蘭治家族的祖先，而且其中一個伯爵還娶了占領(lǐng)君士坦丁堡后建立了拉丁帝國的皇帝之女。因為高貴的血統(tǒng)，這個家族的伯爵們曾與法國皇室和德國皇室都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領(lǐng)地包括今天的盧森堡和德國的一部分，他們修建的城堡曾是歐洲羅馬式和哥特式時期最大、最美麗的封建住宅之一。

維安登城堡

維安登城堡

維安登城堡

維安登城堡

可是，當神圣羅馬帝國衰落，盧森堡王朝崛起時，此城堡就成了盧森堡伯爵的囊中物，最后成了荷蘭共和國奧蘭治家族的一份子。在荷蘭聯(lián)合王國時期，奧蘭治家族把它賣給了一位香料商人。商人把城堡中能賣的都賣了，之后城堡變成了廢墟。雖然維安登伯爵之后回購了城堡廢墟，并希望恢復它曾有的氣勢，可惜比利時革命爆發(fā)。等盧森堡大公想修復它時，又被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打斷?？删褪沁@樣一個廢墟卻在阿登戰(zhàn)役發(fā)生前的維安登之戰(zhàn)中發(fā)揮了重要作用。

當盧森堡大公國被美軍解放后，德軍撤退到摩澤爾河、紹爾河和烏爾河沿岸的防御陣地，盧森堡士兵占領(lǐng)了最重要的維安登城堡作為觀察哨。他們居高臨下，窺探德軍動向，然后向盟軍報告。德軍很生氣，派人襲擊城堡。在數(shù)人傷亡后，他們撤出了城堡，隨后，德軍集中兵力攻打該城堡也未獲成功，不得已他們退回了對岸的德國?？墒?，一個月后，在德國拼了老命發(fā)動的阿登戰(zhàn)役中，盧森堡士兵放棄了城堡。

維安登城堡

維安登城堡

維安登城堡

維安登城堡

維安登城堡

今天被重新整修過的城堡跟當年的格局差不多，外部有羅馬窗、法式古堡圓塔尖頂、佛蘭德的階梯山墻等，內(nèi)部有起居室、會議室、軍武室等，還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小教堂和廚房，廚房中各種鍋碗瓢盆讓人看得眼花繚亂。站在城堡高處向下望，小巧的維安登小鎮(zhèn)精致又可愛。所有的民居住所都沿著烏爾河而建，雖不整整齊齊，但也不雜亂無章，最引入注目的是圣·尼古拉斯教堂(Church of St Nicholas)的尖頂。這個在烏爾河邊的教堂由圣殿騎士團于13世紀末建造，里面有一座巴洛克式的祭壇，富含洛可可元素。

維安登

圣·尼古拉斯教堂

圣·尼古拉斯教堂

當接納了烏爾河水的紹爾河緩緩向西流動時，它會流經(jīng)盧森堡的另一個小鎮(zhèn)－迪基希(Diekirch)。位于阿登高原上的它沒有埃希特納赫的悠久歷史，也沒有維安登高高聳立的城堡，但它跟它們一樣都有迷人的小巷，也有如畫的風景。不過，迪基希跟它們不一樣的是，這里是盧森堡國家作戰(zhàn)總部所在地，還有一個盧森堡國家軍事歷史博物館，博物館里面收藏了大量二戰(zhàn)中關(guān)于阿登戰(zhàn)役和美軍解放盧森堡的物品。在阿登戰(zhàn)役中，迪基希位于戰(zhàn)場的中央，美國第5步兵師在阿登戰(zhàn)役勝利后就是從這里渡過了紹爾河。只可惜博物館關(guān)閉，我只看到了門前的舊坦克。

與埃希特納赫和維安登不同的還有，迪基希的名字來自盧森堡的一個啤酒品牌(Diekirch Beer)。此啤酒于1871年被釀造，已有100多年的歷史，釀造啤酒的水源來自迪基希，我在美國的超市中有看到過這個品牌的啤酒。而迪基希與兩座小鎮(zhèn)最大的不同是它被稱作“驢城”，這是為什么呢？原來，以前當?shù)剞r(nóng)民播種、耕地和種植葡萄園都使用驢，驢撐起了當年迪基希GDP的半壁江山。我去過那么多國家，第一次聽說驢有如此多的功用。

迪基希

迪基希

迪基希國家軍事博物館

既然驢為此鎮(zhèn)的繁榮做出了杰出貢獻，那它的身影一定無處不在，鎮(zhèn)中最出名的就是毛驢噴泉。在噴泉中，一頭灰驢站在木桶上，另外三頭灰驢圍繞在木桶邊，木桶中的水龍頭流出的水落到水池中。我知道灰驢是小鎮(zhèn)的吉祥物，可這樣的設(shè)計是什么寓意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還有，驢居然被放置到了當?shù)刈钪氖趥愃估辖烫?The Old Church of Saint Laurence)的尖頂上，這是我看過的最奇葩的教堂。在迪基希，驢比上帝的十字架還重要啊。

作為羅馬比利時高盧的一部分，迪基希也留有羅馬遺跡。這個最初建于7世紀的教堂即是建在一座羅馬別墅的遺址上，教堂地下室收藏著法蘭克王國墨洛溫王朝的石棺。當墨洛溫王朝消失后，接替它的加洛林王朝的查理曼大帝把昂格魯撒克遜人安置在了迪基希，為此，他修建了此教堂。幾經(jīng)改建，教堂變成了羅馬式和哥特式相結(jié)合的教堂。

迪基希驢噴泉

迪基希

迪基希

迪基希教堂

之后教堂和迪基希都變成了盧森堡公爵的領(lǐng)地，隸屬神圣羅馬帝國，城墻也開始被修建。在盧森堡公爵亨利七世成為神圣羅馬皇帝后，亨利七世之子，在英法百年戰(zhàn)爭中堅定支持法國的盧森堡伯爵和波希米亞國王約翰加固了城墻，等拿破侖到來時，城墻被夷為了平地?，F(xiàn)在迪基希只能跟紹爾河水一起在陰沉的天空下暗自神傷它曾有的輝煌過往。

我在暗黑的天空下開往阿登高原上的另一個小鎮(zhèn)克萊沃(Clervaux)。小鎮(zhèn)跟阿登高原上的很多小鎮(zhèn)一樣，也是建在山谷中。這些小鎮(zhèn)只要在阿登高原上，就跟二戰(zhàn)時的阿登戰(zhàn)役脫不了干系，克萊沃也一樣。德軍率先在這里突襲美軍，打響了阿登戰(zhàn)役中一連串強勢反擊的第一炮，美軍因寡不敵眾，兩天后繳械投降，而美軍的駐守地正是小鎮(zhèn)的地標克萊沃城堡(Clervaux Castle)。

克萊沃

克萊沃

克萊沃城堡

克萊沃城堡

克萊沃城堡

這個城堡跟維安登家族有關(guān)系。它由伯爵的兄弟在古羅馬的一座別墅廢墟上修建，比維安登城堡晚建了一個世紀，但跟建在山頂上的維安登城堡不一樣，克萊沃城堡建在谷地中，這直接導致了它不能成為防御的中間力量。果不其然，雖然城堡在之后的幾個世紀中不斷被不同統(tǒng)治這里的人擴建，還建造了佛蘭德西班牙風格的騎士大廳及作為監(jiān)獄所在地和防御目的的塔樓，但自它建成那天起，就沒什么攻防戰(zhàn)績，到阿登戰(zhàn)役發(fā)生時，它即刻被德軍摧毀。

二戰(zhàn)后重建的它，外表基本保留了各個時代擴建的風貌，但曾經(jīng)的地窖、馬廄、谷倉等已經(jīng)不見蹤影，現(xiàn)在是用作當?shù)卣k公室和博物館。博物館展示了阿登戰(zhàn)役中的武器和紀念品，最引人注目的紀實藝術(shù)攝影作品。由來自68個國家和地區(qū)的近300位攝影師基于愛和信仰，拍攝了包含37個主題在內(nèi)的500多張照片，這些照片被稱為《人類家園》，在攝影史上有著里程碑的意義，曾在世界各地巡回展出近40年，被譽為迄今為止“史上最偉大的攝影展”，并成為“世界記憶名錄”的標記。

克萊沃

克萊沃

克萊沃

克萊沃

克萊沃教堂

雖然這座白色城堡在我去的時候關(guān)閉，我什么也沒看到，但我卻在克萊沃小鎮(zhèn)看到了難得一見的陽光。溫暖的陽光照在羅馬風格的教堂(Church of Saint-Hubert in Munshausen)上，立刻讓小鎮(zhèn)熠熠生輝。教堂在克萊沃河(Clerve River)旁，此河在向南匯入盧森堡的威爾茨河(Wiltz River)后，最終流入紹爾河，成為盧森堡和比利時的界河。建于19世紀初的這所教堂跟中世紀的很多教堂相比，非常年輕，它在法國大革命之前一直屬于列日主教區(qū)，教堂里面陳列著從羅馬帶來的圣徒遺物。

教堂跟城堡一樣，也關(guān)閉，我沒有瞻仰到里面圣徒的遺物，可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不是基督徒的我，本來就對圣徒和圣徒遺物不感興趣，讓我真正感興趣的是這個小鎮(zhèn)背后的歷史和它的如畫風光。漫步在克萊沃河旁的公園里，我回顧著克萊沃小鎮(zhèn)和盧森堡其它小鎮(zhèn)的過往，它們的悲與喜、恨與愛都被從它們鎮(zhèn)中流過的河水沖走。歷史翻開了新的一頁，盧森堡也進入了新的篇章，作為全球人均收入最高的國家，此時它在燦爛地微笑。它的微笑，就像泰戈爾所說：“當一個人微笑時，世界便會愛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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