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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3月17-18日，“紀念南懷瑾先生誕辰100周年”活動在上海衡南學院舉行。本次活動由南懷瑾文化教育基金會、南懷瑾學術研究會、衡南學院、印石江村主辦，中國城市科學研究協會、人民東方出版?zhèn)髅接邢薰尽⒄闵虆f會、世界溫州聯誼會協辦，衡南學院承辦。

本文是3月18日下午“采訪老同學專題一會”的文字記錄。經作者審核補充，由南懷瑾文化教育基金會、南懷瑾學術研究會、衡南學院授權出版。轉載請注明出處。

石楠一號百年紀念活動老同學訪談

主持人(崔德忠):

接下來我們會和新老同學進行專題談話，不要走開。

首先，有請洪仁大師、謝晉陽先生、歐陽哲先生。很少看到老師周圍的工作人員參加多少次同學聚會，他們是最低調的。這次百年紀念，南老師辦公室的這些工作人員，特意來和我們講講，分享一下。

我簡單介紹一下。為了表示尊重，我應該站起來。這是弘仁大師。好難得，好難得。弘仁大師，請坐。弘仁大師，臺灣高雄人，1982年入什邡叢林學院學習。他學習中醫(yī)，照顧老師的日常生活，編輯出版書籍。所以如果你想問:同學和客人都走了之后老師做了什么？那就去問五祖弘忍大滿禪師大師。

這是謝晉陽先生，臺灣屏東人。1981年，早一年師從弘仁大師。這么多年，我一直在老師身邊服務，做圖書管理，個人理財，臨時任務。所以要問老師的交代。

還有歐陽哲先生。1983年基本上和老師一起上班，在臺北聽課。然后老師把他調到香港做蔬菜。歐陽炒飯，大家都愛吃，就是他做的。(大眾掌聲)

為什么邀請他們出去？因為教師生活的很多內容也是教師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很多學生和嘉賓不知道，但他們是歷史的見證人，史料的收藏者。因此，有必要邀請他們出去做一次挖掘工作。好的，我們先問問五祖弘忍大滿禪師老師，也就是我們走了之后，也就是老師送走客人之后，我們每天都回他房間。他的日程是什么？

宏忍法師:

回想一下，其實不同的階段有不同的作息時間，不同的方式，這是一般的。但是，在大學禮堂的這種作息，意味著在所有的客人都走了之后，九點和十點，他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洗手，這是他的習慣。先把自己收拾干凈，然后放松，坐在茶幾旁，抽煙喝茶。有時候煙點著了，然后就安靜了。有時候我根本不抽煙，就把煙放在那里，他就安靜了。萬一他有時餓了，他會自己煮一些餃子，或者在電飯鍋里。我們會給他準備一些小圓面包，或者先把餃子煮好，然后保溫。后來，有時，勇惠始會從臺灣省帶一些素食豆制品來冷凍。當他想吃的時候，他會再蒸一次。他任何時候都不用吃。因為他有時候會在客人被打發(fā)走之后，讓廚師做點酸辣湯或者在餐廳煮碗面。我在香港的時候請歐陽來吃一碗炒飯，所以也有老同學分享。

主持人:

我已經成為一個干凈的祭壇使者。

宏忍法師:

呵呵，我在上海的時候，有個同學徐會做飯。他在法國生活和學習過，他會給他的老師做一碗回面，老師很喜歡。老師的生活很簡單。他們大多吃粥和紅薯。事實上，他在美國逗留期間，可能因為環(huán)境不同，吃的東西也不一樣。

主持人:

剛才你提到了一點。老師送完客人回房間要不要抽煙？

宏忍法師:

在客廳抽煙(笑)。

主持人:

你看，很多人都不知道。還有那個整天喝茶的老師，喝的很濃的茶。老師走后，我們都嘗得很苦，茶堿都泡出來了。老師回到房間會想喝茶嗎？

宏忍老師:

當然他就是這樣，一天換幾次茶。早上十點左右給他泡一泡。下午，在他去辦公室之前，他還想泡一杯茶，那將是晚餐。晚飯到了餐廳，餐廳的同學，不一定是我，會再給老師泡一杯茶，所以他走后，同學們都搶著喝(笑)。

主持人:

我經常這樣。

宏忍老師:

因為老師沒喝完的茶其實很濃，茶葉泡在里面，大家分享一下。然后他回去之前，在客廳里沏茶，就坐下休息了一下，只好喝了。這杯茶會在第二天。中間他會把開水重新加熱而不換。他將在第二天早上10點左右再次換茶。

主持人:

老師的客廳旁邊，有一個藥房，里面有很多藥。有同學寫紀念文章說老師自己說他吃的藥比吃的多。唉，我說那是套話，不可能。然后老師自己也承認經常吃藥，但是我們不敢問他平時吃哪種藥。

弘仁大師:(笑)

謝晉陽:

感冒藥。

宏忍法師:

他知道的東西比我多。

主持人:

你確切知道嗎？

謝晉陽:

老師吃藥的原因是不喜歡生病，所以去打坐浪費時間。他想吃藥，這樣他就可以擺脫身體所有的不適。所以有時候他早上一起來，就是感冒藥，有時候只是加一點曲安奈德。

主持人:

然后，從老師吃的藥來看，你幫著準備了藥。按照你的理解，平時老師的身體狀況如何？

謝晉陽:

老師一拿出這個藥，或者從外面進來，就知道這個時候要吃什么藥，然后自己準備。后來早上起來就自己吃藥自己準備，就這樣。

主持人:

他總是匹配自己。宏忍大師，你最近來了。你觀察過他配的什么藥嗎？

宏忍法師:

我怕被罵(笑)。有一次他在配藥。其實他很難受。他自己去配藥了。我也看出他不舒服。然后就想偷老師。站在旁邊看著，我的技術太差了。然后老師說，你看什么呢？我不能再看它了。沒事我就走開不敢看(笑)。結果不是被偷了。

主持人:

我們都知道老師喜歡吃花生吧？但是沒有研究。老師什么時候開始吃花生的？誰知道呢？你們有人知道嗎？

謝晉陽:

臺灣省開始的，具體時間不知道。

張春華:

1973年...

謝晉陽:

他還教人炒花生，只用一點油，然后這樣炒。如果差不多熟了，就撒一把鹽。

主持人:

聽說有個階段老師不吃花生嗎？

宏忍老師:

嗯，你說的那段是在美國，因為當時我也在。我為什么來美國？因為當老師在臺灣省什邡叢林學院教書的時候，讓我們許個愿來中國大陸。并邀請了內地工作協會的焦先生和我談話。因為當年的文化大革命，很多和尚都脫俗了，有的甚至去打工了，這是mainland China老師都知道的。焦先生說萬一你去了你會怎么辦？我說，既然老師讓我們許這個愿，我相信老師，一切就交給佛菩薩了。萬一我被關起來，我就在監(jiān)獄里實習。我沒有太多其他想法，很簡單，因為老師是這么說的，所以我許了個愿。所以，老師出國后，我想見見老師。老師翻了一下，為了讓我實現這個愿望，他幫我們想辦法讓學長幫我們拿到加拿大身份。拿了身份之后，1987年去了中國大陸，跑了半年。所以從1985年到1987年大概兩年的時間里，我有機會在老師身邊，發(fā)現他的飲食習慣變了，吃花生也少了。他的早午餐，也就是國外做的面，打開烤箱就烤，然后拿出來熱吃。外國人說不能吃熱面包，但是老師愛吃熱面包，剛烤好，加熱，再抹點奶油配一杯熱巧克力。所以有段時間他不怎么吃油炸花生。

主持人:

你知道的太多了，但是今天時間不夠。

宏忍法師:

時間不夠，我說的太多了，呵呵！

主持人:

問楊進兄弟，問你兩個問題？楊進兄弟為老師管理賬目。我和老師一起工作了很多年。那是我老師可以信任的學生?？隙ㄊ?。所以問一些，對比一下老師的私人問題。老師有沒有接受別人對他的支持，比如生活、生活費等？

謝晉陽:

基本上沒了，沒了，肯定沒了。(笑聲)

歐陽哲:

肯定沒了。

主持人:

不是所有人都給老師紅包，老師從來不收嗎？

謝晉陽:

有些是可以接受的，但他不是自己用的。他把它們放在桌子上。當時老師說這個可以捐給他，不是自己用，是他們用。

主持人:

你是說如果有人給你紅包，老師自己從來不用？

謝晉陽:

對！

主持人:

是這個意思嗎？必須捐贈給其他用途？

謝晉陽:

是！是！

宏忍法師:

我能這么說嗎？我能偷他的話嗎？

主持人:

是的是的。

宏忍法師:

關于這一點，我親自接過了好幾支筆。眾所周知，很多佛教徒都收到過莆田光華寺印的佛經。當年，這個又圓又笨的老和尚創(chuàng)立了這個印刷所，原本是用鋼板印刷的。大約87到90年前，所有印刷的小冊子都很容易普及。我向老師匯報。老師們一直主張學佛者必須閱讀四部學佛大綱:宗陸晶、大智慧論、摩訶停觀、瑜伽大師地論。于是，我們給他們發(fā)了一批佛典，請他們到場，把這四個佛典印出來，以公道的價格流通。當時是1994年，在南普陀7天南禪期間，《大智慧論》大到60元一套。就是因為有這個老師資助的基金，所以只收了一點點費用用于流通，這個錢可以退回來繼續(xù)經營。老師紅包里的錢在這里。我們當時寄了將近10萬美元。他為老師的生日和學生對老師的支持捐了紅包。劉小姐的母親去世了，她把母親留給她的一筆錢給了她的老師。因為劉老師說她媽媽不信佛，老師把錢都捐給了美國母親協會會長張春華，還捐了孤兒幫助學生?；蛘哂行┚杩罘旁谙愀鄣膰H文化教育基金會，并指定用于特殊目的。以下是我知道的一兩件事。對不對？

謝晉陽:

是的是的。

陳兆豐(謝晉陽夫人，離職后負責石楠駐京辦日常事務):

老師在臺北的時候，一個聽課的學生給老師一個10萬臺幣的紅包支持，老師放在抽屜里。過了一段時間，老師讓我把紅包退給原提供者。奇怪的是她把它拿回來了。后來我才知道她當時缺錢。

主持人:

謝謝當你提到這個的時候，我突然想到，老師不僅不接受別人的捐贈。好像過年的時候他給我們發(fā)紅包，他身邊的每個同學，一些朋友，家人，孩子。好像我們每個人都有？這里收到過老師紅包的，請舉手。讓我看看。哇，這么多！哇，好多！很多！很多！哈哈哈哈！我們幾個老前輩跟老師在一起30多年了，八月，八月，八月，八月，八十年代。你每年都有嗎？還是偶爾？

謝晉陽:

每年。

主持人:

歐陽兄，我不知道我給了別人多少錢，也不知道老師有沒有偏見。我問一下，我給你多少？

歐陽哲:

一千，一千港幣。

主持人:

沒事，好像差不多，哈哈哈哈。(笑聲)

謝晉陽:

這些紅包是老師的版稅。

至于教師版稅，大部分用于公益。例如，在香港期間，老師支付了餐費、家具、餐桌和椅子、廚具、日用品和床等費用。，和老師做了一些安排。

2001年以后，飯菜、家具、日用品、床等。在上海，還有大媽的工資，甚至太湖大學堂的初步設計費，工程人員的工資，都是由我來辦理，從老師的稿費里出。

2006年7月以后，老師住在太湖大學堂，所有的飯菜、家具、床、字畫、禪凳、餐桌椅、廚具、日用品、兩個大時鐘、走廊的玻璃窗等。由老師用他的版稅支付。

王淼:

春節(jié)期間，我可以拿到老師的紅包。我拿了500塊，哈哈哈哈！

主持人:

他拿了一千，哈哈哈哈！(笑聲)

王淼:

這個紅包特別珍貴，上面寫著南方二字。

主持人:

哦，你得留著那個紅包！

王淼:

錢都是我留著的哈哈哈哈！(笑聲)

主持人:

哈哈哈哈！老師身邊還有很多人，我們不知道，比如大家都看過老師的書嗎？老師的圖書館，老師有多少本書，你知道嗎？這件事我必須問楊進兄弟。因為老師的書，我剛進大陸的時候，整個清點、打包、搬運的工作都是他和歐陽哲做的。也就是說，老師讀的書和他讀的書一樣多。

謝晉陽:

哎喲！那不可能！(笑聲)

主持人:

哈哈哈哈，讀一本封面也是讀書。

謝晉陽:

看一本封面就可以了！哈哈哈！

主持人:

對！老師有幾本書？

謝晉陽:

大約20萬份。

主持人:

二十萬份！20萬本，再看一遍就決定不看了，哈哈哈哈！

張:

但他的很多書，我翻出來了，都是眉毛。

主持人:

是的，我看到大部分都有閱讀的痕跡，不是我們買了之后放在架子上的。

張:

有他的眉毛。好多書！

主持人:

你說得對。張大杰是絕對正確的，事情就是這樣，而且有書簽一樣的標記。

謝晉陽:

至于老師的圖書館，在老師離開臺灣省之前，我想找一個可以放所有書的地方。老師說別人在哪里，書就在哪里。

1985年7月，我們的老師離開臺灣省赴美后不久，我們和弘仁大師、永輝大師、袁大師一起聽從老師的命令，把所有的書籍、佛像和老師的個人用品打包，用集裝箱運往美國。我們在美國逗留期間，有些箱子沒有打開。1988年1月，老師從美國來到香港，這些書很快就運到了香港。我在香港期間也搬了三個地方安置這些書，大部分是我和歐陽哲管理的。后來，親證者謝富治、關和我、歐陽哲，重新打開箱子進行整理。

2005年，在陳佐洱先生的幫助下，這些書籍大部分被申報并通過海運運往烏江寺港。2007年，訂購了一批書柜，收集了教師用書和佛像，擺放在太湖大學堂主樓二樓和三樓。

老師一直有一個愿望，想建一個大圖書館，把自己所有的藏書都放在里面，讓國家、公眾，甚至全世界的人都可以閱讀。

不知道這些藏品是不是還在太湖大學堂，真的很讓人擔心。我希望我能實現老師的愿望，盡快讓世界知道。

主持人:

我想問一下，歐陽雄平時是最低調的，只是笑笑，沒有說太多。我今天也要談談。今天是老師百年誕辰。你住在老師旁邊。你發(fā)現了什么你知道但我們不太了解的東西嗎？(笑聲)

歐陽哲:

我知道老師愛哭！哈哈哈哈！(笑聲)

主持人:

老師愛哭？什么時候會哭？為什么哭？

歐陽哲:

看電視的時候看到老師在擦眼睛。

主持人:

你是說總是追劇，對吧？哈哈哈哈，怎么回事？說說吧。

歐陽哲:

客人走了，哦不，客人在的時候他在追劇！宏大師隱忍了，哈哈哈哈。

主持人:

你是說，老師，客人走后？

歐陽哲:

他還在追，看到快天亮了，哈哈哈哈。

主持人:

夜復一夜？

歐陽哲:

嘿！哈哈哈哈！(笑聲)

宏忍老師:

馬上就要揭曉了！哈哈哈哈！

主持人:

他看什么電視劇？

歐陽哲:

三國演義，水滸傳。聽說在美國看的是紅樓夢。

宏忍老師:

是少林寺和諸葛亮，李法曾先生演的。四集。每次看都會流淚，尤其是柴桑掛周瑜的時候。不是出自《三國演義》。

主持人:

一共四集。

宏忍老師:

四集里，他去香港看了一遍又一遍。

陳兆豐:

我聽老師在課堂上說過，他喜歡哭，喜歡流淚。這種現象不是普通的哭鬧。比如老師說，當他進入一個莊嚴的道場，站在那里的時候，心如刀絞，眼淚自然就出來了。同學以為老師哭了，老師卻說不是哭，是一顆純潔的心。自然有一種現象，幸福是極度悲傷的。此時此刻的心境，既不是歡喜，也不是憂愁。

張春華:

我還想說一件事。老師聽說我的時候，我沒有哭。他稀里嘩啦的哭了，哈哈哈！

主持人:

比如是什么？

張春華:

也就是我已經出國了。我出國后，只有十個叢林。當時我搬到了新一路九樓。然后回臺灣省，老師跟我說樓上那些沒頭發(fā)的太開心了。上去跟他們說說你小時候的經歷，讓他們不要太小家子氣。結果我上去了，我就講了。之后，老師會再講一遍。老師說春花在上面說笑，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我在下面，一直在哭。我心里想，沒什么好哭的。所以那個演講的錄音，我聽小楊說他也找了一卷，掉了另一卷。所以老師一個人和我說話，老師就會哭，說太辛苦了，太辛苦了，太窮了，哈哈，說我在云南太辛苦了，太窮了！

主持人:

因為張春華姐姐，她在云南收養(yǎng)了數千名孤兒(編輯:張春華女士和她的“母親友誼協會”，從1992年到2018年3月，她向云南捐贈了近3087萬元，資助了13977名孤兒和特困學生，資助了孤兒學校、托兒所、兒童之家的建立，捐贈了16所希望小學，并捐贈了無數其他孤兒的醫(yī)療業(yè)務和捐贈的硬件設施，而她，如果你有興趣向孤兒進行慈善捐贈，可以聯系她?；A很多，但我們很清楚，我們是老同學。

張春華:

所以老師不光是一邊看肥皂劇一邊哭，他很正常，老師的心真的很軟。

主持人:

這句話太完美了，我就說一下。老師很心軟。

張春華:

除此之外，老師不僅愛學生，也愛植物。當我在美國的時候，植物長得很漂亮。同學當著老師的面說，春花是個園藝高手，種的植物都很漂亮。所以老師來美國叫我們去的時候，我和老公去了，就不打電話了，帶兩盆植物，兩盆桂花。然后我會去找有教養(yǎng)的植物和老師。老師太照顧他了。他口渴時需要澆水。如果你澆水太多，根會腐爛和死亡。他說:“哦，感冒了，給它吃感冒藥?！?。

主持人:

哈哈哈，給植物吃感冒藥。

張春華:

晚上玩燈。我說老師也要睡覺。我說你不能一直開著燈。老師說他生病了，生病了，想盡辦法給他吃感冒藥給他喝水，最后都結束了(大眾笑)，老師的愛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主持人:

謝謝，謝謝，春花姐姐。(群眾鼓掌)在我們現場，學生隨時都想說話說話。你不知道的是，大部分學生走了之后，老師會不會和身邊的工作人員獨處一段時間，聊點什么之類的？

歐陽哲:

我沒有。楊大哥呢？

謝晉陽:

那不一定，因為要看時間，或者他有什么事，會特意說。或者回他休息的地方，他會專門找你談話。有時候，去那里很難。

主持人:

哈哈哈哈！這就是夜“規(guī)則太秘密”。哈哈哈哈！今天我們面試了，不可能說有完整的大綱給大家畫，因為時間有限。為什么要請幾個人上臺？一段時間以來，我一直在督促這些老同學總結個人生活。就算每天寫一點點，幾年后單獨寫或者合作寫都可以形成一本書。那么，在未來，除了老師的著作，它將是考證老師最重要的史料之一。所以我覺得，大家應該鼓掌鼓勵這本書早點出，好嗎？(群眾鼓掌)謝謝各位老同學，謝謝，謝謝，真難得，真難得。

南學術研究所

南·懷瑾先生的生平、事跡及學術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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