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發(fā)表在電子競技雜志3月PRO期

“作者”:電子競技雜志編輯楊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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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山這個名字可能很多人不熟悉，但說到騙子，可能大家都不知道。出自《加油！從DOTA到《說謊的人》，黃珊作為制作人，一直以自己的專業(yè)素養(yǎng)推動著電競內容的發(fā)展?；仡櫄v史，從最初的VOD到現(xiàn)在的多元化內容，內容的迭代一直是電子競技發(fā)展的動力。

“你好，我是一個電競美女。”

“你好，我是一個電競美女?！边@是作者與黃山對話的開始。

雖然黃山早在2000年就接觸到了原版電競游戲《星際爭霸》，但直到考上浙大才知道什么是電競。

當時星際爭霸和鳳凰66的普及，讓浙大成為中國電子競技早期的圣地。在前輩的帶領下，黃山趕上了中國電競發(fā)展的第一個黃金時期。

但黃杉因為參加比賽的經歷，選擇了另一條職業(yè)道路。

“我記得有一次浙江省體育局舉辦比賽，我是裁判。條件越困難，越需要靠譜的人協(xié)調。當時網吧條件最差，我就去了。結果我才知道網吧是黑網吧，硬件不達標，沒有競爭區(qū)，甚至沒有競爭區(qū)。只能用網管平臺查電腦硬件和游戲版本。當時我第一次對電競產生了懷疑。當時大家都肩負了很多工作。舉個例子，我不僅是活動的組織者，還是裁判，還擔任現(xiàn)場解說。比賽結束后，我不得不做視頻點播。那天我很忙。雖然在附近訂了酒店，但是因為比賽第二天早上八點才開始，所以沒有去，就睡在網吧里。我最怕老鼠。那晚半夜睡覺感覺有什么東西在我腳上爬，但是你知道狀態(tài)。你很累，很清醒，但是不能動。你知道你的老鼠在你的腳上爬行，但你就是不能動。那種感覺可以說是我一輩子的噩夢?！?/p>

這次難忘的經歷讓黃山意識到，電競還處于起步階段。她形容自己是一個引人注目的人?！拔腋杏X我在用個人能力堵塞漏洞，但是整個系統(tǒng)漏洞百出，我堵塞不了?！?/p>

電子競技內容的質量直接反映了行業(yè)的發(fā)展狀況。在那個狂野的年代，就像黃山說的，電競最鮮明的特點就是行業(yè)體系有缺陷，內容不專業(yè)。這就是黃山畢業(yè)后沒有加入電競行業(yè)的原因。

雖然黃珊一開始沒有加入電競行業(yè)，但是身邊的人還是很感動她，最后只有菲尼斯66堅持下來，讓她更加淡定。她想講講她身邊這些人的故事?！八麄兪歉淖冎袊姼偟淖詈唵巫钣星巴镜娜?。每個人的故事都很精彩?！钡@些都只是想法，黃山當時也不知道怎么實現(xiàn)。的確，在那個VOD傳播并不順暢的年代，更不用說還原真人了，無論是制作水平還是硬件條件都制約了這類內容的制作，也制約了電子競技的早期發(fā)展。甚至讓電競蒙上罵名。

你職業(yè)生涯中的一小步

在浙江衛(wèi)視工作的經歷磨練了黃山的技能。當她回想起自己當初的想法時，每一個活著的電競人仿佛都在眼前。然而，一個有夢想的人和多余的政府機構之間固有的不和諧，導致黃山在經歷了一系列事件后休息了一會兒。她離開了，成了一名背包客。

在新疆的時候，黃偉偶然看到了ACE DotA聯(lián)賽?！澳鞘俏业谝淮斡X得，中國有人能讓電力競賽看起來像一場體面的競賽，就像我之前看到的OGN那樣?！敝档靡惶岬氖?，黃山認為ACE DotA聯(lián)賽和CFPL電視聯(lián)賽是電子競技發(fā)展中具有跨時代意義的賽事。也許是ACE DotA聯(lián)賽讓黃珊覺得時機成熟了，于是選擇一個人來京，找到了時任導演的滕，加入實習。

黃山的參與為當時的電競帶來了內容制作方面的專業(yè)經驗。正如黃山所說，拋開競技因素，登陸電視的ACE DotA和CFPL聯(lián)賽的制作水平在當時遙遙領先。當時互聯(lián)網視頻行業(yè)還是以UGC為主，在保證供應的同時，制作能力的專業(yè)門檻大大降低。黃山的加入無疑為電競帶來了內容制作的專業(yè)經驗。這對內容的發(fā)展非常重要。

“你父母當時是什么反應？畢竟你在浙江衛(wèi)視取得了不錯的成績?！?/p>

“我媽直接和我斷絕母女關系?！?/p>

“但你還是堅持自己的選擇。”

“是的，因為我現(xiàn)在有能力向她證明，我的選擇是對的。”

內容產業(yè)的一大步

黃珊就這樣重新開始了她在GTV的電子競技生活。面對比賽的成熟內容，黃山并沒有選擇一頭扎進去，而是從個性化的角度選擇了真人秀。“當你不了解一個行業(yè)的時候，做與人和人性相關的節(jié)目是最好的方式，因為情感是相連的?！?/p>

然而現(xiàn)實并不盡如人意。早在黃山之前，大部分選手的宣傳片都是以固定的套路講述同一個故事:網吧里的壞孩子或者少年，在艱苦的環(huán)境中堅持下來，最終獲得成功。即使是一些成功的職業(yè)選手，也只會在鏡頭前擺幾個很酷的POSE。難怪在有限的制作水平下，必然會對選手進行刻畫和符號化，而選手本身無法得到提升的表現(xiàn)力反過來又會制約內容發(fā)展的可能性。黃山在拍攝《穿越火線》第二季CFPL宣傳片時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

“其實當時還是很難的，因為我沒玩過CF，很有可能幾句話就暴露了。而且我和球員不熟，他們很難對我敞開心扉。”在困境中，黃偉非常擔心，利用在電視臺學到的各種詢問溝通技巧，把幾個玩家關在一個小黑屋里長達8小時?！叭绻悴荒芑卮穑憔筒粫攀?。后來我問了一個玩家。我崩潰了，哭了。”過程是痛苦的，結果是令人滿意的。這個宣傳片終于擺脫了之前死板的套路，每個真人都帶來了巨大的震撼。

黃山也開啟了內容升級的篇章，內容制作開始從幼稚走向成熟，從單調走向多元化。過去簡單的模板制作證明是落后的，逐漸開始改進。隨后的內容制作者開始刻意“去符號化”玩家，真人的故事不斷傳達著電子競技的精神。電子競技在奮力前進的同時，開始越來越得到大眾的認可。

出自《加油！DOTA對火線兄弟

在內容探索的道路上，黃山并沒有止步于此。2013年3月，黃山以導演身份加入游戲，制作了《加油！DotA .

“來吧！DotA作為第一個達到電視制作水平的競爭性真人秀節(jié)目，取得了不少成績，成為2015年法國戛納電視節(jié)SMG的一個展覽節(jié)目。黃山的制作哲學也已經徹底形成:他認為“能感動人的永遠是人”，主張以創(chuàng)造“人”為終極目標，通過放大人的面孔、特征、情感、精神來感染觀眾。

至于她為什么選擇真人秀，黃珊認為這涉及到兩個維度。首先是個人價值的實現(xiàn)。人的素質是黃山想要的，也能做出高的東西。其次，隨著電子競技產業(yè)的進一步發(fā)展，賽制下的內容生產模式已經相對固定。即使有專業(yè)能力的黃珊加入，也只是帶來了能力維度的提升，她很難突破。

基于這些考慮，入行較晚的黃珊選擇了自己擅長的真人秀，而電競行業(yè)則缺乏。當被問及是否有其他原因時，一向開朗的黃山似乎有點尷尬?！爱斎贿€有績效考核關系?！?/p>

說到底，真人秀還是靠人來表現(xiàn)人，但是很多極其有價值卻不懂得表達自己的職業(yè)選手無形中限制了內容的產生，所以她想到了培養(yǎng)這些未來的明星?！痘鹁€兄弟》是她的突破性嘗試。

黃山的第一個想法是結合直播，也就是很多玩家在直播室里“以一種多語種的相聲方式說話”:在指定的話題里互相抱逗。結合韓國男團的訓練理念，一批剛剛退役，有很大直播價值的職業(yè)選手開始在VSPN接受訓練，訓練持續(xù)了3個月?！坝柧氁话惴譃樯衔绾拖挛?。早上主要是教他們怎么說話，怎么丟梗，怎么撿梗。下午看視頻，看看哪些梗該大哥說，哪些梗該小弟接。按照男團模式安排的人到位了嗎？沒有做好的?；厝ピ诓缓玫牡胤骄?，第二天再這樣練?！?/p>

在黃山和參賽選手的共同努力下，“火線兄弟”成為三個月穿越火線地帶關注度最高的品牌體系。黃杉成功包裝了馬哲等六位一線CF明星，率先探索游戲明星的轉型與培養(yǎng)。

粉絲經濟是電子競技不可回避的話題。如何開發(fā)出玩家的巨大價值，不僅是內容制作者關心的問題，也是所有從業(yè)者不斷思考的問題。從一個有價值的玩家到真正能帶來利益的明星，這不僅僅是玩家的重新包裝，更是呈現(xiàn)內容的選擇。這不是簡單的上述過程的逆過程，即把一個真實的人還原成符號。更準確的說，是把真人變成特殊的符號。我們不知道黃山向娛樂圈學習的嘗試是否被后來的從業(yè)者模仿，但從目前的明星培養(yǎng)體系來看，兩者并沒有明顯的區(qū)別。

《說謊的人》才剛剛開始，泛娛樂正在路上

憑借FireWire Brothers的成功案例，黃山將目光轉向了另一群極具流量價值的人——主播。黃山的想法把這些人聚集在一起，做一些他們擅長的事情，謊言人就誕生了。黃山提到，一開始他們嘗試了各種桌游，包括殺人游戲和德州撲克。“但是德州的心理計算很多，語言表達也不多。很靜態(tài)，畫面不好看。相反，狼人殺人需要大量的表情，畫面非常好。推出后，市場反應也更好。”

《說謊的人》的成功，讓很多從業(yè)者在泛娛樂化的趨勢下，找到了內容制作的新方向。受頭部內容限制的直播平臺開始單獨制作內容。一段時間以來，像這樣的各種泛娛樂節(jié)目呈現(xiàn)爆炸式增長，但制作理念和《說謊的人》沒有太大區(qū)別。泛娛樂化趨勢，粉絲需求多元化。順應潮流的俱樂部、賽事、直播平臺等行業(yè)實體開始沿著粉絲經濟的邏輯運營自己的“內容”或內容制作者，內容運營的廣義概念在電競行業(yè)逐漸成型。

驚喜還在繼續(xù)

2017年，黃山再次帶來驚喜，推出“我是創(chuàng)始人”創(chuàng)業(yè)真人秀。這是電競行業(yè)第一個為Head TV制作的節(jié)目，在浙江衛(wèi)視播出。在這個節(jié)目中，黃山邀請了董明珠、任泉、張亮(瀘州老窖董事長)、王小川(搜狗CEO)等一線企業(yè)家參加。一位行業(yè)經理曾表示，只有電競真正產生跨境內容，才稱得上真正的發(fā)展?；蛟S在黃山的嘗試下，這種趨勢正在悄然成形。

“最后，用幾句話描述一下自己?！?/p>

“這個太難了，我想了想再回答你?！边@個答案并不意外。即使黃山還原了真正的電競選手，也不容易還原自己。

十分鐘后，微信的聊天框里出現(xiàn)了“天馬星空、游戲內暴力殺人、游戲外嚴謹敏銳、從業(yè)幼稚”的腦洞

“要不要加個電競美少女？”

“可以！”

從VOD到泛娛樂，從泛娛樂到跨境合作，以黃山為代表的內容制作人將繼續(xù)推進電競，類似黃山的傳統(tǒng)行業(yè)從業(yè)者將陸續(xù)加盟。電子競技的故事可能才剛剛開始。

電子競技雜志3月PRO期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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