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起十幾年前劉燁主演的《血色浪漫》，就會不自覺地想起那個死在刀下的小混蛋。因為有些親戚是北京人，那個年代出生的人對北京第四十九個城市的那些東西還是有所了解的，“小混蛋”這個人物是真實存在的，不是作者竇亮用空虛構(gòu)出來的。只有劇中的小混蛋好像比真的差。

事實上，在過去的40年里，“小混蛋”的故事一直通過小道消息在民間流傳。

卞左軍和王善在他們的文學作品中稱他們是“小雜種”，而出身貧寒的周昌黎是1968年北京最有名的流氓之一。當他被紅衛(wèi)兵用刀刺傷時，據(jù)說他還抱著一棵樹，不肯倒下，這成了當時北京的組織核心和紅衛(wèi)兵矛盾激化的象征。

至于這些流言蜚語，我更愿意相信這是因為小混蛋像小巷子里的窮人一樣代表草根，軍隊大院里的孩子代表統(tǒng)治階級。所以小混蛋承載著一個草根敢于對抗右派階級的美好愿望，承載著底層人物反擊的渴望。

到目前為止，雙方意見不一。

王曉典說他殺了小混蛋更有罪惡感，這幾年也發(fā)出了聲音。當然，他也坦言小混蛋沒那么勇敢。“他能利用的那些戰(zhàn)斗都是小規(guī)模的戰(zhàn)斗，對“老兵”的實力沒有大規(guī)模的傷害。別說幾次了，他被打了一次，早就毀了他，不讓他有第二次了。”這是王小電的原作。

王小電自己也承認自己這邊不合格，違反江湖規(guī)矩，無論是道義上還是人道上。

因為那個小混蛋伏擊了王曉典一次，在大院里的孩子們中間制造了公憤，后果可想而知。他們是胡同里的一群小孩子，這些南征北戰(zhàn)打下山河的軍官的孩子在哪里？一旦“火”被點燃，他們想再蓋就蓋不住了。軍區(qū)大院的孩子寡不敵眾，每個人都想在別人面前挺危險，更想在王曉典面前表現(xiàn)忠誠。這讓小雜種死了。

在我看來，小混蛋大概是個“斗士”，只是選擇了一條不正確的路。換句話說，還有別的辦法嗎？雖然小混蛋是個混蛋，但他可能有些不人道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