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秦朝,帝王的女兒才被稱為公主,一般都知道提到公主是指皇帝的女兒,但凡事都有例外。只要蒙古元朝是嬰兒近家的女兒,不管是皇帝帝王還是女兒都被稱為公主。(莎士比亞(莎士比亞)。(威廉莎士比亞(莎士比亞)。)
除了蒙古元朝,還有嫡庶分明的契丹遼國,他家嫡皇子的嫡女,享受的待遇和皇帝的嫡女一樣,還高于皇帝的庶女,可以直接封公主,韓國長公主耶律氏,就是這個制度的受益者。
01,秦晉王之嫡女
韓國長公主耶律氏(生卒不詳),是契丹遼國的孝貞皇太弟、秦晉國王耶律隆慶的嫡長女,生母是秦國妃蕭氏。
大名鼎鼎的承天太后蕭燕燕,既是韓國的曾外祖母以及姑祖母(從母系論),又是韓國的親祖母(從父系論);契丹明主遼圣宗耶律隆緒,既是韓國的親舅公,又是韓國的親大伯。
可能讀者會覺得頭昏,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沒轍,契丹遼國近親聯(lián)姻,還盛行舅甥婚,再加上耶律和蕭氏世代結(jié)親,關(guān)系可不就是混亂?
從母系論,韓國公主的親娘秦國妃蕭氏,是蕭燕燕的兄弟蕭繼遠(yuǎn)和蕭燕燕的長女齊國公主觀音女結(jié)婚生的閨女,因此,秦國妃既是蕭燕燕的親外孫女,又是蕭燕燕的侄女;秦國妃又嫁給自己的親舅舅隆慶,她還是外祖母蕭燕燕的兒媳婦,所以,蕭燕燕既是韓國的曾外祖母,也是姑祖母。
從父系論,韓國公主的親爹是秦晉國王隆慶,是蕭燕燕的二兒子,娶了自己的親外甥女秦國妃,生下韓國公主姐妹,所以,身為隆慶親媽的蕭燕燕,和親哥的遼圣宗,自然是韓國公主的親祖母和親大伯了。
韓國公主并沒有留下名字,只能用封號來稱呼她,她是隆慶和秦國妃蕭氏的嫡長女,初封吳國公主。
以前猴格誤以為韓國是嫡次女,她妹妹陳國公主的墓志記載自己上面有個姐姐,所以,韓國長公主很可能就是陳國的姐姐吳國公主。
秦國妃嫁給舅舅后,只生了三個閨女,分別就是韓國、陳國(嫁蕭隗因之子蕭紹矩),還有失去記載的某公主(初婚不詳,二婚嫁蕭孝穆之子蕭知足)。
按陳國公主生于統(tǒng)和十九年(1001)推測,韓國公主大概生于999或者1000年,由于契丹制度,嫡皇子的嫡女可以直接封公主,所以,她初封吳國公主。
契丹女性的婚齡大概在12歲至20之間,以15歲計算,韓國公主大概在開泰四年(1015)結(jié)婚,她的駙馬是蕭燕燕的外孫子蕭匹敵。
02,父母雙亡的駙馬都尉
蕭匹敵(996-1031),又名蕭昌裔,小字蘇隱,父親是駙馬都尉、蘭陵郡王蕭恒德(?-997),母親是蕭燕燕的幼女越國公主耶律延壽女(977-997)。
蕭恒德是應(yīng)天太后述律平親弟弟阿古只的曾孫子,祖父迷古里,父親蕭闥覽(非蕭撻凜),母親永徽公主耶律仙河,哥哥是蕭排押,尚延壽女的胞姐吳國公主長壽女,所以,蕭恒德哥倆還是連襟。
看這顯赫的家世,就知道蕭匹敵童鞋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貴胄子,但是,他爹蕭恒德卻是不得好死。
蕭恒德和哥哥蕭排押一樣,是契丹悍將,且文武雙全那種,在對外戰(zhàn)爭中屢立戰(zhàn)功,經(jīng)常受到岳母承天太后蕭燕燕的賞賜和嘉獎,但是,這家伙有個好色的毛病,還膽大妄為。
他的妻子越國公主延壽女,作為蕭燕燕的老閨女,是最受父母兄姐鐘愛的,這位小公主性格沉穩(wěn)寬厚,并沒有受寵的老閨女該有的囂張跋扈。
延壽女在7歲時,就嫁給蕭恒德,典型的童婚,不過蕭恒德卻不是初婚,他或許另有原配妻子,即便沒有原配也有侍妾,因?yàn)椋诮y(tǒng)和十四年(996)三月,高麗國王王治乞婚,圣宗就把時為東京留守的蕭恒德之女許嫁給高麗王。
此時,越國公主延壽女虛歲20,是絕對生不出能夠嫁人的閨女的,所以,蕭恒德在娶公主之前,身邊并不是沒有女人。
統(tǒng)和十五年(997)七月,21歲的越國公主生獨(dú)子蕭匹敵,愛女心切的蕭太后,就派宮人賢釋前往公主府照看公主。蕭太后想不到自己的一片好心卻把閨女送進(jìn)鬼門關(guān)。
賢釋也是個大膽的女人,她本來是奉命照看公主的,卻和去年征伐蒲盧毛朵部回朝的駙馬都尉蕭恒德滾在一起,最要命的是,兩人的奸情還被公主發(fā)現(xiàn),溫良淑德的公主不是去懲罰奸夫淫婦,居然自己把自己氣死了,這小閨女也是包子。
鐵腕手段的蕭太后聞訊大怒,既然閨女自己氣死都舍不得告丈夫的狀,一定是愛極了駙馬,蕭太后就下詔賜蕭恒德死,陪閨女一起上黃泉路。因?yàn)楣髦?,身為蕭恒德女婿的高麗王還遣派使臣前來吊喪。
蕭匹敵小盆友此時還沒有滿月,就遭遇父母雙亡,親娘被親爹的奸情氣死,親爹又被親外婆賜死泄憤,攤手,如此人間慘劇,都是蕭恒德管不住自己那二兩肉惹出來的??!
幸好,蕭太后并沒有遷怒到小外孫身上,而是念在閨女遺骨的份上,把蕭匹敵養(yǎng)育在宮中,因?yàn)閺男○B(yǎng)在跟前,蕭匹敵也很受外祖母蕭燕燕和舅舅遼圣宗、舅媽齊天皇后蕭菩薩哥的疼愛,“恩視比之皇子”。
03,結(jié)婚賜頭下軍州
按契丹婚齡,男性多在15歲結(jié)婚,女性多在12至15嫁人,韓國公主的妹妹陳國公主,在開泰七年(1018)病死,死時已經(jīng)是蕭家婦了,身為姐姐的韓國公主,自然在開泰七年之前就嫁給蕭匹敵。
如果韓國是15歲結(jié)婚,那婚期就在開泰四年(1015),當(dāng)時蕭匹敵19歲。那時候蕭太后已經(jīng)駕崩,而韓國公主的爹秦晉國王隆慶,正是如日中天、被圣宗哥哥又防范又遷就的時候,所以,韓國的婚禮之隆重,是可想而知的。
本來按照契丹制度,韓國公主所享受的待遇已經(jīng)超過圣宗的庶女們,圣宗的庶女們都是初封郡主,韓國并不是帝女,只因?yàn)橛H爹是嫡皇子,就可以享受國公主的待遇。
不止享受國公主待遇,在她下嫁時還被賜私城,圣宗允許侄女以所賜媵ying臣建立頭下軍州,并賜名渭州,軍號高陽。
按《遼史》記載,渭州有媵臣1000戶,但《古今圖書集成·經(jīng)濟(jì)匯編·食貨典戶口部·戶口部匯考四·遼卷》則記載說,渭州高陽軍有6000戶,那么,誰記載的數(shù)量才是準(zhǔn)確的呢?
如果從后來圣宗之女巖母堇公主和槊古公主的媵臣戶數(shù)都是4000千來看,身為圣宗侄女的韓國,應(yīng)該有媵臣1000戶才看著更靠譜。
但是,別忘了,她爹可是接受承天太后不少資源、嚴(yán)重威脅到圣宗的南京留守、秦晉國王耶律隆慶,身為隆慶嫡長女的韓國,擁有6000媵臣也不是不可能吧?畢竟她爹那么有錢有勢。
從現(xiàn)有史料看,公主中擁有頭下州的,只有蕭燕燕長女觀音女的徽州(10000戶)、圣宗次女巖母堇的成州(即睦州4000戶)、圣宗三女槊古的懿州(4000戶),以及隆慶長女韓國的渭州,還有個三不詳?shù)捻n國大長公主的撫州。
這就讓人產(chǎn)生疑惑了,怎么韓國公主和巖母堇姐妹倆都有頭下州,為何同樣在圣宗中、前期嫁人的圣宗長女燕哥、隆慶次女陳國就沒有頭下州的記載呢?
她們的身份同樣很高啊,就光看陳國公主出土的墓葬,就知道這閨女賊有錢了,為啥她沒有頭下州的記錄呢?
之前猴格和朋友討論這個問題時,以為這是圣宗故意打壓承天派,所以,雖然燕哥是他的愛女,他也沒有讓閨女建立私城,到了巖母堇和槊古下嫁時,圣宗為了抬舉元妃蕭耨斤家族,所以又給了,但這倆公主的媵臣戶數(shù)還是被降到四千戶。
從這點(diǎn)分析,韓國的媵臣戶數(shù),或許還真有可能是6000戶,而不是《遼史》記載的1000戶。
當(dāng)然,所謂打壓論只是猴格的以為,并沒有史料支撐,馮永謙先生在《遼代頭下州探索》中指出,契丹遼國的頭下軍州最少有36個之多,且許多頭下州主都失去記載,而圣宗前期又是建立頭下州最多的時期。
所以,是不是可以推斷,圣宗長女燕哥和隆慶次女陳國,應(yīng)該也建有頭下州,只不過是文獻(xiàn)失去記載而已,也或許是蕭耨斤當(dāng)政后,故意漏記,以突出自己的閨女,唯有還活著的韓國公主沒辦法無視,才被記上一筆,但戶數(shù)還遭到削減。
04,喪夫的富婆公主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身為皇帝侄女的韓國公主,她就是個小富婆,比大伯圣宗家的眾多庶女們還有錢有勢,而她的駙馬蕭匹敵,身為圣宗侄女婿兼外甥,年紀(jì)輕輕就出任殿前副都點(diǎn)檢。
開泰八年(1019),23歲的蕭匹敵改任北面林牙;太平四年(1024)八月初一,又遷殿前都點(diǎn)檢,出為國舅詳穩(wěn)。
太平五年(1025)三月,蕭匹敵出任契丹行宮都部署,并在太平九年(1029)平定大延琳之亂中立下戰(zhàn)功,因此在太平十年(1030)十一月以軍功封蘭陵郡王。
在圣宗晚年時,承天派(齊天皇后+玉田韓氏)的勢力已經(jīng)逐漸走向衰落,應(yīng)天派的蕭耨斤家族則全面崛起,而搞平衡搞了一輩子的圣宗也最終玩脫了,因?yàn)樘幼谡嫘值艿拇嬖冢プ诟緹o力改變蕭耨斤家族逐漸獨(dú)大的局面。
特別是在韓制心死后,承天派的頂梁柱,就只有年輕的蕭匹敵和蕭紹宗(蕭繼遠(yuǎn)與齊國公主之子,尚圣宗長女燕哥)、蕭紹業(yè)(蕭隗因與韓德讓姐之子,尚圣宗次女巖母堇)兄弟。
太平十一年(1031)六月初三,遼圣宗駕崩,太子宗真即位,是為興宗。六月初六,興宗生母元妃蕭耨斤廢棄圣宗遺詔,自立為皇太后,執(zhí)掌國政,開始對承天派進(jìn)行大清洗。
由于蕭紹業(yè)是齊天皇后蕭菩薩哥的母弟,而蕭匹敵從小養(yǎng)在宮中和舅媽感情也很好,就都成為蕭耨斤的眼中釘,她和兄弟蕭孝先捏造謀逆的罪名,要處死蕭匹敵和蕭紹業(yè)兩人。
韓國公主身為前秦晉國王、孝貞皇太弟的嫡長女,背后自然也有一定的勢力,所以,她很快就知道蕭耨斤的清洗計劃,就提醒駙馬蕭匹敵:你即將要無罪被殺,與其被冤殺,還不如逃到女真國以保全性命!
蕭匹敵不愿意背著污名逃亡:朝廷怎么會因?yàn)檎u謗的罪名就隨便殺害忠良呢?我寧死也不愿意逃到外國去。
顯然,不愿意逃亡的蕭匹敵和蕭紹業(yè),還是對興宗心存幻想,覺得興宗不會任由親娘胡作非為,但是,他們都高估遼興宗的能力了。
六月二十五,蕭耨斤以謀逆罪名,賜死駙馬蕭紹業(yè)、駙馬蕭匹敵,和他們交好的同僚也有十余人被棄市抄家,同一天,齊天皇后蕭菩薩哥被遣送上京幽禁,次年被殺。
可能會有人疑問,韓國公主既然知道蕭耨斤的計劃,為何不支持丈夫反攻元妃派呢?而已經(jīng)獲知消息的蕭匹敵,又為何不聯(lián)合承天派進(jìn)行反攻呢?還有,身為蕭耨斤親女婿的蕭紹業(yè)都被殺了,為什么他的堂哥蕭紹宗卻沒被殺?
先說前兩個問題,韓國為何不支持蕭匹敵?和承天派為何不反攻?這兩個問題剛好證明了契丹遼國特有的制度,就是——皇帝的生母就是天然的政治正確。
這個和西漢比較類似,皇帝親媽擁有天然的至高權(quán)力,只要皇帝在位,就是不可挑戰(zhàn)的,除非皇帝本人和他媽去撕,其他人只能臣服在皇權(quán)之下。
所以,即便蕭匹敵等承天派知道蕭耨斤對他們的惡意,但只要興宗在位,蕭耨斤就擁有天然的優(yōu)勢,他們不可能對在位皇帝的生母采取攻擊手段。而承天家族覆滅的原因,也正是因?yàn)辇R天皇后蕭菩薩哥沒有兒子,也沒有把養(yǎng)子興宗養(yǎng)熟了,所以最終悲劇。
而第三個問題蕭紹宗為何沒被殺的原因,其實(shí)也很簡單:
其一,蕭紹宗只是蕭紹業(yè)和齊天皇后的堂兄弟,蕭耨斤再膽大妄為也不可能把承天太后娘家趕盡殺絕,總得留一支充當(dāng)門面。
其二,蕭紹宗的閨女蕭三?可是遼興宗的原配妻子,當(dāng)朝的皇后,蕭耨斤總得給兒子留一點(diǎn)面子,畢竟她才剛執(zhí)掌大權(quán)。
當(dāng)然,蕭紹宗雖然沒有被殺,但他的結(jié)果也沒好到哪里去,閨女在隨后不久就被廢,為蕭耨斤的侄女騰位置,而他本人和燕哥公主也在六年后相繼死去。
05,消失在史書中的公主
駙馬都尉蕭紹宗都沒有被殺,身為耶律家公主的韓國,自然也沒有受到丈夫蕭匹敵的牽連,還被興宗堂弟晉封為韓國長公主。
喪夫的富婆公主韓國并沒有再嫁,從此就消失在史書中,不知道她是否有子女,也不知道她活到什么時候去世。
時間來到1974年4月13日,在法庫縣葉茂臺村西北面的山坡上,當(dāng)?shù)剞r(nóng)民在無意中發(fā)現(xiàn)一座遼墓,因?yàn)榇饲霸谑ホE山已經(jīng)發(fā)掘了6座遼墓,所以該墓被專家編為7號墓。
7號墓極其豪華,保存的也非常完好,但沒有墓志銘,經(jīng)過專家對墓室內(nèi)的遺物測定,墓主應(yīng)是一位老年女性,身份是遼代中期公主級別的貴族人物。
該墓出土了很多珍貴文物,件件都堪稱無價之寶,就連墓主全身上下也都是寶物,經(jīng)專家估值,墓主的一身行頭大概不下20個億,但由于沒有墓志銘,墓主的身份一直沒有正式定論。
考古專家們利用排除法進(jìn)行推測,認(rèn)為7號墓主的主人可能就是韓國長公主,遼國盛行夫妻合葬,7號墓主卻是獨(dú)葬,且年齡過老,遼國中期的公主們唯有韓國公主符合。
如果7號墓主真是韓國公主,那她大概是死于重熙末年,在丈夫死后繼續(xù)享受了多年的榮華富貴后才去世,然后按照長公主的規(guī)格安葬,因此才隨葬那么多珍寶。
從陪葬的《深山會棋圖》來看,韓國公主生前也是一位優(yōu)雅的女性,最少是精通棋藝,不然沒必要陪葬棋圖來附庸風(fēng)雅,她又不是男性。
據(jù)專家考證,《深山會棋圖》的陪葬,絕不僅僅是出于模仿居室掛設(shè)或者體現(xiàn)死者生前的藝術(shù)玩好等簡單原因,而是死者的親屬有意選擇這幅畫作,以寄托他們對死者靈魂的祝愿——期望墓主人像畫中主人公那樣去理想中的仙境,在凡俗生命結(jié)束后,進(jìn)入永恒。
同時,考古學(xué)者還注意到,墓主所穿的繡花棉袍的主要部位,都繡著簪花騎鳳的羽人圖像,這類圖像實(shí)際上也表達(dá)了和棋圖同樣的精神寄托。
從這些信息可以知道,如果7號墓主真的是韓國公主,很可能韓國公主和蕭匹敵還是生育的有孩子,所以在她的身后事上,才會被如此貼心地對待。
06,猴格說
對遼史的了解越多,就越覺得契丹史撲朔迷離,有很多不通的地方,出土的石刻雖然彌補(bǔ)很多正史的不足,但又引發(fā)新的疑問。
比如契丹公主們?yōu)楹斡泻芏喽技藿o二婚男或者三婚男呢?是契丹流行老少配?還是怎么滴?如果不是出土石刻推測出墓主的結(jié)婚年齡,后人也不能知道駙馬不是初婚,更不會知道駙馬爺們還另有毫無存在感的原配。
······
本文的女主韓國公主,身為蕭燕燕的孫女、遼興宗的侄女、秦晉國王之女,在中國古代公主中,差不多就是路人甲的存在,當(dāng)然,如果7號墓能夠確定是韓國的,那她就會和妹妹陳國公主一樣聞名于世。
不管能不能確定,在契丹遼國,能夠擁有頭下軍州的公主,無疑就是富婆一樣的存在,畢竟,頭下州意味著財富,意味著私兵,只要州主不是智障,都能生活的很優(yōu)越。
所以,盡管韓國不是皇帝閨女,只是追封皇太弟的閨女,但她的財富和勢力,也足以吊打很多王朝的彪悍公主。
就是這樣。
圖片來自網(wǎng)絡(luò)侵刪。韓國資料少,圖片純屬亂入。
圖表系猴格自制。
參考資料:
郭寶存、祁彥春《遼代<蕭紹宗墓志銘>和<耶律燕哥墓志銘>考釋》
戴國富《法庫葉茂臺七號遼墓墓主人探考》
李清泉《葉茂臺遼墓出土<深山會棋圖>再認(rèn)識》
《遼史》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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