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縣稀有野生動物

文/女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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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縣位于大別山區(qū)腹地，自從建縣以來，有“八山天數(shù)一分鐘戰(zhàn)”的說法。實際上，新縣耕地面積為8.2%，水域面積為2.78%，山地面積僅為89%。

1980年至1981年，全縣實行家庭共同生產合同責任制，1981年，公社改鄉(xiāng)、生產大隊改造村莊后不到5年，國內森林被掃蕩，1981年至1985年可以被稱為新縣城林業(yè)的“5年戶籍搶劫”。20世紀80年代末，森林古樹、大樹幾乎被砍伐，森林消失，很多野生動物失去棲息地，大型飛禽很難找到蹤跡。

另一方面，20世紀80年代末餐廳及飲食業(yè)興起，“舌尖上的新玄”大吃“山珍野味”，70年代甲魚無人吃，90年代連田螺、貽貝都不放過。私人狩獵、批發(fā)玩偶、千山甲、蛇類、青蛙、野雞、斑鳩等行為屢禁不止，至今為止也有耳聞。

截至2014年，新縣境內有1296種動物，其中發(fā)現(xiàn)了中國的2種新紀錄，河南省新紀錄68種。國家一級保護動物3種(金豹、千山甲、金雕)、國家二級保護動物23種(甲板龜、木偶魚、麝香、“水猴”、百官美野雞、紅腹金雞等)、河南省重點保護動物8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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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南號銷聲匿跡了，有傳聞說八里王里河村有人在山東撿到了虎骨。不知道是幾年?？赡苁潜恰Ｔ谖覀兇澹趵锖哟咫x深山區(qū)最近，70年代末村民們在烏蘭發(fā)現(xiàn)過一具金豹尸體。早晨村民們打開牛棚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只豹用牛角頂在墻上，牛也死了，但眼睛仍然開著，保持著大力神前面頂部的姿勢，一動不動。(威廉莎士比亞，《哈姆雷特》，《哈姆雷特》)人們斷言，牛累了的——，撐過豹子后無法放松。

我所在的新柳橋村屬于淺山區(qū)。包括我們村在內，有3座萬達山，還有另一個家休林場。60年代山林更密，那時還有豹。我們?yōu)秤幸粋€叫呂曉剛的村民，年輕的時候被豹子抓住了手掌，胸口留下了幾個傷疤。那是初冬，呂曉剛上山打柴，草叢里跳出一只金豹，打了他一巴掌，正好他穿著棉襖。豹會用手掌攻擊，農村人稱之為“老巴扎”。

20世紀70年代末，一到春天，我們就連一只狗都不剩了，村民們都被“老貓”抓住了。有人說“老貓”是金豹，有人說“驢頭貓”。幼兒晚上哭的話，父母經常說“老貓來了”，嚇到孩子。

“驢頭貓”仍然是大別山和神農架地區(qū)非常神秘的野獸，全國沒有發(fā)現(xiàn)生物或標本。20世紀70年代和80年代，新縣仍然很多，很多人都看過，但沒有辦法拍照，只能口頭描述。有人稱之為“驢頭狼”或“山一個人”。那個身高約2米，長1米，比狼大，頭臉像驢子，最奇怪的是聲音也能像驢子一樣傳播得很遠。我們村離王里河村的深山老林約5 ~ 6公里，80年代初黃昏時經常能聽到驢頭貓的叫聲——。那可能是他們最后的吶喊！70年代末的一個冬天的晚上，我在Bay Yuway家聽到了豬的叫聲，家人急忙起床，拿著鐵耙子，枕著行李，把母豬圈里的驢頭貓趕走了。他家圍墻高一米，驢頭貓一下子跳過去了。

70年代末，我們村沒有發(fā)現(xiàn)狼，雪地上沒有狼爪，成年人說“狼傳染病”都死了。1984年初一的時候，班主任陶淵海30多歲，是鄰居萬道長。他在課堂上說，他年輕的時候走夜路遇到了狼。抽煙劃火柴，不讓狼盲目攻擊。狼害怕火。聽說只有申柳驕木匠和殺豬匠在走夜路的時候遇到過狼，因為他有斧頭或豬刀，所以不怕狼。(大衛(wèi)亞設，Northern Exposure，戰(zhàn)爭)據(jù)說，神賢最近幾年又發(fā)現(xiàn)了狼。2013年8月，蘇哈香店村支書向鄉(xiāng)派出所舉報說，該村伊瓦喬村民女昆家狗凌晨3點被野獸牽走，狗不斷嚎叫，女神的妻子追了近1公里，再也追不動了，天亮后在旱地發(fā)現(xiàn)了狗半球的尸體。那個村子里很多村民也說那天晚上聽到了狼的叫聲。但是也有人懷疑野獸是豹。

70年代末還有狐貍，小時候看過，和游俠“獨眼龍”一起挖過狐貍洞。狐貍洞在肺墓穴里。我們一群孩子點燃稻草，用扇子把濃煙扇進洞里，趕走狐貍，想在“獨眼龍”手里抄家伙。但是洞里沒有老狐貍，所以在對面的黃土山上只聽到狐貍哭的聲音，非常凄涼。最后，我們用鋤頭取出了兩只還沒有睜開眼睛的小狐貍幼崽，胖乎乎的，長得像小狗，全身雪白。村民們稱狐貍為“塞子”。

不確定新縣有沒有鹿。我見過或者是麝牛。1977年左右，和爸爸春節(jié)期間走山路，去縣城拜年。經過楚燦嶺“十八里板”山路時，在山谷里看到了——只鹿。我希望那是梅花鹿。一下子跳過山谷，奔向山林。大概在1987年左右，一只小花鹿誤入了我們香宇灣的農家房子，據(jù)說有人出了幾千塊錢沒買農舍，不到一周就實際養(yǎng)了。有人說農戶想等鹿長了鹿茸再賣錢。

還有豬獾和果子貍。2018年5月31日，在井岡山自然保護區(qū)九龍?zhí)毒皡^(qū)發(fā)現(xiàn)了一只小野獸，通過保護區(qū)科學救援中心接受和檢查，確定為省級保護動物豬獾。

野豬最常見。今天，隨著山林的恢復，野豬又大量繁殖，個人認為，殺死和出售野生豬肉在新縣不是一件事。因為新縣有飼養(yǎng)野豬的人，所以市面上的野豬肉都是人工飼養(yǎ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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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雕我沒見過，小時候鷹、哈利、貓頭鷹并不稀罕。80年代初，老鷹和貓頭鷹蹲在村子里的大樹上，鷹抓住了小雞，所以總是被村民們用鑼和鑼趕走。(威廉莎士比亞、貓頭鷹、貓頭鷹、貓頭鷹、貓頭鷹、貓頭鷹、貓頭鷹)貓頭鷹抓什么？還要抓小雞嗎？晚上經常聽到貓頭鷹的叫聲。

在時間山林里，有時可以撿野雞毛和野雞蛋。野雞害怕人，人經常“撲通”一聲就飛走了。我在太陽山撿了五根野雞毛，可惜短，公雞的尾巴不是長領子。我表弟曾經撿了7只野雞蛋，比家里的小，姑姑炒給我們吃，時間嘗不出什么味道。(威廉莎士比亞、哈姆雷特、家人)信陽吃得最多的野味之一是野兔和野雞，小時候經常吃野兔。表弟家有一只狗很好地抓住了兔子，我親眼看到它，在50米內追上了野兔，一天晚上抓住了4只野兔。前年去珠海鄉(xiāng)西河村旅行，在一家飯店吃了野雞和野兔。2013年在高速公路上撞死

過一只野雞，我把它撿回家，給孩子們見識一下。

新縣連康山自然保護區(qū)，2005年升級為國家級自然保護區(qū)，其境內白冠長尾雉很常見。野雞中還有一種紅腹錦雞，我小時見過一次，站在樹枝上。2011年坐朋友車回新縣，在郭家河鄉(xiāng)山路上又見到過紅腹錦雞。網上見到：2016年10月11日，新縣森林警察將一只黑耳鳶放歸自然；2017年10月26日晚，新縣森林警察再救助一只夜鷺。白冠長尾雉、紅腹錦雞、黑耳鳶、夜鷺都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

候鳥最多的是斑鳩。斑鳩窩很矮，小時常爬松樹掏斑鳩窩，把不會飛的小斑鳩捉回家養(yǎng)大。有一次掏到一只杜鵑幼鳥，始信“鳩占鵲巢”一說。夜間最常聽到的鳥叫聲就數(shù)杜鵑了，我們把這種鳥叫“布谷”。

或許有許多珍稀的鳥，見過但叫不出名字，如八色鶇。翠鳥和啄木鳥倒是都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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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區(qū)多蛇，我小時候被水蛇咬過一口，所以多少還是有些怕蛇的。大多數(shù)孩子并不怕蛇，見蛇就打。四年級時，有個同學喜歡捉蛇，常將上學路邊捉到的蛇帶到教室里，清楚地記得有一次是一條黑蛇，一種全黑的黑蛇。后來我在一個下雨天于山路邊的流水溝中見過一條黑蛇，約兩尺長，蛇頭仿佛是尖的。與黑蛇顏色稍有差別的是烏梢蛇，新縣人稱“風陰條子”，這種蛇很常見。

白蛇被稱為“白蛇娘娘”，不能打。我被白蛇嚇過一次，它竟然與我比高。民間傳說，白蛇好追人，追上后與人比高，蛇比人高，人就會死。另一種不打的蛇叫“綿蛇”。綿蛇無毒，常住在農戶家里，以吃鼠為生，被稱“家蛇”。曾見過綿蛇從我家門框洞中穿過去追老鼠。

青蛇也見過，不是“竹葉青”，而是《白蛇傳》中所說的青蛇。我見的青蛇只有一盡多長，它正在爬村口那棵千年古柏樹，可樹太粗怎么也爬不上，進退兩難，一下就被我給打死了。竹葉青蛇常在樹枝上游來游去，摘“茶桃”時常遭遇這種蛇，俗稱“青竹標”。竹葉青蛇極細，比青蛇顏色更深一些，接近綠色。

我還打死過赤鏈蛇，俗稱“桑根（子）蛇”。當時聽到青蛙慘叫聲，循聲發(fā)現(xiàn)一只青蛙被蛇咬住了，由于蛇吞吃青蛙不便逃走，命喪我手。桑根蛇很常見，喜歡躲在枯樹根或石頭底下。我灣有個村民手指被桑根蛇咬過一口，不去看醫(yī)生，結果過三個月才好，但手指已變形。

“松黃蛇”能長到很粗，但很短。松黃蛇呈玉米須黃，應該是無毒蛇，小時見過討飯的肩上背著一條松黃蛇，有茶杯粗。后來，我灣竹園里發(fā)現(xiàn)住著一條松黃蛇，有碗口粗。我在竹園外見到它那一剎那，跑得像風一樣，近一丈高的竹園埂哧溜一下就鉆進去了。

我見過最奇特的蛇被我命名為“方塊花紋蟒”。我估計應該是蟒，有一丈余長，茶杯粗，身上是青綠色的斜方塊。我們一群人追它，但追不上。發(fā)現(xiàn)它的地方叫“燕子窩”。“燕子窩”是一個山谷，兩邊的山體上有許多大洞，我一直懷疑是蟒蛇洞。在“燕子窩”，我叔叔曾看見一條大蛇追兔子，蛇越大速度越快，看不清。也是在“燕子窩”，我弟弟等四人曾拉拽一條蛇尾，蛇尾拉斷了也未能將蛇從山洞拉出。什么“五丁開山”，五十丁也開不了山。

“兩頭蛇”應屬罕見，僥幸見過兩回。信陽歷史記載有楚相孫叔敖砍死兩頭蛇的傳說，有地名曰“埋蛇嶺”。民間傳說見到兩頭蛇的人會死，孫叔敖就將蛇殺了，并埋起來，怕被別人看見。傳說都不足信，不僅孫叔敖沒死，我奶奶見過兩頭蛇也沒死。我不僅見過兩頭蛇，還養(yǎng)過兩頭蛇。其實兩頭蛇不是兩個頭并在一起，而是首尾各一頭，所以兩頭蛇遇見人就逃跑不了，兩個頭如同拔河比賽。兩頭蛇只有一尺長左右，筷子粗細，土灰色。我養(yǎng)的兩頭蛇是鄰居余義定給我的，他捉了好幾只，養(yǎng)在酒瓶中。也許是酒瓶不透氣，他和我養(yǎng)的過幾天都死了。

父親曾對我講過蟒蛇和眼鏡蛇的傳說，故事都發(fā)生在鄰村高灣。高灣和我灣一樣，灣子背靠著山，感覺高灣更潮濕一些。父親每天去八里畈街上做泥瓦活，早晚都要從高灣路過，所以故事本身肯定曾經給父親許多恐懼。蟒蛇故事：一個人走夜路走到高灣村口，忽然被什么絆了一下，以為是一根樹木，可是聽到有東西持續(xù)跳進水中的聲音，回頭一看，樹木不見了，一條大黑埂子正下到池塘中。這個故事我之所以相信，因為我確實聽到過大蛇入水的聲音，就是“方塊花紋蟒”下到水田中的聲音，“啜兒——啜兒——啜兒——”，很有節(jié)奏。我當是以為是青蛙跳水的聲音，直到有人喊“蛇——！”。眼鏡蛇的傳說：黃昏，有人看見枯樹墩上盤著一條蛇，蛇不大，這個人就找個棍子去打，不料蛇噴出一股毒液，那個人的眼睛就瞎了。父親并沒說是什么蛇，但從蛇會噴毒致人失明來看，長大后我確信是眼鏡蛇。此外還有好幾處“蛇窟”的傳說，有些蛇窟專門有“看門蛇”， 常年都在。

最神秘的蛇當屬“雞冠（子）蛇”。這種蛇從小就有耳聞，說是頭上長有冠，也會發(fā)出叫聲，但不像雞叫——好像是“滋滋”的聲音，在夜間出沒，咬人必死。有一年在舅爺（奶奶的弟）家拜年，舅爺問大外甥（奶奶的姨侄），舊房子還挺結實為什么要搬家而不在原地重蓋，回答說老房子墻根發(fā)現(xiàn)有雞冠子蛇了，不敢住。這種蛇是否真的存在，尚不得而知。

記得七十年代供銷社就收購蛇，也曾見過有捕蛇者在我們村莊田野捕蛇。那時幾乎每天都有被打死的蛇扔在路上，腐爛時腥得要死，就是沒有人肯吃蛇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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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初開始有人吃王八，但還沒人吃烏龜。八十年代王八價格上漲，有人到我們?yōu)乘畮旎蛞疤林小按蛲醢恕保髞磙r村孩子也捉，但舍不得吃，都拿到集上去賣。專業(yè)捉王八用的是專制的王八槍。先是利用噪音把王八從水底趕出來，一種類似鍋蓋的東西在水面敲打，等王八浮出水面，就用王八槍去射。農村孩子捉王八主要靠釣。王八最愛吃豬肝，將豬肝穿在系著線的半截繡花針上，就這么簡單。王八吞豬肝就被卡住脖子，怎么也掙脫不了。

七八十年代甲板龜極多。給沖田犁田時常撿到甲板龜，父親就隨手扔走。早晚時分或下雨天走山路時也常能碰到甲板龜，一般都有碗口大小。我有個鄰居叫余義國的，他家院子里有條排水溝，是平時刷牙和潑洗臉水的地方，夏天蚊子多。余義國就捉了兩只甲板龜放陰溝中養(yǎng)著吃蚊子，后來養(yǎng)到五只。

我灣的小塘底下有一個泉眼，灣里人把這叫潭，從前住著一只老烏龜，有六十多斤，小磨盤大小。小塘和大塘之前是一個曬谷場，也是夏夜大人們乘涼之處，和早晨孩子們吃飯集中之地。早飯時分，烏龜就會準時爬到曬谷場上，分享食物，任孩子踩在背上。舊時農村耙地，需靠人踩在耙上，稱為“壓耙”；山地皆不平，人容易從耙上掉下來，有危險。于是就有村民用烏龜“壓耙”，龜很有靈性，紋絲不動。但是這一只靈龜，糧食困難時期竟被人抱回家吃了。兇手第二天瞎了一只眼，人稱“獨眼龍”，不再叫他的名字。他的女兒、老婆也接二連三地病死了，都說遭報應了。

我不能確定神龜是不是甲板龜，或者是別的龜類，正如新縣的野雞也有很多種類一樣。2003年我在深圳野生動物園見過一只六十多斤的大龜，踩在龜背上照相一次收費十元，投幣者數(shù)不勝數(shù)。

我見過娃娃魚，未見過穿山甲。小時很笨，不知娃娃魚是兩棲動物，下雨天捉回兩只小娃娃魚，養(yǎng)在桶中，想聽娃娃魚哭聲，夜晚都跑掉了。

最可怕的是“水猴子”。我有個同班同學初三畢業(yè)暑期在野塘淹死了，他水性很好，當時還有好幾個人游泳都沒事，塘又不大，惟一的解釋就是“水猴子”作怪。像這樣年輕人在野塘淹死的情況發(fā)生過多例，不少人有在野塘被動物抓過腳的經歷。因為“水猴子”有些像人，民間也稱之為“水鬼”。我在小溪中見過水老鼠和水獺，水獺不大，身體張開比兔子大一點，應該不會對游泳者造成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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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缺少毒蛇和猛獸的山林顯得安全了，但也少了許多樂趣。許多山都不再是自然的山了，被人承包，變成經濟林，如同當年的林場一樣。那些承包山林的人，更是將山上的古木挖得一棵不剩。據(jù)說卡房鄉(xiāng)山上有一棵桂花樹被賣到武漢，承包者第一手賣了10萬元，販子二手賣了50萬元。

金蘭山下有一個小水庫。前些年有一個吳陳河鎮(zhèn)老農民，在水庫邊養(yǎng)有十幾頭牛，牛沒日沒夜地放養(yǎng)在金蘭山上，那時沒有猛獸。這幾年聽說猛獸回來了，就不敢再養(yǎng)。在離蘇河鎮(zhèn)夏店村約四五里遠的千斤鄉(xiāng)黃莊水庫，有幾位村民說在夜晚釣魚時看見有狼并聽見狼嚎，施申明還曾開著皮卡車去攆過狼。這些年山里野兔和野豬越來越多，“狼來了”應該不算奇怪。

但是環(huán)境污染會不會發(fā)生下一次“狼瘟”？狼和狗一樣，都會有一種“狂犬病”?？褡值某跏急疽饩椭腹钒l(fā)瘋。近幾年，我們不敢裸著腳、腿再踏入草叢中，不敢再在草坪上睡覺，因為蜱蟲。2012年游金蘭山，在山路邊發(fā)現(xiàn)一只被蜱蟲咬死的刺猬，身上有五只吸滿血的蜱蟲。2018年5月31日，被人在連康山九龍?zhí)毒皡^(qū)馬路旁發(fā)現(xiàn)的豬獾，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身上也看不出有任何傷痕。連康山國家自然保護區(qū)作為旅游景點和野生動物的棲息之地，本身就是一種沖突，這也是當今全國各旅游景區(qū)需要解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