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忘記痛苦的人類實驗。
我不能忘記日本人在南京犯下的滔天罪行。
然而,無論形勢多么艱難,中國人民都以不屈的意志頑強抵抗。
“為什么去鄉(xiāng)下?為什么對民族?我寧愿和鬼戰(zhàn)斗,也不愿做一個被征服的民族?!?/p>
從1931年開始的長達14年的抗日戰(zhàn)爭,3500多萬同胞死傷,無數(shù)幼童在戰(zhàn)爭中成為孤兒流離失所。
然而,當每個人都在回憶血淚史的時候,有一個特殊的群體是不應(yīng)該被遺忘的。
那就是:慰安婦。
最近,一位外國漫畫家將慰安婦和老人的個人經(jīng)歷全部以回憶錄的形式繪成漫畫,名為《紋身》。
漫畫內(nèi)容很簡單,臺詞也不復雜,但震撼人心的回憶錄讓這部漫畫一經(jīng)推出就在網(wǎng)上刷了一把...
歸營號
01
我出生于1920年12月28日。據(jù)說那年冬天很冷,但我父母經(jīng)常告訴我,是我的出生溫暖了那年的冬天。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12歲了。
那年6月,父母下地干活,我被留在家里。
快到午飯時間了。我拿著水桶去村里打水,準備給爸媽做飯。
突然,一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日本士兵抓住了我。他全副武裝,力氣很大,無論我怎么掙扎,都逃不掉。
他把我?guī)ё吡恕?/p>
我父母可能永遠不會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我被帶到一個警察局,在那里許多日本軍官強奸了我。
我被羞辱,大喊大叫,但他們只是把我的襪子塞到我嘴里,繼續(xù)。
太疼了,身體疼的像眼淚。我開始哭,眼淚止不住的流。
這時,警官一拳打在我的左眼上,從此我的左眼再也看不見了。
但那一年我才12歲。
02
大約10天后,我被帶到一個軍事基地,那里關(guān)押了大約400名像我一樣的年輕女性。
他們看上去很憔悴,臉上有濕濕的淚水。
有5000多名日本士兵駐扎在那里,我們400人都成了他們的性奴。
一天,一名日本士兵告訴我們——
“你用身體侍奉皇上,皇軍不會虧待你?!?/p>
他們所謂的良好服務(wù)意味著我們每個人每晚必須接待10到15名日本士兵...
這里有一個殘酷的現(xiàn)象。前一天和你一起吃飯的女生,第二天可能就走了。
我們的人數(shù)在減少。有時候,一個女生需要“伺候”40個官兵。
但是,無論如何,我們都無法反抗,因為只有打和死才能換來反抗。
有一次,一個士兵拿著一根火柴來到我房間。他點燃了火柴,燒了我的下體...
黑漆漆的房間里火柴閃著亮光,不一會兒,我的下半身開始流血……
我記得很清楚的是,在那年的8月27日,一個士兵曾經(jīng)問我們——
“你們誰能招待100個士兵?”
所有人都握了手,但15個女孩別無選擇,只能妥協(xié)。
而那些可憐的姑娘們,當場就被帶了出來,日本人折磨她們作為對別人的警告。
日本人剝光衣服,用幾百個釘子釘在木板上。
他們的手和腳被抓住,日本人拉著他們的身體在木板上來回翻滾...
鮮紅的血像噴泉一樣濺得到處都是,指甲上留下了很多碎肉,姑娘們都死了。
03
我從來沒想過人性可以這么殘酷,看到這一幕我就暈了。
然后,我看到一個士兵走向釘板。他拿出一把日本尖刀,砍下了其中一個女孩的頭...
剩下的女生再也忍不住了,大家開始抽泣。這時,一個士兵指著我們,對他的同伴喊道——
“我知道這些慰安婦為什么哭,一定是因為她們太久沒吃肉了!”
聽到這句話,裝備精良的日本士兵哈哈大笑,然后砍掉了其他女孩的腦袋...
他們拿來一個大鍋,用它煮他們的頭。
然后,他們給我們煮好的肉湯,強迫我們喝。誰反抗,誰就會被他們殺死。
一件又一件殘酷的事情,1933年12月1日,一名軍官用棍子刺穿一名女孩的子宮,女孩當場死亡。
之后有個女生得了梅毒,沒報。她把梅毒傳染給了一個軍官,2月4日被殺。
04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嗎?
日本人從來不讓人死得痛快。他們在她下半身插了一根熱鐵棒,她痛得休克了,就這樣昏迷不醒地死去了。
當他們拿出鐵棒時,它仍然粘著燒焦的肉絲...
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看到了太多的殘忍,我甚至不想哭。
兩年后,我們被派往中國。在中國呆了一年,我們幾十個人都想逃跑,但是失敗了。
日本人對我們使用了各種殘酷的酷刑,他們強迫我們先問是誰提出的逃跑計劃。
他們用各種方式折磨我們,其中一種就是在我們身上紋身,他們不關(guān)心我們的生活。每當我想起這段記憶,我就感到毛骨悚然...
一個人的時候,總會回憶起被帶走之前的時光。那時,我有一個溫暖的家。雖然我不富有,但我的父母非常愛我...
而一想到這些,我就會淚流滿面。
后來我懷孕了。
肚子一天天變大,日本人也發(fā)現(xiàn)我懷孕了。
他們帶走了我的孩子,同時也切除了我的子宮。
他說我沒有子宮對他們更有用。
因為日本,我不能再生孩子了。
05
死亡的日子終究還是來了。
有一天,他們把包括我在內(nèi)的40多個女孩裝上一輛卡車,把我們帶到一個大坑里。
那個坑很深,里面有很多蛇在爬。
然后他們把我們一個個推倒...
日本人把我們推倒后,用鏟子填坑,想活埋我們。
我絕望地閉上眼睛,卻不知道遠處,一個男人見證了整個過程。
日本人走后,那人跑過去救了兩個還活著的女孩。
而我,是幸存下來的人之一。
即使我得救了,我也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那些痛苦的回憶是放不下,忘不了的。他們總是在深夜折磨我。
我總是想起爸爸媽媽。
他們還活著嗎?他們又有兄弟姐妹了嗎?
他們記得我嗎?
而每當我脫下衣服,看著滿身代表羞恥的紋身,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自殺。
我還值得愛嗎?
我的生命在12年內(nèi)結(jié)束。
從那以后,我每天都過著寒冷的冬天。
然而僅僅幾部漫畫和幾句敘事語言,就揭露了當時社會人性的丑惡,達到了令人震驚的效果。
這群漫畫在韓國互聯(lián)網(wǎng)上爆炸,甚至韓國明星也被瘋狂轉(zhuǎn)發(fā)。結(jié)果被日本網(wǎng)友圍攻,怒道:“你考慮過我們?nèi)毡痉劢z的感受嗎?”
當年自己國家的同胞被欺負,明星和普通人都有權(quán)利轉(zhuǎn)發(fā)。相反,當年很多日本人做錯了,不肯承認,甚至來罵你。這是什么邏輯?
相對于熱鬧的韓國網(wǎng)絡(luò),我們國家是沉默的。占據(jù)網(wǎng)絡(luò)榜首的不是慰安婦漫畫,而是娛樂八卦。
即使在今天這樣一個特殊的日子,抗日戰(zhàn)爭勝利73周年的消息也鮮為人知。
大概沒有人知道,在中國生活的已知“慰安婦”只有十幾個。
多年以后,日本人留下的痛苦記憶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
98歲的魏少蘭被日本人日夜折磨了三個月,生下一個連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孩子。
母子倆在以后的生活中遭受歧視,兒子一直沒有結(jié)婚。
18歲被迫成為“慰安婦”的唐根珍,不僅在抗日戰(zhàn)爭中被日軍碾壓,還被日軍強行灌藥,導致她一輩子無法生育。
94歲的彭仁壽,14歲為了救村民的命,甘愿被日軍帶走。
她被日軍用刀刺中腹部,腹部留下約10厘米長的疤痕。
94歲的劉改蓮,19歲被日軍帶走,慘遭蹂躪。她右耳失聰,右眼失明。
她總是害怕看到棍子,因為她經(jīng)常被打。
93歲的卓不僅被日軍強奸,還在做“慰安婦”期間擔水、洗衣服、做飯。
當她重獲自由時,她的父母都已經(jīng)去世了。
93歲的王志峰受到日軍的侮辱和虐待。她的傷口經(jīng)常感染潰爛,腿上還有十幾厘米的疤痕。
當92歲的劉海宇還是一個“慰安婦”時,她經(jīng)常被日軍用刀子抵住胸口強迫詢問共產(chǎn)黨的下落,但即使被打死,她也從未屈服。
92歲的陳連村,13歲時被日軍帶走。他被折磨死了三天三夜。
92歲的李玫瑾的村莊被日本人燒毀,她被迫和其他女孩一起做“慰安婦”,白天除草,晚上接受日本的暴行。
91歲的郝連岳15歲時被日本人強奸,失去生育能力一輩子,每天靠剩飯剩菜勉強度日。
彭,90歲,9歲時因日軍細菌武器而失明。
即使她看不見她,日本人也沒有放過她。她在舒適站遭受痛苦。
90歲的祝煥英四次被日本人當成“慰安婦”,每次一提起往事,老人就喘粗氣,仿佛還能感受到當年的絕望。
劉磁珍,90歲,16歲被日軍帶走。被中國軍隊救出后,她成了一名護士。
87歲的何如梅,13歲被日本人強奸,右臂骨折。
她在屋里被日軍“糟?!绷巳烊?,至今難以釋懷。
一旦戰(zhàn)爭的細節(jié)被揭露,對我們來說往往是殘酷的。
生在和平年代,我們不一定能經(jīng)歷那種悲劇,但他們所遭受的痛苦不應(yīng)該被歷史遺忘。
是的,我們應(yīng)該慶幸自己出生在這樣一個和平年代,槍炮聲和硝煙只存在于書本和影視劇里。
但是那些老人,他們從出生開始就在風雨中搖擺。他們從不享受生活,每天面對苦難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