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聲明:
本作品,圖片與文字皆來自于網絡,序言部分在2014年觀看華世奎書法展覽時拍照獲得 華世奎軼事
△華世奎出身舊鹽商家庭,四歲開始接受家塾教育,每天堅持練字不輟。其父要求甚嚴,偶見稍有懈怠,就拿煙袋鍋往腦袋上敲;為了糾正執(zhí)筆姿勢,其父獨出心裁地在他筆桿頂端放一枚銅錢,只要筆桿稍有傾斜,銅錢就會掉落下來。據說,華到后來可在筆桿頂端放十個銅錢,仍能運筆自如,可見功力之深。俗話說,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番苦練,華終成書法大家。
及宣統(tǒng)退位,華脫離官場返回天津靠賣字為生。為“天津勸業(yè)場”題寫匾額一事最值一提。民國十七年,天津勸業(yè)場建成,德商買辦高星橋派人找華求寫匾額。按當時慣例,凡有登門求字者,皆與賬房管事談妥潤格即可,華從來不見求字的客人。但是高星橋派來的人卻徑直走進了華的書房,簡明扼要地說明“勸業(yè)場”的尺寸以后,遂叫人端來三百塊現(xiàn)洋,客氣的說“區(qū)區(qū)潤金,不成敬意”,華淡然一笑,頷首將此事應允下來。時隔幾天,華剛把牌匾寫好,求字的人又送來二百現(xiàn)洋,面帶難色的告訴說,因為一時疏忽,幾乎貽誤大事,煩勞先生在“勸業(yè)場”前邊再加上“天津”二字。華聽了心里很是不悅,吩咐仆人當即鋪紙研磨,揮筆寫就“天津”二字。
△華世奎在清庭任內閣中書行走時,與翰林徐世昌同拜戶部尚書祁長之世門。祁世長晚年得一幼子,生前十分喜愛,曾拜托華世奎、徐世昌日后照料。
1930年,祁世長“幼子”貧困潦倒,特由家鄉(xiāng)來津門求助。華世奎感念師恩,贈其200塊現(xiàn)洋,又親自去徐世昌家代為求助;可徐世昌對華世奎說“你今年賣字日進斗金,我也賣字,但賺錢不多。這樣吧,我照你給他的錢數,減贈一半吧?!笔潞?,華世奎又贈其100塊現(xiàn)洋,并以此對后人喻諷徐世昌:“你們可要好好的練習呀,字練好了,比當一任民國總統(tǒng)還強呀!”另外,華世奎還有一事值得一說。偽“滿洲國”初立之時,溥儀想通過羅振玉跟華世奎的關系,拉華世奎下水~羅振玉曾為溥儀四處延攬人才,他曾因與華世奎私交甚厚,三番五次到華家,勸說華世奎輔佐溥儀,最后,華世奎礙著老友情面,才對羅振玉說:“鄙臣患有足疾,行走不便,就不去了吧罷?!笨伤较吕锔嬖V家人:“現(xiàn)在的皇上是滿洲國的皇上,已不是大清國的皇上了,他穿西服,勾結日本,背叛祖宗,我作為大清舊臣,決不能背叛先朝,與其同流合污!”
華世奎始終對清廷有深厚的感情,他一生不肯剪發(fā)易服,無論家里外頭,總是穿長袍馬褂,腦后拖一條小辮。雖然華世奎一生忠于清室,抱殘守缺,但是,從人品、氣節(jié)方面,絕不像袁世凱、徐世昌那樣胸懷野心,見風使舵,既做清朝舊臣,又當民國總統(tǒng)。更不像鄭孝胥、羅振玉之流為復辟大清基業(yè)唆使溥儀認賊作父,投靠日本。因此縱觀其宦海沉浮的一生,其人品和鮮明的民族意識,值得稱頌。
△華世奎年老患重聽(耳聾)。有一次皇帝召見,華世奎跪拜之處距皇帝甚遠,皇帝的問話如何應對發(fā)了愁。因此,華世奎在聽到轉天皇上的召見后,便賄賂買通了太監(jiān)。太監(jiān)站在華世奎附近,皇上問話,都是由太監(jiān)小聲轉告,他再回奏。召見退下來,內衣都濕透了。在封建王朝,回奏出了差錯,不知會惹下什么大禍。如果太監(jiān)轉告錯了,或者自己聽錯了那可不得了。伴君如伴虎,!華世奎越想越后怕,不如及早辭官回鄉(xiāng)吧。于是,華世奎就歸故里了。 詩文部分 匾額字號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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