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洪慶

中國人都有屬相，12年重復一次，老鼠名列第一。鼠族也成為所屬時代的代表，受制于時代，記錄了時代的腳步。

1996年是20世紀最后一個老鼠年。我在陜西太行山區(qū)和晉中游采訪了鼠族。2020年又迎來了老鼠年，“老鼠人”的故事還在繼續(xù)。我再次拜訪了他們，在新老鼠年談論了120年的“10多歲老鼠族的舊事和新事”。

犧牲精神，上世紀初屬于老鼠的人

“敢死隊”因立功受傷，守著一條腿回家了

1944年，寫著“組織能手”的大樹匾掛在太行山廢村——蘇坡村的殘巷門前，借出了左權獨立手令左奎元政委楊潤玉?！敖M織能力秀”大木編額授予供水坡村的一對模范夫婦，丈夫叫張玉清，妻子叫趙春華。

趙春華出生于1900年，是老鼠，但也有資料顯示村民們說她是牛?！蹲髾嗫h人物志》年：趙春華是太行區(qū)紡織英雄、中國共產黨員。曾擔任蘇帕村村長、農業(yè)生產合作社社長、村黨支部書記。1943年春天開展了大生產運動，她組織了20名婦女參加紡織隊。不到半年的時間里，在只有45戶的小鎮(zhèn)上，91名婦女參加了紡織運動，23名婦女能夠紡紗織布。全村擁有82輛紡車、3輛織布機，不僅解決了用全村布穿衣的問題，還支援了部隊。1944年秋天，趙春華在左權縣第一屆老母大會上被選為第一名紡織英雄。同年11月參加了太行區(qū)第一屆軍營會，并被授予太行區(qū)“紡織英雄”稱號。

同樣，1900年出生的張開熙是四川廣元人，紅軍經過他的家鄉(xiāng)時參加紅軍，經過長征改組為八路軍后，他隨軍在太行山參加了多次戰(zhàn)斗。

1912年又一個鼠年，李和生出生在江西省瑞金市，陳富德出生在陜西省扶風市，陳子谷出生在陜西省葉川市。這些老鼠后來都成了永遠的太行人。李華生1931年參加紅軍，陳富德1934年參加紅軍，陳子谷1936年參加紅軍?？箲?zhàn)期間，他們都在太行山對日作戰(zhàn)，因傷退伍，在山西省左權縣定居。

趙春華弘前太行人1944年，張開熙因受傷致殘，被評為“二級乙級殘疾軍人”，1947年退伍，在左權縣范家莊村定居。2019年，筆者采訪了他的女兒蔣介石，并會見了蔣介石的退伍證?，F(xiàn)在的泛家長村已經被夷為平地。

1924年出生了20世紀的第三代鼠族。1996年筆者采訪了1924年出生的林曉明、賈貴明和趙炳堂三名老兵。筆者寫道：“走在中國一半的林小明今天會見客人，拿著一個充滿炮火記憶的紀念章，來自和解戰(zhàn)役、解放西南、渡江勝利、解放華南、華北解放血與火戰(zhàn)場?！绷中∶髡f，還有一會兒，孩子們玩的時候丟了。他1943年參加了柳登129師，從副班長開始一直通信，最后打云南昆明。行宇11年，林小明說，他在戰(zhàn)爭中沒有發(fā)揮太大的作用。只能用自己的身體連接電線一次，可以說是一個小小的貢獻。戰(zhàn)爭結束后，他回到了生下他的太行。

賈桂明在19歲時成為劉登129師769團的成員，在范隆、洪水、關家佳、安陽、老人家等一系列戰(zhàn)役中出生入死。最終在相當一場戰(zhàn)斗中受傷，帶領200公斤的機長回到了告別的8年故鄉(xiāng)。

在三里藏，1996年筆者采訪了只剩下一條腿的趙炳堂。他于1943年入伍，1944年跟隨柳登129師769團離開家鄉(xiāng)，1945年在長嶺山戰(zhàn)役中受重傷時只有16歲。趙炳堂回憶說：“包圍老人家，我軍連續(xù)三天三夜進攻，傷亡也很慘重。”第四天，旌善12名戰(zhàn)士組成了敢死隊，冒著死亡打雷進入虎穴。由于危險性大，上級命令，在完成這項任務時犧牲的分隊隊員都將被追征為“優(yōu)秀的中國共產黨員”?！摆w炳堂就是這12名敢死隊員之一。

作戰(zhàn)開始后不久，7名隊員喪生，其余5人重傷，趙炳堂等人用毅力和手榴彈一槍把敵軍機槍打啞，為我軍最終占領納里山掃清了障礙。

戰(zhàn)斗結束后，雙腿都血肉模糊的趙炳堂成了特種兵號，輾轉多家醫(yī)院，無人接聽，最終被安排到了大南莊醫(yī)院。

這時，副隊長詢問了幾名敢死隊員的情況，得知幸存者正在醫(yī)院住院后，立即命令道：“從醫(yī)院出來，活著的不能死?！?莎士比亞，《住院醫(yī)生》前情提要)(《死神》前情提要：莎士比亞，《死神》前情提要)?！摆w炳堂被送往中央后勤部野戰(zhàn)醫(yī)院，是當時我軍最好的醫(yī)院。

住院后，當時部長的全身蟲親自查看了趙炳堂的傷勢，商量的口氣和趙炳堂說?！案鶕?jù)受傷情況，兩條腿也不能放，但兩條腿都被切斷了，以后不能生活了。我們會盡力攔截一個，一周后才能見效。請保證在不久的將來能去平安家。怎么樣？”16歲的趙炳堂逃離死亡線，還有什么奢侈？面對救世主，他只能感動地哭，沒有哭泣的聲音。

趙炳堂第二天接受了手術，全身蟲高超的醫(yī)術將他的病痛壓到了最低限度，治愈率達到了最高限度。

20世紀50年代，左權縣城建了院子，取名為“紅軍幸福院”，舉行喜宴等，集中居住著分散在村子里的50多名老紅軍。

1963年舉行的喜悅去世了。1985年，李華生73歲去世。1991年，陳富德79歲去世。自1996年以來，分散在鄉(xiāng)村的“老八路”林小明、趙炳堂、賈貴明等也陸續(xù)去世。到2020年，1900年、1912年和1924年出生的鼠族在太行山上逐漸減少。

理想主義上個世紀屬于老鼠的人

有些人保留著詩和遠方，有些人成為了“抓住濕氣的孩子”

《老狗》是好朋友王鎖才。

的綽號。他屬鼠，在桐峪鎮(zhèn)上，王鎖才生了四個兒子，分別叫“大狗”“二狗”“三狗”“四狗”，于是，他們的爹就成了“老狗”。他是我朋友里心中最有“詩和遠方”的人。

老狗出生在丙子年十一月十二，一查，這天是1936年12月25日，是西方的圣誕節(jié)。不過，老狗一輩子過陰歷生日，從來沒過過圣誕節(jié)生日。他上大學讀美術專業(yè)，畢業(yè)返鄉(xiāng)教書，收入少，而家庭用度多，老狗辭職給人畫像謀生，結果生意不好，重修回去做代教，再轉正。一直有“詩和遠方”的老狗在小鎮(zhèn)上待了一輩子。1996年恰好60歲，有了份退休工資安度晚年。

1948年的屬鼠人我寫的是“李書林”。他是以我的同事為原型塑造成的“革命小將”一代，不過，他只是順潮流而動，用他自己的話說：“那會兒，只是給別人做個伴而已?！?/p>

田青出生于1948年4月7日，和“李書林”一樣，串聯(lián)是他青春歲月里最重要的一課。他在《“長征宣傳隊”瑣記》中說：“我屬于‘理想主義的一代’中最理想主義的一群?！?/p>

1966年，他和同學們步行串聯(lián)成立了“紅前哨中學毛澤東思想長征宣傳隊”，去為貧下中農演出革命文藝節(jié)目。出發(fā)地是天津，目的地是井岡山。不過，邊走邊唱到了蘭考焦裕祿墓前，他們的長征也到了終點。田青是一名音樂工作者，到2006年，田青58歲，距離通常意義上的退休只剩兩年時間，卻獲得了“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中心主任”的任命，他的朋友感慨：“書生老矣，機會方來！”田青借助這個平臺，讓“原生態(tài)民歌”和“非物質文化遺產”成為世人皆知的概念。

近些年，田青為當?shù)孛耖g文化的拯救做了很多工作。2002年夏天，我邀請?zhí)锴嗟阶髾嗫h，他和“羊倌”石占明結緣，帶領后者成為“全國原生態(tài)歌王”；他和左權盲人宣傳隊結緣，譽后者為“活著的阿炳”。其實，我的母親也是1948年的鼠，和田青同齡?？上焐p目失明，到太原上盲校的理想也付諸東流。1965年，母親17歲生了我，1969年21歲生了二弟，家里又多了個盲人。當2003年田青帶二弟在首都師范大學音樂廳演出時，我?guī)赣H到了現(xiàn)場，田青第一次見到我母親，他說：“伯母，你生了兩個好兒子！”

當時在現(xiàn)場的，還有一位屬鼠的人——左權縣文化局局長石湘濤。他1960年出生，生在左權縣北鄉(xiāng)清河店村，祖上是從河南林州逃荒上來的。曾祖兄弟四人在清河店村開油房、辦磨房、發(fā)展畜牧養(yǎng)殖業(yè)，上世紀三四十年代成了清河店首富。曾祖石家棟在家行三，卻是“大掌柜”，當家，又被推舉為村長，掌管村務。石湘濤說：“曾祖父在土改時是被鎮(zhèn)壓對象，聽說在驢圈房梁上吊了幾天?！?/p>

因為有這樣一個“不光彩”的家族背景，石湘濤初中畢業(yè)無法上高中，只能回鄉(xiāng)種地。后來上了平定師范，畢業(yè)后返鄉(xiāng)教書，是清河店村走出來的不多幾個文化人中的一個。直到給縣委書記寫的稿子選成省里的典型，他有了晉升的機會，當了縣文化局長，干了八年。在他任上，邀請?zhí)锴嗟阶髾嗫h，推出了“羊倌歌王”石占明和左權盲人宣傳隊。

老狗2017年初夏死了，活了81歲?；钪鴽]能擁有“詩和遠方”的老狗，死后一定可以去詩國。因為他嗜詩如命，別的地方不想要他。

1936年、1948年、1960年出生的三代屬鼠的人，“理想”色彩濃郁，葆有傳統(tǒng)文化的余緒，又有自己的思想。機緣合適，就成了國之棟梁，如田青；機緣不合適，在一個小地方默默暢想，如老狗，如我的母親……

●務實潛行·上世紀末屬鼠的人

依然勤懇努力，樸實無華

24年前在桐峪，我和李偉兵、薛芙蓉相遇，他們是我的母校——晉中師專數(shù)學系23班的頂崗實習生。在我教書的桐峪中學工作生活了半年。

前兩年，我到長治巧遇李偉兵，他和薛芙蓉各自成家了。2019年10月，李偉兵被任命為長治市上黨區(qū)衛(wèi)生健康和體育局局長。

我在桐峪教書時，宋二孩是我班里的一名學生，1972年出生，屬鼠。二孩的祖上是從河北省涉縣關防鄉(xiāng)逃荒來的，住在幾乎沒人家的山上。農業(yè)社時，他的父親才從山上下戶到桐峪村。二孩的母親祖上是河南林州市橫水鎮(zhèn)太平莊的，姓楊。我在桐峪工作的那些年，經常去二孩家，家里只有他母親，很少見到他父親。現(xiàn)在才知道，他的父親“住山”，就是統(tǒng)領一群羊，常年住在山上。據(jù)二孩說，他爹是桐峪方圓百里有名的羊倌。

家里有一群羊，算是了不起的事。尤其近年，羊肉漲價，放羊的收入很好。但是，二孩初中畢業(yè)就離開了學校，他喜歡開車，18歲先跟師傅學會開車，19歲考了駕照。我開始帶上新一茬學生。有天晚上，他突然帶著我班里的女生趙俊仙到我宿舍。俊仙說：“劉老師，不好意思，我不想來，二孩說沒事?！彼麄z已悄悄確立了戀愛關系。

俊仙不久就不上學了，二孩來叫我陪他去俊仙家。他說：“有你在，他們家人反對，也不至于把咱打出來。”我陪二孩去了。1994年1月13日他倆結婚了，年底生了長子宋旭波，2000年生了次子宋旭升。等二孩的爹不能再“住山”了，家里的羊賣了幾萬塊錢。一度，跑運輸不好干，二孩試圖撿起家傳的養(yǎng)羊業(yè)，干了半年，沒干成。

二孩給一家采礦企業(yè)開車，天天在山上，俊仙也在山上，夫妻倆一月能拿5000塊錢，這在鄉(xiāng)村算不錯的收入。但是，二孩有壓力。第一，長子旭波大學畢業(yè)在鄉(xiāng)政府工資不高，事情不少，成家又需大筆開銷。次子旭升讀書成績不好，但喜歡練拳。我曾勸二孩培養(yǎng)兒子走武術專業(yè)道路，未果。旭升職業(yè)中學畢業(yè)后，回鄉(xiāng)和二孩也在山上“動彈”?，F(xiàn)在20歲的小孩，肯吃苦干活，我覺得非常難得。不過旭升交了女朋友，要在城里有房子。這給二孩提出了新挑戰(zhàn)。

我在桐峪曾經有過四個與二孩年紀相仿的朋友，徐慶華、賈永強、原彥龍、申俊杰。1996年我寫他們時評價說：“他們性情豪俠，個個皆情種，為朋友兩肋插刀在所不惜?！倍瘢麄冇械陌l(fā)了財，有的掌了權。是否還配得上“鄉(xiāng)村俠士”的稱謂呢？二孩說：“人隨時變?！?/p>

1996年2月19日，晉中地區(qū)婦幼保健站，榆次市供電局孫曉東和太行小學教師李寶珍這對夫妻喜得千金。孫曉東告訴我：“寶貝看上去挺靈，手指挺長的，將來彈個鋼琴什么的。一生只這一個寶貝女兒，我們肯定會重點培養(yǎng)。”晉中第一人民醫(yī)院，什貼村35歲的焦貴明喜得雙鳳。焦貴明說：“村里條件有限，大投入培養(yǎng)怕顧不過來，孩子們只要愿意學習，盡量讓她們念書?！?4歲的晉中化工廠工人李文秀做了奶奶，她說：“孫女的培養(yǎng)主要是她父母的事，現(xiàn)在社會穩(wěn)定，家里收入可以，孫女趕上了好年頭，我人老了，不為孩子們發(fā)愁?！?/p>

2020年，筆者找到了“雙胞胎”的父親焦貴明。1996年，即丙子年正月初一生的二胎，生肖鼠，即雙胞胎女兒，她們名鵬麗、鵬媛。兩個女兒都沒有讀成大學，嫁了人。鵬麗嫁了聶村的王志超，鵬媛的男人李鑫是清徐縣山里的，鵬媛不想進山里，就和父母、男人商量，李鑫來到焦家。貴明沒兒子，把小女婿當兒子待。三個月前鵬媛生了兒子，姓了焦，貴明告訴我：“到正月初三，孫子就整三個月了！”

●火種不滅·新世紀初屬鼠的人

21世紀第一代鼠寶寶，踢好足球是他們的夢想

足球進入“左權縣示范小學”是楊志華當了校長以后的事。學校創(chuàng)建于1948年，原來是北街村辦小學，后來逐漸成了全縣最好的小學。而發(fā)展少年足球是學校特色。為何發(fā)展校園足球？楊志華校長說：“一是政策支持，想利用政策圖學校發(fā)展；二是左權有一個‘足球俱樂部’，并且有對足球特別熱愛的教練；三是要辦學校特色，想在體育方面有發(fā)展?！彼f：“學校足球走到今天離不開田甲教練對足球的一片癡情，他和孩子們不怕苦不怕累，堅持訓練，效果很好。遺憾的是沒有社會的支持，一路走來非常艱難?！?/p>

田甲，1984年8月25日出生，屬鼠。田甲的父母都是教師，從小家教好，人良善而典雅。南京藝術學院畢業(yè)返鄉(xiāng)后，在足球、公益、佛學三個方面堅持十多年，不求有成績，但求喚醒更多人的良知。

1998年10月18日，當時在讀的一群左權中學學生成立了一個足球俱樂部，取名“1018足球俱樂部”。那年，田甲還是初中生，對足球有興趣。他升入高中后，就成了“1018”的骨干。20年后，“1018”的初創(chuàng)者分別在北京、云南、晉城等地工作和生活。而田甲返鄉(xiāng)后就擔當起了培養(yǎng)、呵護山里孩子足球夢的重任，延續(xù)“1018”的榮光。他告訴筆者：“就是一份責任吧！讓這個火種不滅，再難也干！”

目前，在擁有17萬人口的太行山區(qū)左權縣，本地踢球的成年人只有三五人，在左權工作的外地人還有三五人踢球。如果組隊比賽就得到榆次、太原喚些老鄉(xiāng)，否則九個人也湊不夠。

2015年歲末，在“1018足球俱樂部”旗下的球員只有六七個，他們模仿“粵港賀歲杯”組織了“左權縣賀歲杯足球比賽”，人少，只能是兩三制、三人制足球，但開心。

這幾個人自掏腰包組隊到外地打比賽。2016年底，湊錢參賽回來還剩下五百塊錢，他們沒有分錢，用這筆錢舉辦了“2017年左權縣少年賀歲杯足球比賽”。把他們各自影響著的一批少年球員組織起來，五人制足球居然湊足四個隊，都是小學四五六年級的學生。他們花錢在網上購買了“金球獎”獎杯，雖然是塑料的，但涂得金光閃閃。田甲高興地說：“非常好，比省里比賽的獎杯還牛！”

“1018足球俱樂部”努力培養(yǎng)的足球少年，可以組隊到外地打比賽，甚至取得非常優(yōu)異的成績。他們的小球員參加了廣東恒大、山東魯能足球學校的選材，雖然沒有最終入圍，但是各俱樂部花錢買機票請孩子們參加選秀，說明這些孩子具備了相當?shù)哪芰Α?/p>

在左權縣示范小學楊校長支持下，孩子們每天下午堅持練球。俱樂部的前輩們幫助孩子們出主意，孩子們自發(fā)在校園操場上舉辦“示范小學超級聯(lián)賽”，完全模仿職業(yè)聯(lián)賽的模式，每周五下午都踢比賽。孩子們自己組織，自己裁判，自己計分，搞得有聲有色。

2008年，北京奧運年，那年出生的孩子是不是就該踢球？反正，目前足球鼠教頭田甲帶著的一群足球“鼠寶寶”，都非常出色。

2020年1月20日結束的比賽已經是“左權縣少年賀歲杯足球比賽”的第四屆了，初高中8人制球隊有四支，球員來自左權中學、左權二中、左權宏遠學校。而小學五人制足球4支隊伍，球員來自宏遠學校小學部和示范小學。參賽球員總數(shù)達到36人。

田甲認為，在太行山小縣成長為足球明星，太難了。而田甲不著急，在魅力的虛幻和殘酷的真實之間，他愿意做一個種夢人，和現(xiàn)實相互包容，把夢種向未來！

供圖/劉紅慶

作者劉紅慶，傳記作家，非物質文化遺產研究推廣者，中國昆曲古琴研究會理事，中國導盲犬工作委員會委員，中國盲人協(xié)會音樂與藝術工作委員會專家委員，北京星河公益基金會秘書長。出版作品有《向天而歌》《佛心學俠》《沈從文家事》《左權將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