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覽地點地圖,瓊·喬納斯&泰特現代美術館

前互聯網時代的寓言

瓊·喬納斯

英國倫敦|泰特現代美術館

2018年3月14日-8月5日

林三味|文

大型展覽“JOAN JONAS”不需要被其他展覽命名,但只有通過藝術家的名字才能包含藝術家過去50年的藝術作品。她活躍在藝術界多年,是一位富有創(chuàng)造力的先驅??梢韵胂螅褂[中有很多作品——觀眾忙著看視頻,“窺探”迷你劇場,閱讀文學、作品注釋、神話、理論、小說等。,太多了,看不見,感官瀕臨被淹沒。在展覽的每個房間里,觀眾都看到許多熟悉的相似但不相同的人物。喬納斯的身材就像一個萬花筒,他的形象在他眼前改變。

出生于1936年,喬納斯學習雕塑和藝術史。自20世紀60年代末以來,他致力于難以歸類甚至令人困惑的藝術實踐,關注人與動物的關系和女權主義。2014年,他代表美國參加威尼斯雙年展。展覽沒有采用傳統(tǒng)的時序策展方式,而是選擇了選取過去50年創(chuàng)作生涯中重要的作品和元素,像拼圖一樣一塊塊勾畫出喬納斯的創(chuàng)作觀。事實上,主題策展方式更接近藝術家的創(chuàng)作傾向。即使被稱為視頻藝術和行為藝術的“祖輩”,但她從不停留在同一個領域,拒絕重復,積極跨界,將行為藝術、視頻、裝置、雕塑、文學、聲音結合在一起。在展覽入口處,觀眾率先看到了鳥、貓頭鷹、兔子、魚、房子和面具的雕塑,這些雕塑在美學上讓人想起民間藝術,散發(fā)著人性和童心。這些雕塑是喬納斯作品的一部分,把人作為道具展示出來。

從今天的角度來看,20世紀70年代藝術家創(chuàng)作的作品,這些作品只是通過電子郵件發(fā)明的,已經顯示出互聯網文化盛行的跡象。毫無疑問,我們處在一個鏡頭時代,鏡頭前所未有地穿透每一個角落。偷窺在看和被看之間有了新的含義。喬納斯在創(chuàng)作初期通過行為藝術創(chuàng)造了新的形式。她用錄像機記錄行為藝術,擴展其時效性,然后在表演中使用錄像,處于被連續(xù)記錄的狀態(tài)。同樣,喬納斯的《我的新劇場》系列將表演藝術和影像藝術結合在一起,放在一個單筒望遠鏡形狀的微型劇場里。門外漢加強了偷窺的感覺,就像在管孔里往外看一樣。因為是微型屏幕,所以可以縮短觀看者和屏幕的距離。有趣的是,喬納斯似乎知道人們對了解陌生人日常生活的興趣。她的《我的新劇場VI:晚安,早安' 06》和現在流行的視頻直播有很多相似之處。直播視頻的吸引力之一就是“真實”。現在技術先進,只要有手機和電腦,大家都可以直播,把日常生活中的化妝、聊天、玩電子游戲、吃飯變成直播內容。鏡子里的內容是如此的日常和貼近,讓觀者更有當下感和同步感。通過《我的新劇場六:晚安,早安’06》的微屏,觀者“進入”了充滿藝術家的生活領域,看著她醒來,和觀者聊起了早安,一天后說晚安,仿佛大家都在一個空的房間里。通過鏡頭,觀者和藝術家有了近距離的距離。展覽中的其他作品與《我的新劇場》系列的另一個區(qū)別是,在前者中,喬納斯意識到了鏡頭和觀眾,意識到了觀眾的存在。就像直播視頻主持人一樣,她和屏幕前的人說話,和觀眾分享隱私。

說到藝術家在鏡頭前的高度自覺,他不得不提到鏡子。喬納斯的大部分作品都使用了鏡子,比如《鏡子檢查》、《鏡子碎片二》和《海市蜃樓》,都是她在展覽現場表演的??梢哉f空之間的界限被鏡子打破,影像被折射而觀察自己,導致觀者產生自戀的想法。受豪爾赫·路易斯·博爾赫斯的啟發(fā),她對鏡子感興趣。在博爾赫斯的作品中,不難發(fā)現鏡子的痕跡,鏡子獨特的鏡子功能融入到文章的結構中?;ヂ摼W社交平臺創(chuàng)造的“一代我”,不僅在一切事物中打卡,向世界宣告,還導致了自拍成癮,總是提升自我意識,就像相機和鏡子無處不在一樣。有趣的是,如果我們站在鏡子前,我們看到的永遠不是真實的,光反射的結果只是我們在鏡子里的反射,被虛幻的反射所束縛。喬納斯有一次打碎了鏡子,看著鏡中人粉碎,而沒有傷害到她真實的自己。鏡子里的世界是虛幻的,就像互聯網社交平臺上構建的世界是虛幻的一樣。

道具是喬納斯在作品中創(chuàng)造沉浸感的方式之一。沉浸感是虛擬現實中不可避免的因素。甚至是電子游戲的一個規(guī)則,讓人關注現狀,沉浸其中,模擬現實世界和虛擬世界的邊界。一個例子是杜松樹,它由絲綢、丙烯酸涂料、木球、梯子、玻璃瓶、幻燈片、和服和鏡子組成。1976年,這位藝術家受費城當代藝術研究所的委托,創(chuàng)作了一部關于兒童的作品。她在眾多童話中選擇了格林兄弟寫的杜松樹。喬納斯用美麗溫柔的風格表達了這個暴力、血腥、謀殺、吃人的童話。展覽不僅展示了場景裝置,還用幻燈片和文件重構了表演場景。裝置由舞臺表演演變而來。掛在木梯上的和服,墻上紅白相間的涂鴉,飄逸的白裙營造出一種陰森飄零的感覺,像孩子一樣的面具被放在一堆樹枝上,像獻祭一樣。杜松樹放置在一個封閉的房間空,讓觀者可以“沉浸”其中,近距離觀看道路風景和場景。

喬納斯的作品注重講故事,側重于神話故事如何轉化為圖像和照片。她的作品并不直白,觀眾需要理解場景結構和敘事之間的空。拋開高科技不談,她的作品依然散發(fā)著線下沉浸的力量。比如《復活》中,觀眾陶醉于自然和鬼魂的傳說,試圖在幻像叢中捕捉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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