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楚有材料,余思盛世。湖南省黨的十一大提出“創(chuàng)新引領、開放崛起”的戰(zhàn)略,規(guī)劃建設“科教強省”,離不開科技人才尤其是高端人才的支持和引導。經(jīng)過幾十年的積累,湖南有了一支老中青相結合的從事基礎研究和應用研究的“科技湘軍”。他們對科學探索的執(zhí)著、對科學精神的堅持和對造福社會的追求是強烈而持久的。對他們代表的深入報道,既是對“湖南科技軍”的致敬,也是一次極具感染力的新聞攻擊。
由湖南日報主辦、湖南省科協(xié)協(xié)辦的題為《走近科學家》的系列報道,從今天開始不斷推出,敬請關注。
2009年3月31日,謝永紅在洞庭湖濕地采樣。記者照片
2013年9月19日,謝永紅在洞庭湖濕地采樣。記者照片
3月14日,謝永紅看到了“后花園”。湖南日報記者陳惠芳照片
3月14日,美麗的“后花園”風光。湖南日報記者陳惠芳照片
2008年5月10日,謝永紅一行人乘坐手扶拖拉機前往實地考察。記者照片
謝永紅,男,1973年出生,湖南永興人,中共黨員,研究員,博士生導師,國務院特殊津貼專家。2000年獲得湖南農(nóng)業(yè)大學農(nóng)業(yè)碩士學位,2003年獲得武漢大學植物學博士學位,2005年離開南京大學生物學博士后研究站?,F(xiàn)任中國科學院洞庭湖濕地生態(tài)系統(tǒng)觀測研究站站長,湖南省“湘江流域退耕還林還濕地”首席專家顧問。
洞庭湖區(qū)原本是“江南古陸”的一部分,古代稱之為“云夢澤”。
世事變遷。祥子李源劉著,最終離開東洞庭湖,南洞庭湖和西洞庭湖。唐代詩人孟浩然留下了一首壯麗的詩篇“云霧自云蒙谷,圍困岳陽”。
在風景如畫的洞庭湖上,不僅僅是豪情詩人,更是守望千年,唱晚的漁民。
在洞庭湖的一角,在岳陽市君山區(qū),在東洞庭湖的核心地帶,在彩桑湖,在一個不為外界所熟知的地方,又有一個人在為洞庭湖濕地的保護買單、奔走。
此人是中國科學院洞庭湖濕地生態(tài)系統(tǒng)觀測研究站站長謝永紅。湖南永興44歲男子,是“長江之腎”的看護者。他已經(jīng)站了十年了。
為了找到“家”,我3年跑遍了洞庭湖
3月13日至15日,記者跟蹤謝永紅。
目前不是雨季。站在彩桑湖的堤上,環(huán)顧四周,小湖點綴著綠草。謝永紅說:“這是最典型的濕地。那些是草?,F(xiàn)在,成群的候鳥飛走了。水漲了,這里又是一個水面?!?/p>
洞庭湖站建設始于2007年。為了搞清楚“家庭背景”,他花了三年時間帶領一個團隊跑遍洞庭湖。沿洞庭湖設置了19個樣帶,調查了茭白、茭白和辣蓼4個群落的植被組成和群落特征。早上六七點出門,晚上六七點回來。謝永紅回憶說:“你在外地工作吃什么?早上出門選擇堿面而不是米粉。因為米粉容易消化,堿性面粉填飽了肚子。如果遇到漁民,我們就去漁船上和漁民一起吃飯?!?/p>
2009年10月的一天,我去岳陽縣馬塘鎮(zhèn)馮春村采樣。謝永紅從大壩走到退水后的沙灘,完全失去了方向感,GPS定位系統(tǒng)也找不到2008年布設的樣本的位置。直到中午才找到采樣點,和我一起的水也喝完了。從海灘上取土樣的時候是晚上9點。
經(jīng)過長期實地采樣觀察,謝永紅患有類風濕性關節(jié)炎??磿臅r候我滑倒了,導致骨盆骨折。如果我走很多路,我會感到疼痛。同學們勸他:“不要出去,你又會犯同樣的錯誤。我們知道該怎么做,詳細記錄下來,帶回給你看清楚?!敝x永紅沒聽進去。有路可走;沒有路,所以走路要靠自己。
三年來,他平均每天步行20公里,為洞庭湖濕地研究積累了大量基礎數(shù)據(jù),為洞庭湖站的建設和發(fā)展提供了切實可行的思路和方案。事實上,謝永紅走過的路比洞庭湖還多。從東北的三江平原、西部的若爾蓋濕地、北部的白洋淀到長江流域的鄱陽湖、太湖、洪湖,他的足跡遍布全國各大濕地。
鳥類和哨兵一樣,是人類健康和地球生態(tài)的標志
"兩只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
鳥類與人類生活密切相關。記者對鳥類了解不多,但有一種直觀的感覺:“鳥類多,說明環(huán)境好?!敝x永紅說:“是這樣的。鳥很聰明。它讓我們知道自然界正在發(fā)生什么。鳥類和哨兵一樣,是人類健康和地球生態(tài)的指示器。不同的鳥有不同的食物。我們必須找到保護和提供這些食物的方法?!?/p>
詩意地棲居在大地上。這是人類的夢想,鳥類也有同樣的夢想。
3月14日,在前往洞庭湖站的途中,記者在一條2000米長的水溝前停下。謝永紅指著溝邊的一排樹說:“這叫樹建。白鷺、牛背鷺、夜鶯棲息其中?!爆F(xiàn)在,候鳥的季節(jié)已經(jīng)過去,但記者仍然可以看到構樹上的鳥巢。
一路上,謝永紅普及了“鳥類知識”。
洞庭湖越冬候鳥中,小白雁是最具代表性的物種。每年9月至10月,小白雁從西伯利亞等地向南遷徙,主要以綠色植物的莖、葉、種子為食,沿海植被、湖泊中的水生植物、農(nóng)作物和芽是小白雁的攝食對象。
小天鵝以水生植物的根和種子為食,也吃少量水生昆蟲、蠕蟲、蝸牛和小魚。
東方白鸛主要以魚、青蛙、蛇、蝸牛、昆蟲等為食。
牛背鷺是洞庭湖典型的夏季候鳥。每年四五月,它們從南方遷徙到洞庭湖,筑巢安家,繁衍后代。通常鷺以魚蝦為食,而牛背鷺是唯一不吃魚而吃昆蟲的鷺。它們喜歡和水牛呆在一起,捕食被水牛從草叢中驚起的昆蟲,或者停在牛背上休息,故名“牛背鷺”。當?shù)厝私o它起了一個更有趣的名字,“放牛郎”。
對鳥類的描述很美好,但現(xiàn)狀卻很嚴峻。由于環(huán)境污染,棲息地遭到破壞,鳥類的食物被人類捕食,鳥類的生存受到不同程度的威脅。
謝永紅還講了“砍楊樹的故事”。
在大量調查的基礎上,謝永紅的團隊率先揭示了洞庭湖濕地外來物種和楊樹入侵的生態(tài)后果。2012年底,央視等20多家媒體跟進報道,國家環(huán)保局、國家林業(yè)局高度重視,組織專家組實地考察,促使各部門形成“洞庭湖濕地不能種楊樹”的共識。目前,西洞庭湖保護區(qū)核心區(qū)已砍伐3萬畝楊樹,并進行了生態(tài)修復。
謝永紅說:“洞庭湖人工種植楊樹會大大降低候鳥棲息地的質量?!?/p>
15畝防治試驗場是洞庭湖站的“后花園”
謝永紅有個“無級論”。有人問他站長是什么水平,他說:“我遇到什么水平就是什么水平。和官員在一起,我就是官員。有了漁夫,我就是漁夫?!敝x永紅坦言,搞科研,要和各種人打交道。他相信一個詞:真誠。
謝永紅認為,保護洞庭湖濕地,不是眼前的事。功利,短期行為,不好。
除綜合大樓外,洞庭湖站還有2平方公里的大型野外觀測場、15畝對照試驗場、4.5畝哺乳動物試驗場、核心區(qū)地下水觀測井、標準氣象場。謝永紅把綜合樓后面的控制實驗場當成了“后花園”。
記者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有“生態(tài)修復水生植物資源區(qū)”、“科學控制試驗區(qū)”、“濕地循環(huán)農(nóng)業(yè)示范區(qū)”等幾個區(qū)域。“后花園”里還有菜、牛、魚。
謝永紅表示,洞庭湖站應重視濕地生態(tài)功能和濕地生態(tài)農(nóng)業(yè),為洞庭湖生態(tài)經(jīng)濟區(qū)建設提供強有力的科技支撐。
多年來,他主持完成并制定了洞庭湖周邊地區(qū)的一系列規(guī)劃和實施方案。比如《岳陽國家農(nóng)業(yè)科技園區(qū)規(guī)劃實施方案》通過了科技部的評估,常德市的“西洞庭省級現(xiàn)代農(nóng)業(yè)科技園區(qū)”和益陽市的“桃江省級現(xiàn)代農(nóng)業(yè)科技園區(qū)”通過了湖南省科技廳的評估。
提倡“絕望的三郎太精神”,但你不必是“絕望的三郎太”
謝永紅的妻子在湖南農(nóng)業(yè)大學工作。夫妻分居多年,多年無子女。孩子出生后,謝永紅給孩子取名為“青兒”。濕地是綠色的,意義深遠。
盡管謝永紅工作無私,但他不想被稱為“絕望的三郎太”。他主張“絕望的三郎太精神”,但“絕望的三郎太”不是必須的。
“當一群候鳥來到它們的棲息地時,首先考慮的是安全,然后它們在尋找合適的食物?!彼蛄藗€比方,“科學家也是。有了安全和健康,我們可以更好、更有效地工作。這是一個科學家應該有的科學態(tài)度。不切實際地拼命,過早消耗能量,半途而廢,對科研是有害的。”
鄒跟隨謝永紅3年,從事洞庭湖冬季候鳥與洞庭湖濕地關系的研究,被稱為洞庭湖站首席“鳥人”。2011年,鄒在華東師范大學獲得博士學位,從事崇明島濕地候鳥的保護和研究工作。2014年6月博士畢業(yè)后,聯(lián)系謝永紅,希望成為謝永紅教授研究組的博士后。謝永紅對鄒說:“做博士后研究工作真的可以了解洞庭湖,真的可以發(fā)自內心的喜歡洞庭湖?!编u2016年離開博士后流動站后留在洞庭湖站。鄒艾葉說:“謝教授非常嚴謹和友好?!?/p>
科研很無聊,但謝永紅有他自己的味道。他說:“原因很簡單:用愛?!边@呼應了詩人艾青的那句名言:“為什么我的眼里總是有淚水?因為我深愛這片土地?!?/p>
他用腳量洞庭湖
謝永紅有牛。這是一種很簡單很純粹的依戀。
——中國科學院亞熱帶農(nóng)業(yè)生態(tài)研究所黨委書記汪克林
謝永紅教授對洞庭湖了如指掌,因為他每天都用腳量洞庭湖。他的話將使我受益終生。他說:“我們必須記住一件事。在對洞庭湖下結論之前,一定要實地考察,不要想當然。”
——中國科學院洞庭湖濕地生態(tài)系統(tǒng)觀測研究站工作人員鄒
做一個有用又有趣的人
湖南日報記者陳惠芳
謝永紅很忙,可謂“馬不停蹄”。
3月13日上午,記者在長沙馬坡嶺中科院亞熱帶農(nóng)業(yè)生態(tài)研究所采訪了他。他說:“我只在凌晨4點從東北趕回長沙?!?/p>
說起洞庭湖濕地和候鳥,他激動得忘了給記者泡一杯熱茶。在他再三的道歉中,我突然喜歡上了這樣一個人。真的,不做作。我的內心是沉默的:科學家不都是戴著眼鏡,把頭埋在實驗室里,走出大門還在沉思,撞上一棵大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人。
很難想象在外地做科研,離長沙很遠。但是謝永紅從頭到尾一個“苦”字都沒說。從他黝黑的臉上,可以看到日曬雨淋的痕跡。從他的大量科研成果中,我們可以看出他的努力。
真的很忙。3月15日中午,他從洞庭湖實地采訪歸來,返回長沙。他不久將去郴州開會。沒時間請記者簡單吃頓飯,也沒時間說對不起。記者笑著說:“不急。下次去你的站吃你的草魚。味道很好。”
他有“周末”和“假期”的概念嗎?不。因為沒有濕地。他被綁在濕地上。在野外,出差,辦公室很忙。他的博士生經(jīng)常在半夜收到他的電子郵件。要么他在整理資料寫科研論文,要么他在修改學生的文章。
謝永紅經(jīng)常提到“大樹理論”。他說:“如果把成功比作一棵大樹,洞庭湖站就是播在中國濕地生態(tài)土地上的一顆結實的種子。經(jīng)過10年的培育,這顆種子已經(jīng)長成一棵具有巨大生命力的小樹。成為一棵大樹需要很長時間。在成長的過程中,要適應外部環(huán)境的變化,堅守自己的精神領地。毅力和承擔責任的勇氣。"
謝永紅還是個搞笑的人。聽說記者還是詩人,他說要學詩。記者對他說:“在這么美的地方,寫詩是得天獨厚的。不過,你要先做一件事?!倍赐ズ居袃炔烤W(wǎng)站,不夠用。記者建議他建立一個微信官方賬號,目的是“保護社會化,讓科學藝術化”。要通過更廣泛的平臺宣傳保護洞庭湖濕地的意義,介紹濕地現(xiàn)狀和保護成果,介紹科普知識。一拍即合。謝永紅馬上派人去做。他說,我還沒決定取什么名字。反正應該有五個字:“洞庭湖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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