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歷新年的第一天，老中醫(yī)石小莫先生和他的家人正在過春節(jié)，突然石老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作者張永和
石金模先起身，電話里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他說他是來自成都的鐘藍燕，今年92歲。幾經周折，他找到了石老的電話。
鐘說，65年前，他26歲，是寶成鐵路局技術干部。當時他咳血氣喘，一個月吐一兩次血。病情持續(xù)了幾年，越來越嚴重，于是去了成都的四川醫(yī)學院附屬醫(yī)院，確診為支氣管擴張。醫(yī)生建議他三個月后再復查，決定是否需要手術，也就是開胸檢查。
鐘接著說，他當時很年輕，不想做手術，所以來到北京，住在朱家湖的一家小旅館里，想向四大名醫(yī)之一的史金墨醫(yī)生求醫(yī)。剛到北京的時候，他不知道石金墨醫(yī)生的診所在哪里。他在酒店門口打聽車夫，車夫只是說:“我?guī)闳ァＵl不知道北京的石金墨博士！”他被拖到了東榕仙胡同石金墨醫(yī)生的診所。
“當時心里一熱，以為是名醫(yī)。連三輪車司機都知道他診所的地址。
診所里坐著許多病人。終于輪到我了。老醫(yī)生很溫柔，見了每個病人都站起來。老醫(yī)生給我量了半天脈，說，我是支氣管擴張，不用怕，完全可以治好。給我開了一個月中藥的處方，然后回來復查。
在前門大柵欄同仁堂抓了中藥，讓藥店給我煮。吃了一個月的藥，奇跡發(fā)生了——我沒有再吐血，哮喘好了很多。
我會再去看醫(yī)生的。老醫(yī)生石很高興，又給我開了一個方子。說我是慢性病，反而給了我一顆藥丸。吃了半個月，差不多好了，準備回成都了！
走之前，我又去看了史醫(yī)生。他給我換了個處方，讓我回成都后再吃50天的藥。就這樣，我?guī)е蟀“闹兴幒退幫杌氐匠啥?，按照石醫(yī)生的指示服藥。從此告別了吐血氣喘，健康的活到今天。
我非常欽佩和感謝施醫(yī)生的有效治療。因此，我愿貢獻石老醫(yī)生給我開的“三張珍貴”藥方。首先對石老醫(yī)生的醫(yī)德表示敬畏和感謝。第二，希望你進一步研究處方，為和我有相同癥狀的患者提供治療依據。希望你能來成都。不知道這個要求是不是太高了?！睂︾娬f道。
千里之外接回藥方
聽完這個長長的電話，很興奮，說他很快就要去成都了。請放心。
元宵節(jié)剛過，石老和他的兩個學生飛往成都。雨下得很小，但這絲毫沒有影響他們的旅行--不停歇地打車到鐘的家鄉(xiāng)。敲門進去，只見92歲的鐘真的是英姿颯爽，滿臉通紅，聲音洪亮，充滿熱情。石忠和妻子第一次見面時熱情擁抱。
坐下后，鐘先生開口去了北京。他只有26歲，但他已經咳血七年了。我很痛苦。想都沒想就去了北京，吃了一個多月的中藥。我被診斷治愈了。在接下來的65年里，我再也沒有生病，沒有咳血，沒有喘息。到現在，腿腳沒什么問題，血壓血糖血脂也很正常。
“每次想到老了，感激之情油然而生。于是我想，我一定要把石老給自己開的藥方獻給恩人?！?/p>
鐘老介紹說，為了保存三張珍貴的老藥方，他專門做了一個柜子，里面設計了一個夾層，把三張藥方鎖在里面。之所以這么鄭重，是怕自己再咳血，覺得這些藥方是我自己同類患者的靈丹妙藥，很有保存價值。
石和他的弟子們都很感動。他們與鐘合影留念，并接受了鐘老給石金墨醫(yī)生開的三張藥方。
雙方道別。
解讀三張方子妙處前幾天看石小莫醫(yī)生的時候，提到要去成都領處方，但是石老還是很興奮。他說他看到父親的處方很震驚。真的是邊看邊學，仿佛上了一堂生動的教學課。
我讓石老說說他收到的三個藥方的玄機，石老說話沒有任何保守的態(tài)度
父親的第一個藥方主要是降氣潤肺，平喘止血。我們也會開這樣的處方，但老中醫(yī)的處方是嚴肅、復雜、全面的，特別是使用“雙藥”，即把一對療效基本相同但陰陽不同、虛實不同、潤燥不同的藥物放在一起，增加療效。例如，白前和百部都是降氣止咳的藥物。兩藥合用，相輔相成，療效會增加。然后我爸用了紫苑和華虹。紫苑又名還會草，是一種潤肺化痰的良藥，而變紅則是陳年曬干的柚子皮，也是一種潤肺化痰的良藥。把這兩種藥結合起來，療效又提高了。然后用了因紐拉和赤鐵礦。它們的適應癥是什么？根據患者的吐血情況，這兩種藥物的主要作用是降氣平喘，減少不良反應，止血。父親認為這兩種藥效果不夠，還加了止血作用強的仙鶴草。此方，分“抗藥”三組使用，具有平喘、化痰、止咳、止血的作用。中醫(yī)非常重視中藥的配伍作用，以增強療效。
已故的父親也特別重視中藥的“加工”功能。所謂炮制，就是提取中藥后，根據患者的不同體質，如陰陽、寒熱、虛實等，進行一系列的炮制。
從父親的藥方上可以看出，前兩對藥前面加了“炙”字。也就是說，在這兩對藥物中加入一些白酒、米醋、蜂蜜或其他液體輔料，用火煸炒。第三組，那對因紐拉和代赭石在處方上注明要用布袋炸一炸，才能充分發(fā)揮這兩種藥的功效。仙鶴草的藥上面寫著“炒炭”，意思是要炒成黑炭，增加止血功能。另外，生地黃上面寫著一個“鮮”字，有清熱涼血解毒的作用，而鮮地黃的滋陰作用比生地黃大。此外，方子還用了炒丹參配米飯。眾所周知，丹參具有活血化瘀的作用，是一種很好的藥物，但它是涼的，所以我父親明確指出丹參應該用小米油炸，以減少其寒涼性質，增加其養(yǎng)血作用。
醫(yī)患配合療效提升早在350年前，老同仁堂開業(yè)時，這種“炮制”的作用在教會培訓中就特別強調。所謂“炮制雖多，切不可減勞”。
雖然加工中藥很麻煩，但只有“同舟共濟”，才能發(fā)揮中藥的最終療效。
施小墨進一步解讀通過父親的這些藥方，我們完全可以理解，中醫(yī)對配伍和炮制是非常講究的。雖然很麻煩，但是不容易簡短。一旦處理不慎，療效會大打折扣...正因為如此，鐘老先生按照父親的處方服用了一個月后，已經感覺很舒服，沒有過多呼吸，也沒有再咳血。
父親給他開了第二個藥方，主要是吃父親做的氣管炎丸，還有各種平喘化痰、止血涼血的散劑。
鐘先生準備回成都的時候，因為覺得咳血氣喘已經好了，父親給他換了藥方。除了繼續(xù)讓他吃氣管炎丸，他還要在早中晚吃不同的藥。這是基于人的陽在早上最豐富，所以就吃藥。中午，陽氣漸消，請拿好的面；晚上因為太陽氣弱，就給了三七白芨粉，用水沖。這兩種藥物不僅能活血止血，還能滋養(yǎng)皮膚，延年益壽。它們還在出血的潰瘍表面形成保護膜，其效果類似于創(chuàng)可貼。
回到成都后，鐘老不僅嚴格服藥50天，還自覺服藥10多天...
石鄭重其事地斷定，中醫(yī)是有療效積累的過程的，鐘的大病能走得這么徹底，也與他自己的堅持配合密切相關。"此時，我要感謝鐘為我已故的父親."
最后，石博士真誠地補充了幾句:“我們的中醫(yī)是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的瑰寶。我們必須繼承好中醫(yī)的瑰寶，強調配伍和炮制的作用，才能使其發(fā)揮出最終的療效。我們應該珍惜我們寶貴的文化遺產，擁有強大的民族文化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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