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了,這可怕的噩夢。
我又從噩夢中醒來。每天晚上,當我睡著的時候,那個噩夢就會如期而至。在那里的感覺讓我即使醒來也不寒而栗。這么多年,這個可怕的噩夢一直伴隨著我,無論我做什么,都無法擺脫。更可怕的是,噩夢的“出現(xiàn)”讓我有些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也許夢里的那些才是現(xiàn)實,但我此刻“醒著”,只是在夢里。
我又躺下了,活動著有些發(fā)酸的四肢——不知怎的,每次從噩夢中醒來,我的身體都會很酸痛,很疲憊,仿佛我已經(jīng)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此刻,我躺在床上,只希望這一次,噩夢不會再纏著我。
第一個噩夢是幾年前。那時候我的生活面臨著很大的困難:不僅被公司辭退,身邊的人也紛紛離開我。那段時間,我覺得整個世界都要崩潰了,眼前一片漆黑。仿佛再往前走一步,就踏入了深淵。于是在這巨大的壓力下,噩夢來了。
在夢里,我覺得我走在一條安靜的小巷里。起初,你看不到周圍的任何光線。走了很久,前面有一盞燈。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前面還有一個人,但是因為光線太暗,我看不清對方的樣子,只覺得他的步態(tài)有些疲憊,像行尸走肉。那一點點光來自他的手機。我沒理他,他好像也沒發(fā)現(xiàn)我在他身后。他仍然邁著沉重的步伐向前走。我不自覺的放低了腳步,突然手里拿著一把匕首。心里莫名的沖動讓我想殺了眼前這個人。下一秒,我的身體突然不受控制地向前移動,慢慢靠近那個男人。就在我們倆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手里的匕首已經(jīng)插進了他的后背。
然后,他痛苦地倒在地上。直到這時,我才看清他的臉——多么悲傷可笑的臉!充滿了驚喜,疑惑,恐懼,絕望。他伸出雙手,似乎求我繞過他,但我沒有理會他的叫聲,又“自動”行動了——我迅速把他按住,他手里的匕首一刀又一刀刺中了他的心臟,鮮血像噴泉一樣涌出...不知道捅了多少刀,直到那人的眼神徹底沒了神采;扭曲的表情開始凝固,我停了下來。直到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和躺在血泊中的男人,我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從那天起,這個噩夢就揮之不去了。在我的夢里,每次都有陌生人死在我的劍下。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做噩夢的頻率越來越高——剛開始只是幾個月一次,那是我一生中最艱難的時候。但最近幾個月,好像隔幾周就出現(xiàn)一次。也許用不了多久,它就會每天出現(xiàn),完全占據(jù)我的生活。想到這,我有點害怕,害怕自己會活在每天都害怕殺人的恐懼中。......
李東成面前有一摞高數(shù)據(jù),是近年來各個地區(qū)的殺人檔案。這些事件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大多數(shù)受害者是深夜回家的上班族,他們每個人都死于尖銳的刺傷,身上有多處傷口。此外,這些事件發(fā)生在人煙稀少的小巷。
起初,無論警方如何調查受害者的社會關系,都找不到任何與他們有關的嫌疑人。直到許多地區(qū)發(fā)生了類似的案件,他們才發(fā)現(xiàn)這些是針對深夜回家的人的濫殺?,F(xiàn)在,同樣的案件發(fā)生在李東成管轄的地區(qū),而且情況越來越嚴重。
數(shù)據(jù)顯示,之前案件的時間間隔更長,但后來,案件之間的時間間隔越來越短,這使得警方越來越渴望找到這起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但經(jīng)過長時間的調查,他們還是一無所獲——這個可怕的兇手反偵察能力很強,每次都能干凈利落地處理犯罪現(xiàn)場。
可能這個人也是上班族?李東成不禁想道。雖然乍一看,這些案件發(fā)生在不同的地方,但它們都集中在一個地區(qū)——這一地區(qū)的上班族下班后尋找各種“獵物”并非不可能。想到這里,李東成似乎有了一些線索——即使兇手能完美地處理犯罪現(xiàn)場,那些犯罪現(xiàn)場周圍總會有他的痕跡——無論是酒店記錄還是監(jiān)控錄像。
我再也受不了了。其實從一開始我就很害怕這個殺人的噩夢。甚至,我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睡夢中殺人。幸運的是,他終于讓我相信這只是一場夢。他既是我的心理醫(yī)生,也是我的朋友。大學的時候認識的,已經(jīng)十幾年了。在我眼里,他簡直就是人生贏家——畢竟作為一個醫(yī)生,他有很多收入,可以過得很好。和我這個普通的社會底層上班族比起來,他簡直不是一個人的世界。
但他很友好,不會因為我“地位低”而歧視我。自從第一次做了這個可怕的夢,我就隔一段時間去他的診所和他聊聊,他很歡迎我。連他都不收我的咨詢費,耐心聽我一遍又一遍的描述那些可怕的夢。他一次又一次的說服我相信我并沒有真的殺人,那只是夢。
最近因為這種頻繁的噩夢,我?guī)缀趺恐芏紒硭脑\所和他聊一兩個小時,他還孜孜不倦的聽我描述,記錄下來,然后告訴我怎么解決這些問題。雖然效果不明顯,但至少讓我從那些被壓抑的夢境中緩一緩。
然而這一次,他有點嚴肅。他告訴我,也許我有多重人格,就像《杰基爾醫(yī)生》和《海德先生》里的亨利和海德一樣。雖然我認為發(fā)生的事情只是我自己的一個夢,但事實上,這是另一個真實的“我”做的——我確實殺了人......
經(jīng)過搜索和篩選,李東成終于找到了這個人——一個普通的上班族。雖然這些年來他搬了很多次家,但案發(fā)地點離他當時住的地方很近。這些巧合告訴李東成一個事實:這個看似普通的普通人就是這起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雖然沒有人知道他為什么這樣做,但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出乎意料的是,當李東成準備逮捕時,嫌疑犯向警察局自首了。對方不僅供認了自己的罪行,還供認了自己被謀殺的原因。原來他不知道自己殺了人。在他的認知里,殺人的記憶只是他的噩夢。直到最近,他才意識到,夢里發(fā)生的這些事,其實都是事實。然而,最后,他告訴李東成,雖然是他犯下了這些罪行,但具體來說是他的另一個人格,一個可怕而殘酷的人格......
李東成的醫(yī)生朋友聽了李東成的故事并查看了整個病歷后,忍不住笑了。他拍了拍面前刑警隊長的肩膀,然后很認真的告訴他,那個自認為有雙重人格的人不是兇手。
因為,如果他真的在睡夢中被另一個人格所犯罪行,他自己也不會把它當成夢。更具體地說,即使另一個人格犯罪,他自己也應該意識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因為他換了衣服或者丟了一件衣服,但事實上,這么多年來,他一直把它當成一個夢——這恰恰證明他沒有失去任何東西。所以真正的兇手應該是一個能夠妥善處理犯罪工具的正常人。他應該從所謂的“嫌疑人”那里了解到這些夢的存在,趁機作案。后來他意識到自己即將被曝光,就把這個自以為有雙重人格的人扔出去當替罪羊......
城市的另一邊??粗贌隣t里燃燒的血衣,男人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也許朋友是如此方便的一件事......
本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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