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棉花世界很有名
但是你知道嗎?
70多年前
新疆棉花的種植量少得可憐
國際上有一種說法
北緯44度以北是禁止種植棉花的區(qū)域
因為無霜的時間很短
以前棉花只在天山以南地區(qū)少量種植
1949年
新疆的棉花產量在全國不到1%
新疆只有幾個手工作坊
國民穿的是低劣的土布
而現在
廣為人知的新疆棉花質量優(yōu)良
穩(wěn)定地持有全國產量的80%以上
今天已經有“世界棉花看中國。
中國棉花看新疆”的局面!
不僅如此
2020年
貧困人口全部脫貧
與70多年前的艱苦情況形成對比
反差大,難以想象!
這些巨大的變化
都和進入河里的戰(zhàn)士有關!
沒有走出團長的戰(zhàn)士。
1999年10月
在新疆石河子
臉上出現了17名飽經滄桑的兵團老戰(zhàn)士
這些老戰(zhàn)士清貧了一輩子
唯一的財富是
飽經硝煙的軍工廠
兵團領導來看這些老戰(zhàn)士了
問他們有什么要求
老戰(zhàn)士說:“沒有別的要求。
我們能去和田市看看嗎?
讓我們乘一次火車。" "
他們大多數人
自從1949年進軍新疆以來。
直到休假離開人世。
從未離開過團長
甚至
到60多公里外的和田市
從沒去過
所以
軍團為他們
組織了一次旅行
那么高的建筑物
那么快的車
酒店房間那么明亮
地毯那么厚
馬桶自己抽水
淋浴器噴出熱水
床上的浮標
又白又平
不敢讓人坐下
老戰(zhàn)士們穿著衣服
在房間地毯上睡了一夜
這些功勛卓著的戰(zhàn)士們
對現代物質文明很陌生
但是他們
認出了老首長的銅像
他們排隊向司令官舉手敬禮
半個多世紀的風霜
英勇無敵的戰(zhàn)士們
成為垂下來的老人
面對雕像
他們是那么想念那個時代和那個時候的人
陳軍
1949年,海外敵對勢力動員以馬保芳為首的國民黨敗軍,糾集新疆的泛伊斯蘭分裂勢力,頑固抵抗,陰謀分裂祖國。
為了維護國家的統(tǒng)一,中共中央和毛澤東決定提前解放新疆。
近十萬中國人民解放軍向新疆展開了氣勢磅礴的大進軍,促成新疆和平解放。
1949-1950年,進軍新疆示意圖
9月25日,新疆宣告和平解放。
但就在新疆和平解放第三天,哈密就發(fā)生了武裝搶劫。暴亂分子炸開銀行金庫,將黃金、銀布匹、紙煙等物品洗劫一空,順便劫掠了沿途商號和居民住宅,甚至為消滅罪證放火焚燒。
當時我們將迎來一個嶄新的中國,而此時的哈密老城卻是一片焦土。
哈密老城
正在甘肅、青海一帶轉戰(zhàn)的王震軍團359旅受命直指祁連山下。
1951年10月31日,新疆軍區(qū)司令員王震在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國委員會第三次會議上發(fā)言。圖|新華社
這是一支無往不勝的隊伍。他們參加過抗日戰(zhàn)爭和解放戰(zhàn)爭,從南泥灣里走出來,本來可以在新中國成立之后到北京去的,但現在,他們要進駐西北邊疆,和黃沙、暴雪、狂風為伴。
王震和他的359旅
當時和田發(fā)生武裝暴亂,形勢緊迫。為爭取時間,遠在阿克蘇的解放軍做出了一個決定——徒步穿越塔克拉瑪干!
漫漫黃沙接天連地,人走進去,半條腿陷在沙海里動彈不得,常常走兩步退一步,不出幾里地就渾身冒汗。
一到晚上宿營,零下30多度,汗水浸濕的衣服瞬間變得硬邦邦,凍得實在不行就挖個沙洞燒點柴火,等火滅了,再鉆進去擠一擠。
如果遇上沙塵暴,一瞬間飛沙走石遮天蔽日,隨時都有可能埋沒整支隊伍。
距離和田還有90公里時,他們糧食和水都不夠了,餓了還能捱一會兒,但在沙漠里穿行,口渴的感覺簡直要了命。
連長拿出一壺水,放到嘴邊沾一沾,然后命令“傳下去”,但沒人舍得喝,最多只是碰一下,干咽一口唾沫,就遞給下一個人。
等再回到連長手里的時候,一壺水只少了一口。
沒有人不害怕,他們晝夜強行軍又渴又累,有人出現了幻覺,有人倒下就再也沒有起來……
這支1800人的部隊,行軍750多公里,走了18個晝夜,才終于走出這片“死亡之?!薄?/p>
戰(zhàn)士們橫穿塔克拉瑪干大沙漠,進軍和田。1949年12月22日,部隊奇跡一樣出現在和田城,他們一個個衣衫襤褸,眼睛充血變紅,嘴巴滲血變黑,臉上更是黑的面目模糊,他們的鞋底已經磨穿,走過的地方,能在石頭上看到血跡......老鄉(xiāng)們驚呼“天兵天將到了”,聞風喪膽的叛亂分子不得不放下武器。
穿越塔克拉瑪干沙漠的他們,除了神兵天降,還有什么解釋呢?
當年橫穿沙漠的老戰(zhàn)士合影
第15團到達和田的第三天,就完成了作戰(zhàn)任務,開始拔營。兩個營登上汽車已經出發(fā)了,一道改變了他們一生命運的緊急命令忽然傳了下來:“十五團駐和田,萬不能調。”
為了各民族群眾擺脫兵匪之患,第15團戰(zhàn)士奉命留守昆侖山下。
殺馬,取血救人
1950年春,受美國駐迪化(今烏魯木齊)領事的挑唆,烏斯?jié)M在北疆天山草原地區(qū)發(fā)動叛亂,一個騎兵連咬住了烏斯?jié)M數百叛匪,追進了極端缺水的五百里將軍戈壁。
第一天,與叛匪接戰(zhàn)后雙方相持,逃向戈壁深處。
第二天開始斷水,全連仍窮追不舍,馬渴得不再前行,用馬蹄使勁刨地,騎兵強拉戰(zhàn)馬前進。
第三天情況嚴重了,開始有戰(zhàn)馬倒斃,不久發(fā)現前方有泉水,但已被叛匪用死馬污染,綠蠅成群,不能喝了。此時,民族軍騎兵經過,把攜帶不多的飲水分給騎兵連,每人只夠潤了潤喉嚨,有的戰(zhàn)士不喝,先喂給自己的戰(zhàn)馬。
第四天,極度饑渴之下,戰(zhàn)士們開始喝馬尿,但馬尿也接不了多少,戰(zhàn)馬繼續(xù)出現倒斃,大部分戰(zhàn)馬已經不能再騎乘。為了維持戰(zhàn)馬的體力,騎兵把鞍具卸下背在身上。
稍后,騎兵通信員送來團黨委命令:殺馬,取血救人。
戰(zhàn)馬是騎兵無言的戰(zhàn)友,殺掉朝夕相處的伙伴,沒人下得去手,命令難以執(zhí)行。后來是用互相調換的方式,只殺了幾匹行將倒閉的瘦馬,每人分了半缸子馬血,繼續(xù)堅持下來。
親歷這場戰(zhàn)斗的偵察隊長劉生貴回憶:馬尿苦、澀、酸、辣、騷,“五味俱全”,馬血則極腥。
入夜,戰(zhàn)士們終于發(fā)現水源。此時,叛匪正在附近宿營也已經被追得人困馬乏,他們以為解放軍早已被拖垮,連警戒的哨兵都沒放出,連隊潛伏下來,等后續(xù)部隊趕到后全體吃飽喝足于凌晨發(fā)起攻擊,將四百多名騎匪全部消滅。
迪化、伊犁、和田、伊吾......10萬大軍開山劈地,剿滅叛亂,先后歷時5個多月,終于把五星紅旗插遍了新疆全境,至此新疆局勢終于穩(wěn)定了下來。
一個嶄新的新疆,在血和塵土的獻祭中誕生了!
不占群眾一分田
戈壁灘上建花園
新疆形勢穩(wěn)定后,更嚴重的問題出現了。
王震兵團進疆后,加上起義部隊、三區(qū)民族軍和政府人員,有24萬人之多。
這么多人吃什么?
在王震的賬簿上,24萬人一年需要糧食10萬噸,而當時,整個新疆的糧食產量,才8萬噸。
新中國成立后,毛澤東發(fā)出全軍從事農業(yè)生產,幫助地方恢復經濟的號召,駐疆部隊為解決部隊的口糧,必須大規(guī)模從事農業(yè)生產,而且不能與民爭地,這是責任,也是使命。
1950年1月21日,新疆軍區(qū)發(fā)布大生產命令:駐疆部隊除留一部分兵力負責國防、進軍西藏、肅匪平叛、維護社會治安外,其余所有軍人一律參加生產勞動。
359旅的士兵們說了:“不占群眾一分田,戈壁灘上建花園!”
當年,新疆軍區(qū)下達了開荒60萬畝的任務。
296塊補丁
1952年2月1日,毛澤東主席再一次向駐疆十萬將士發(fā)布命令:“你們現在可以把戰(zhàn)斗的武器保存起來,拿起生產建設的武器。當祖國有事需要召喚你們的時候,我將命令你們重新拿起戰(zhàn)斗的武器,捍衛(wèi)祖國?!?/p>
這激蕩人心的電文,讓每一個駐疆戰(zhàn)士熱血沸騰。
可開荒造田,哪里是什么容易的事。
“開荒造田的時候,工具沒有工具,就是平地用車子推,坎土曼挖,人拉犁,一天就二十畝地”,參加開荒任務的老戰(zhàn)士王傳德說。
這件棉大衣上,足足有296塊補丁,這是軍墾戰(zhàn)士穿過的軍大衣。
在戰(zhàn)士們墾荒最艱苦的時候,每年只發(fā)一套單衣,三年發(fā)一套棉衣。
當年戰(zhàn)士們?yōu)榇司幜艘欢卧挘狐S棉襖我的寶,春夏秋冬離不了,冬天穿它擋寒冷,夏天帶它鋪地隔濕潮。
老戰(zhàn)士胡友才說:“就是這樣打滿補丁的衣服,戰(zhàn)士們平時也舍不得穿。”
“夏天干活,大家就把衣服脫掉,往身上抹泥巴糊子。抹泥巴糊子防太陽曬,防蚊蟲咬,還節(jié)約衣服。如果不說話的話,光看兩個眼睛眨巴眨巴,誰也不知道是誰?!?/p>
可是條件艱苦,也沒能組織戰(zhàn)士們創(chuàng)業(yè)的豪情!
部隊要開墾下游的大片荒地,必須先解決水源。
1946年舊政府主政新疆期間,曾修筑一條“和平渠”,但工程未完就停工了。按照測算,要徹底修好和平渠,需要7000立方片石,這至少需要100輛汽車拉運1個月。駐迪化部隊不要說汽車,連拉車的馬也沒多少。
面對工程師的擔憂,6軍羅元發(fā)軍長說:這好辦,我們動員部隊開山采石就行了。工程師不以為然,拉石頭到工地,這么大的用量,最遠有30多公里,怎么運過來?
一旁的陶峙岳將軍想了想說:“馬上就下雪了,可以用新疆老鄉(xiāng)的土辦法,用爬犁運。”運輸的方式就這樣定下來了。
任務下達到49團,軍需股長馬秋慶犯了難。一星期之內要扎幾千副爬犁,木料能解決,可是沒有底部必須安裝的鋼筋,就連爬犁前頭的掛鉤,也沒地方去找。
軍令如山,他只好帶人滿城找,終于找到了一片鐵窗上全是鋼筋的房子。
一問才知道,這里曾是關押陳潭秋、毛澤民、林基路等烈士的監(jiān)獄,無數共產黨人和進步人士在這里被嚴刑拷打致死致殘。
馬股長怒吼一聲:給我砸!就這樣,鋼筋的難題解決了。
1950年2月21日這一天,迪化的河灘工地上,駐迪化部隊上至司令員王震,下至5800多名干部戰(zhàn)士,拉起幾千具滿載片石的爬犁,頂著刺骨的北風開干起來。
當時的場面極其壯觀,引得城里的各族群眾都來圍觀,其中議論最多的是:這個軍隊跟以前的不一樣,司令這么大的官也和小兵一起拉爬犁!
再往后,各族男女老少都加入了進來,和平渠的建成,讓一號冰川清冽的雪水沿渠奔流而下,灌溉了迪化以北的大片新墾區(qū),造福了當地的百姓。
當時迪化的維吾爾族大爺賣馕都是兩個價,拉石頭的只收三分之二的錢。
留一雙能走夜路的眼睛
“十八團大渠“”勝利渠”“和平渠”“哈密紅星一渠”……開國將士們修建的第一批水利工程為屯墾戍邊事業(yè)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那時,砌渠需要的水泥和石頭,是戰(zhàn)士們爬到山上,把石頭一錘一錘敲出來,再一塊一塊背下來。舍不得弄破衣服,就墊一塊羊皮,來來回回奔走。
沒有水泥,就用燒熱的石灰和紅磚碾成粉攪拌起來做水泥,到處粉塵飛揚,即使戴著三層口罩,咳出來的痰都是紅色的。
因為長期營養(yǎng)缺乏,部隊的人大部分患有夜盲癥,一到晚上,就無法行動。大家就把所有的蔬菜都留給隊里最年輕的那個人,只為留一雙能走夜路的眼睛。
進疆部隊投入農業(yè)生產后,當年實際開荒80萬畝,實現了糧食大半年自給,蔬菜副食品全部自給。
棉花不長個子
可當兵團修建的第一批引水通了渠后,一個奇怪的現象出現了:種植的棉花出苗很好,可是不長個子。
經過研究后才得知,這些看著黑黑的土,好像黑土地一樣,實際上是堿地。
為了不與民爭利,戰(zhàn)士們把沃野土地讓給各族民眾,兵團大多數土地在風頭水尾的戈壁荒灘,土地鹽堿化十分嚴重。
一畝地下了三十七斤種子,才收了九斤麥子。
令人絕望的自然環(huán)境反而激發(fā)了駐疆戰(zhàn)士背水一戰(zhàn)的斗志。在沒有任何經驗可供借鑒的情況下,為了讓這絕望的土壤中生長出新的希望,他們開始了長達幾十年的摸索。
當年,軍墾戰(zhàn)士挖了數不清的排堿渠,挖走的土方足以鑄成一條從帕米爾高原延伸到東海岸的萬里長城,繁重的勞動耗盡了每個兵團職工的體力。與現在用挖掘機不同,如此浩大的工程,竟然是靠鐵鍬和扁擔完成的!
老戰(zhàn)士胡友才說起那時的情形:“早晨站在水里,刺骨地疼,特別是堿水腐蝕,可厲害了。一周以后,每個人從大腿以下,被堿水腐蝕得紅腫,腫得發(fā)光發(fā)明,腿上裂得一道道血口子……”
打破不種棉傳統(tǒng)研制的新疆棉
戰(zhàn)士們的努力沒有白費。
還是在1950年,中國人民解放軍第22兵團進入準噶爾盆地瑪納斯墾區(qū)。在瑪納斯河流域,戰(zhàn)士們在一個名叫小拐的地方進行播種。
年輕的戰(zhàn)士們播種第一季小麥的時候,就在一塊三畝大小的生荒地播種了棉花。當年秋天,部隊實現了糧食自給,三畝棉花地收獲了100多公斤棉花。
小拐的第一塊棉花地,給了駐疆戰(zhàn)士無限希望。
小拐的這三畝棉花地具有劃時代的意義。盡管收成不多,兵團人卻通過這三畝棉花的試種,發(fā)現了改變中國棉花種植史的可能。
棉花原產地是亞熱帶地區(qū)的埃及、印度,但瑪納斯河流域處于北緯42度到44度之間,這里有效積溫高、晝夜溫差大,有利于棉花積聚養(yǎng)分。
1950年年底,出于新中國發(fā)展戰(zhàn)略的需要,王震親自主持制訂生產建設計劃,要求推廣小拐地區(qū)的植棉經驗,擴大北疆的棉花試種面積。棉花的生產被放在僅次于糧食生產的重要位置。
紡織工業(yè)素有“母親工業(yè)”之稱。
新中國成立之初,棉花自給率還不到40%。西方對新中國的經濟封鎖及1950年的抗美援朝戰(zhàn)爭,使中國人對于棉花的需求增加。
而在當時,全國五億人口平均每人每年的棉布消費量僅有兩米左右。
1953年春節(jié)剛過,新疆軍區(qū)請來了蘇聯植棉專家迪托夫教授, 他們與教授簽訂了在瑪納斯河流域種植兩萬畝棉花并保證畝產籽棉200斤的合同。
王震負責組織領導,迪托夫教授負責技術指導。這標志著一場旨在擴大新疆全軍區(qū)棉花種植規(guī)模的戰(zhàn)役正式打響。
1953年,兵團的屯墾事業(yè)取得了巨大成績,瑪納斯河流域團場的棉花也獲得了大豐收,20000多畝的棉花地,平均畝產達到206斤,超過原定生產目標六斤。
同年,一個更為宏偉的目標出現在兵團人的計劃中。由王震從蘇聯帶回來的一小包棉花種子,被轉交給剛滿30歲的年輕人陳順理。他接受的任務,是利用這一包種子在新疆培育出更優(yōu)良的棉花品種——長絨棉。
長絨棉因纖維柔長、品質優(yōu)良被世人譽為“棉中極品”,是紡織高檔棉紡織品的重要原料。當時只有埃及、美國等少數國家能夠種植。由于長絨棉在軍工領域用途廣泛,西方在這方面對中國封鎖嚴密。
種長絨棉,中國沒有現成的路走,只能大田育種。
學習遺傳育種的陳順理在500畝的條田里一株一株找那些變異株。這是大海撈針的細活苦活。從棉田出苗到收回棉花,陳順理一天只吃幾個饃饃喝一壺水。
1955年,在接到長絨棉種子兩年之后,以陳順理為首的研究者的試驗取得了成功。
由于長絨棉育種開基始祖的貢獻,陳順理被稱為“長絨棉之父”。
留下來
屯墾戍邊
1954年10月,中央政府命令駐新疆的中國人民解放軍第2軍、第6軍大部,第5軍大部,第22兵團全部,集體就地轉業(yè)、脫離國防部隊序列,組建“中國人民解放軍新疆軍區(qū)生產建設兵團”,使命是勞武結合、屯墾戍邊。
175000名駐疆將士脫下了軍裝,離開了熱愛的部隊,從此一手拿鎬、一手拿槍,成為了軍墾戰(zhàn)士。
至此,他們有了一個共同的名字:兵團人;他們的任務只有四個字:屯墾戍邊。
本打算只在新疆待一年就回老家的第15團戰(zhàn)士最終義無反顧地留了下來,他們再也沒有回到夢魂牽繞的故鄉(xiāng)。
如今,新疆每三畝半耕地中,就有一畝是兵團人開墾的。
1991年8月,83歲的王震以中華人民共和國副主席的身份,再次回到新疆。
離別之際,王震動情地說:“我在1980年曾經說過,現在我重申,如果去見馬克思,我已委托戰(zhàn)友和親屬將我的骨灰撒在天山上,永遠和各族人民守衛(wèi)社會主義祖國的西北邊疆?!?/p>
兩年之后,85歲的王震病逝。
1993年4月4日,一架裝載王震骨灰的飛機向巍巍天山飛去。和他一起魂歸天山的,還有早他13年在北京去世的張仲瀚。將骨灰撒在天山,是兵團奠基者們對自己最終歸宿的選擇。
如今,作為全國重要的優(yōu)質棉生產基地,新疆兵團棉花單產、機械化率已經連續(xù)多年居全國首位。奠基了新疆工業(yè)基礎、領跑中國現代化農業(yè)的兵團,見證著這片美麗土地的巨大變遷。
走進今天的新疆,農業(yè)生產技術更加先進。春耕時節(jié),播種機在北斗導航系統(tǒng)的引導下,按照規(guī)劃路線自動駕駛;在棉花不同生長階段,通過衛(wèi)星遙感監(jiān)測結果及農業(yè)技術服務,能夠為田間管理提供指導和決策意見;到了棉花收獲的季節(jié),裝有北斗系統(tǒng)終端的采棉機高效采收……
也許今天
我們很難理解
屯墾戍邊
這四個字的重量
我們趕上了好時候
沒有戰(zhàn)火硝煙
沒有餓殍遍地
我們有幸享受到
良好的基建設施
穩(wěn)定的社會環(huán)境
但正是這群人
默默守護了邊疆的穩(wěn)定與和平
才有今天我們安逸的生活
來源:共青團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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